阿枭低喘一声,他的另一只腿也跪在了床上,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将越姑苏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侧,炙热的昂扬顶着湿漉漉的花穴缓慢的磨蹭。
越姑苏被他蹭的浑身发软,她眼角眉梢都是无边的春意:“唔……现在……又不急了?”
阿枭伏在她耳边,语调轻缓带着恳求说:“我想从主人背后进。”
后入式是越姑苏不太喜欢的一个姿势,倒不是说阿枭做的不舒服,而是这种看不见人的感觉是在不太好。若是阿枭陡然将她翻了个个儿,事后必定少不了责罚,可他若是轻声细语再撒撒娇,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
果不其然,越姑苏虽然微微皱住了眉毛又瞪了阿枭一眼,却还是自己翻了个身:“下不为例。”
感受到了主人的纵容阿枭的神情都燃烧着一种兴奋,他的五官在这种兴奋的映照下越发的美的惊人,他看着越姑苏光滑又洁白的脊背,手贴了上去。
越姑苏被这温度惊的汗毛直立,她自然能感受到阿枭仿佛要燃烧起来的视线,当下心中一动就翘起了唇角。
阿枭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来回滑动,双手放在了越姑苏纤细的胯部,腰部缓缓用力,guī_tóu刮着紧致的花穴就蹭了进去。
“唔哈……啊……啊……恩……”
阿枭的速度很慢,越姑苏甚至能感受到这巨大ròu_bàng的形状和每一条跳动的脉搏,它太热了,烫的她全身都泛起了红。
花穴吞着大ròu_bàng快要到根部的时候,阿枭巨大的guī_tóu已经顶到了越姑苏的子宫口。
越姑苏被这酸胀感刺激的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哗啦啦的就浇在了阿枭的guī_tóu上。
阿枭被这热潮刺激的忍不住抽出了一些又是一撞。
“哈啊——”
越姑苏的手蓦握成拳头,她不可控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背后阿枭炙热的ròu_tǐ紧紧贴上了她,双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肉刃在已经适应它的花穴里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啊哈…………唔……”
随着阿枭动作的加快,两人的喘息渐渐交融,快感仿佛随着汗滴传染一般,滴在床单上洇出一个深深的圆。
阿枭的每次撞击都有力有深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每一次都忍不住狠狠收缩,越姑苏少见的大脑有些混沌,在体内一次又一次酥麻酸痒的冲刷下,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浪尖上,摇晃的烛火在她眼中变得有些破碎。
阿枭的速度渐渐变快,进去的深度也一次更比一次深,只有他知道,他想进去,他想把自己塞进去,想和她融为一体,他的ròu_bàng狠狠的撞击着子宫口,一次又一次,窄小的宫口每一次的收缩都允吸着他的ròu_bàng,无上的快感传到他的大脑只能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这个姿势下的主人一丝不挂在他身下,只能随着他的撞击而臣服颤抖,这个认知足以让他疯狂,他兴奋极了的张口咬住了越姑苏的后颈,他用力按着越姑苏的胯部迎向自己疯狂进攻的ròu_bàng。
“啊哈——阿枭——嗯——啊……唔哈——啊!!!”
越姑苏脑海中嗡的一声,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忽然,阿枭觉得自己的ròu_bàng陡然一紧,竟然是顶开了宫口深深的扎进了子宫内,身下的人浑身紧绷着几乎要缩起来,那紧致的肉壁几乎要绞断他的ròu_bàng,伴随着一股股热流的冲刷,阿枭一声声叫着主人,几乎是红着眼睛把自己的ròu_bàng深深的埋进去把精射了出来。
措不及防被破开的感觉让越姑苏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半天才缓过神来。她侧头一看阿枭头垂在她耳边喘息,被汗浸湿的发丝贴在他脸上,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阿枭抬头对她灿烂的笑了。
氤氲的水汽从越姑苏眼中逐渐褪去,她与阿枭对视过后,用微哑的嗓音说:“去烧水,我要沐浴。”
阿枭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说:“是。”
水烧的很快,越姑苏坐在木桶中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按了按,就这疼痛的感觉而言应该有些渗血了。
阿枭的精水射的深,过了好久才缓缓流了出来。她的脸色有些冷。
阿枭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后为她熟络筋骨。
“你这次回去……花样倒是学了不少。”她说。
阿枭轻声回答:“是我特意去请教了青山所的师父。”
越姑苏闭起眼睛不在言语。
阿枭按了一会儿说:“主人不要生气……我知道我不会令你……您受孕才这幺做的。”
无双族贴身侍卫很小的时候就吃了药,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而供王族诞下后代的男人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仔细教导,负责教导他们的就是青山所。
“听说这样会让人很舒服……若是主人不喜欢,那就不会有下次了。”阿枭说。
越姑苏显然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她说:“明天回去,这一个月内自己好好反省。其间我不会召你侍奉,你乖乖的,明白?”
阿枭手顿了顿,然后乖巧的说:“是。”
深夜时,天上窸窸窣窣的飘起了雨。
绲州城外百里处有一所破败的庙,这庙一向凄冷,今日却涌进了一大批人,这些穿着浅蓝色的衣衫,上面有金线暗绣的荷花。他们不论男女容貌都十分美丽,此刻正在埋锅做饭,有人陆陆续续的托着银盘向寺庙里走去。
此时的寺庙已经焕然一新,千金难求的毯子,空中悬挂的巨大的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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