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是打算做一些小动作,最近太子的东宫安静的波澜不起,那个纥干承基怎么查都是意外好色而死,这让李泰暗唾纥干承基是个没出息的,废了他一步好棋。
在纥干承基死亡后,之前的安排也被太子破解,只能说那盔甲被太子提早发现转移了。
魏王李泰转动着酒杯,一仰头饮尽,心头却火起。
太子竟然拿宫女的污秽衣物投在枯井中,父皇竟然也信了太子,这让他不甘心,更是因为已经打草惊蛇。
李泰怀疑太子已经知晓了纥干承基背后之人并不是齐王,而是自己……
只是,他不知道太子为何非要去平乱,但不妨他因势利导,去谋算太子。
魏王知晓,太子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只要名义上不错,圣人最终会答应的,不妨让朝堂上看似支持太子的人显眼一些。
阿耶似乎是很忌讳太子得的权利更多,李泰看得清楚,这也是为何阿耶抬高自己的缘由之一,虽然李泰认为更多的是他自己才武双全,礼贤下士的结果,这才使得阿耶越发看重自己。
凭什么就因为李承乾先出生,就能当下一任天子?!
他李泰不服。
论才德修养,他有哪点差了他太子?!
不说魏王脸上闪过讥讽,却说高阳公主离开魏王府,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公主府,或者去养母韦贵妃那里,而是转道去了长安城内的吴王府。
吴王已经就藩,没到他来长安朝见的时候,但他本人确实在京中,原是因为宫内的杨妃病重,却是皇帝开恩,让吴王李恪回来,才没卷进齐王的谋反一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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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丽正殿。
太子动怒,赵德子找机会让称心出宫一趟,暗示了一番,这才让房遗爱再次来东宫点卯。
李承乾见是房遗爱终于“姗姗来迟”,抬眉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讥讽的话,倒是与房遗爱讨论了去平乱的事情。
“圣人果真答应了让殿下领军?”房遗爱至今不敢相信,圣人疯了么,太子殿下好像在兵事在并无建树。
李承乾嘴角一抽,房遗爱的表情倒是大胆,一看就知道在腹诽乃至“瞧不起”他这个太子的能力。
“房遗爱,你好像并不希望在我手下任事?”
“……绝无此想。”房遗爱举手发誓,摇头否定,拍马屁道:“殿下大军一出,谁与争锋。齐军定如土j-i瓦狗一般,灰飞烟灭——”
“哼。”李承乾唇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笑意,不细看根本瞧不出。“得了,明日大军开拔……不过,你确实得跟着我。”
“啥?!”房遗爱睁大眼睛,这回真是惊到了。
他要上战场啊,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打得齐军落花流水,建功立业,可在太子跟前……想也知道,只能在帐篷里逞威显能,拿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么想,房遗爱也就说出来了。
“你,是英雄?”李承乾睨着他忽然笑道,“也是,遗爱功夫好,我是见过了的。不过这样才应该保护孤啊。”
太子殿下语重心长,此时杜荷和赵德子进来,听了太子话,频频点头赞同。
“就是,房二。殿下的安危全交给你了。”杜荷也想去,可是太子殿下今日叫他来,却是委托东宫的一些事情让他看着,长安城内却是需要个人给太子殿下传信,而杜荷因为是驸马,宫内宫外消息都算是灵通,竟是却缺不得他。
杜荷只能遗憾,让房遗爱好好立功,他在后方替他们坐镇。
房遗爱懒得理会杜荷,但太子的话让他立功兴头一灭。
他极力想打消太子的念头,可直到第二天大军开拔,太子果真还是让房遗爱当了他的“帐篷侍卫”。
晚上,营地中火把四起,军卒却安安静静,各司其职,该巡逻的巡逻,该睡觉的睡觉。
军营中,自有一片肃穆紧张。
但此时,太子所在的中军大帐却灯火通明,因为急速行军,房遗爱虽然骑s,he很好,但大腿根部也被磨得红肿。
竟然是薛万彻提醒房遗爱,给了他药膏,要他去呈给太子殿下使用。
“薛将军,何不亲自给殿下?”房遗爱不解为何薛万彻把这个好机会给自己。
薛万彻是名将,比房玄龄小上许多岁,但比房遗爱却是大了十多岁,面容看似三四十许,却是战功赫赫,从十几岁征战至今,有二十多个年头了。
薛万彻长得英武挺拔,看似并不比那个高阳看中的和尚辩机长相差,甚至有一股威武的伶俐棱角,军伍出身,气势是普通人无法与之比拟的。
若不然,长得不好,高祖皇帝李渊也不会把丹阳公主下降给薛万彻。
薛万彻却深深看了房遗爱一眼,拍了拍他肩膀,“遗爱,你跟在太子跟前,却是比我需要这个。殿下初次行军,身体应当是有所不适,我军务繁忙,这事还请你多费心。”
说罢,他大步就走,不容房遗爱拒绝。
面对薛万彻给自己的“溜须拍马”的机会,房遗爱摸不到头脑,但想了想还是趁着中军大帐的灯火没熄,手里拿着药膏,进去见了太子殿下。
第66章
太子的营帐自是比旁的要宽阔一些, 内里并无多余装饰, 只是地上铺着羊毛毡子,有几个案几,上面搁置了一些行军所需的事物和文书纸张笔墨砚台。
李承乾端坐在正中的一张漆色的案几前,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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