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对女人没x_i,ng趣了,那么刚刚的小郎虽然不能和东宫的称心容貌相比,但也不算差了,还吹得一首好埙,竟然也无法让他动容。
虽然在三楼,但楼下一层二层里吵吵嚷嚷,声色犬马的气息直扑而上,从窗户缝隙泻进来的声音也能感受到男人和女人的嬉笑调戏暧昧声音,可这些更让房遗爱烦躁,不得内心清净。
这个杜荷怎么还没来,房遗爱脑海里总放不下之前他做过的事情。
……简直了,他都做了什么啊在东宫——
房遗爱使劲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旁观的窅娘微笑不变,来楼里的人什么人她没见过。
“郎君,不如窅娘介绍给您一个人——”窅娘说话语气有些神秘。
房遗爱抬头看她。
“这个包管您满意,且他擅长按摩……祖上原是前朝太医院出身,郎君之前不是要个擅长按摩的,就是他……年岁大些。”窅娘怕他介意这点,见无人推介了,想了想还是说了此人出来。
这人在楼里本来年岁大了,脾气倔强僵硬,不擅长讨好客人,若不是一手医术还能帮忙医治楼里的女郎小子们,她早就撵他出去了。
房遗爱点点头,“叫他过来。”正合适,他也松快一下。
房遗爱觉得他的颈肩也有些僵硬,好像之前在东宫推太子的力量太过用力了,正好他要问问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去问太医或者李老道都不太方便,楼里的人本来就是做这行当,却正是合适的人。
窅娘松了一口气,见了房遗爱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急忙去叫了朝凤去——
朝凤推门过来的时候,就见一个衣着华贵紧皱眉头的贵主儿擎着头在思索什么,他走过去慢慢行了礼,神情疏淡。
房遗爱看了一眼,这人倒确实年岁有些大了,看着竟是比房遗爱都大了五六岁许。
这点窅娘倒真没夸张说假话,可这个小倌人倒是长得极好。
说起来并不是那种像是称心的漂亮j-i,ng致,而是这人浑身气质独特,有种书卷气却并不全像,还有种淡淡的抑郁,和一种药香。
加之他整个人神情沉稳,一举一动都像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养,和楼里的这些刻意被培养的撩人之意完全不同,自有一种独特的韵律,竟是让房遗爱一时没移开目光。
“朝凤见过郎君。”白朝凤见房遗爱不说话,沉默片刻先开了口。
房遗爱点了下头,让其坐下。
半晌,这人也不说话,也不敬酒,加上房遗爱本来就不是特意寻欢作乐的,只是来验证一些心中疑惑,而且杜荷还没来,这里也就忒没意思。
只是这个朝凤确实不会来事,房遗爱算是明了了,为何之前的窅娘神情迟疑下最后才推了这人过来。
“你以前学医?”房遗爱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朝凤应了一声是,房遗爱又问了几个中医药物的问题,对方果然对答如流,甚至偶尔房遗爱提及了一些西医知识,对方竟然恍然大悟,竟然比宫内的张太医反应还快,顿悟之后甚至能举一反三的追问,让房遗爱都有些哑口无言,不好解释。
这人怎么流落到楼里了……真是可惜了。
房遗爱一时惜才之心大起,他让朝凤先给他按摩,白朝凤应是,让人准备了一套器具,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房遗爱甚至有些好奇,按摩这人也这么讲究。
可是白朝凤懂医的缘故,等房遗爱趴下,享受起对方推拿的时候,甚至都差点忘记问起对方那点隐秘的事情了。
虽然房遗爱自己也懂一些中医,但那都是书上的,青楼里却是有很多门道。
“……朝凤,我问你——你按x,ue位的时候,会不会让我……让我……”房遗爱磕巴了一下,因为此时他想起太子殿下的“反应”了,他是那么劝自己,太子也是那么说的,可他内心就是有些不安。
“郎君想问什么?”白朝凤微微奇怪,来楼里的贵主儿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但他今日接待的这位郎君倒是不一样,而且朝凤很久没有客人了,他也不急,粗茶淡饭的,平日里就给一些楼里的人看看诊也得个自在。
今日窅娘叫他来,朝凤其实并不是乐意的,只是他也无法,只能过来,好在手指下的这位郎君并无他意,这让白朝凤松了一口气。
他指腹又加了一分力气,恰当好处的让房遗爱呻吟一声——
门外此时的太子殿下听得脸色一沉,杜荷差点儿喊了一声房二你好个享受,却被太子视线一扫,咽了回去。
杜荷心里腹诽,房二也太猴急了罢,不是叫他来一起顽么。
以前的房二可没这样,就是杜荷约房二来青楼,虽然大面上房二放得开,可是杜荷知道,房二未成婚前是家里的老娘管得严,成婚后更是巴结着高阳公主,生怕公主不开心,哪里敢真刀实枪的干——
杜荷有时都怀疑,房二是不是还是个“处”。
这话他是不敢问起的。
李承乾直接推门进去,房门却没c-h-a上,窅娘自然早就被太子的暗卫控制,没人来三层这里,其他房间的人也被驱逐出去。
整个三楼里十分安静。
这些屋内的房遗爱都不清楚,他身上光着,白朝凤自己配置的按摩油,房遗爱脑子还想着现代的所谓的“j-i,ng油”也比不上吧,身上火热火热的,但并不是那种不舒服的热,配上白朝凤手上的力道和j-i,ng准的x,ue位,房遗爱嘴间真没忍住溢出“呻吟”,一时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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