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过大风后天气转凉,因此坐在池边的少年身上披着一件棕色的纯毛大衣,披散着璀璨金色长发的脑袋靠在男人胸口。大衣遮住了他的正面,背面则被男人所拥抱,但是相对的,他露在空气里纤细的肩膀没有一点遮拦,如雪的肌肤上点点淤迹,艳如脂粉的色彩在他颈口徘徊,更显得糜烂。
从大衣里垂下的小脚笔直,脚趾似乎有些僵硬,颤抖着又忽然蜷了起来。
“放开手怎幺样,会被风吹到的。”男人在他耳边体贴地建议。
少年却惨白着脸惊恐地使劲摇头,嘴唇衬得愈发红艳。从大厅门口通过来的道路两旁树木摇曳,微风中似乎还有人走动的脚步声。他身子一僵,心口无可遏制地颤抖,下面被搅开的小口却吞吞吐吐地吐出两口口水,控制着他身体的ròu_bàng见缝插针,深处的小口被冷不丁地捣开,搅出里头更多的液体。下面的小鱼在两人脚边转来转去,仿佛随时都能从宽大的大衣里窥探到他们yín_luàn的性事。
一想到自己在做的事情被别人看到(哪怕是鱼),他被包裹在大衣下的身子燥热得连体内的热气都散发不了,被搅动的穴口无助地收缩,就连没被欺负的pì_yǎn也觉得被看去了,而羞涩地绽放着淫靡的花朵,从湿润的肠道里挤出一滴淫液,滴落澄清的水池中。
大jī_bā被搅得更紧,让凯撒忍不住叹了口气,忍受着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媚肉吸吮的致命快感,发红的大guī_tóu推开挡路的淫肉,朝着藏在里头的圣地进攻。
莱斯扶在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上的双手紧了紧,从脊椎骨一阵阵的发凉,热麻的电流打得他浑身发抖,连过往的凉风都成了帮凶。两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达到了一定的极限,现在只要随便碰他一下他就会难受地哆嗦下身子,更何况是被侵犯最为无辜的子宫。
他原以为哪里最多不过是当做生孩子的工具,原来就连这,也可以被玩弄。
莱斯茫然地睁着眼睛,被搅出来的糊团还有一些在水面晃悠,刚才被男人大张着腿按着肚子喷出的糊团被蜂拥而来的小鱼给抢着走了,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却被当做了食物,欺骗这群无知单纯的小鱼……
被迫看着这一幕的少年羞耻地呜咽,雌穴却在过度的欢愉中被插了进去。
“子宫也被捅习惯了呢。”凯撒却是好心情,他怡然自得,大jī_bā被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了也只是皱皱眉,更加闲适地逗弄怀里的人,还把人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把少年更加无措地抓紧了他的手臂。池水被搅了开来,一圈圈涟漪中鱼儿摆着尾巴快速地窜过来窜过去,试探性地在浮在水面的脚掌心在啄了啄。
“嗯,好痒——啊啊,进,进去了……”
一瞬的痒意让他放松了警惕,被撞得松开口子的子宫被一个狰狞可怖的guī_tóu闯了进去,粗壮的大jī_bā见机会难得,更是无情地攻击,紫红的蘑菇头将反复多层的上皮层层推开,黏膜被无情的侵犯掠夺,性器游刃有余地步步深入,如同圣诞之日慢斯条理地撕开层层包装,只有强大的耐心和实力才能获得最后甘美的果实。
我也会被……吃掉幺?
少年不安地牢牢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要了,太深……好可怕呜。”
男人反手就压住他的手。
子宫颈上的腺体终于被结结实实地撞上,少年的身体一颤,抖着穴口簌簌发抖,微弱的穴水间或洒下,他的肚子抽了抽,黏膜被催促地吐出淫液,白色的粘液沾在了大jī_bā头上,仿佛一个投降的信号,宫口被反复摩擦撞击,最终不甘不愿地包裹着布满老虬的ròu_bàng,慢吞吞地吸进了宫颈。
莱斯高高地扬起脖颈,张开的嘴里只流出shī_jìn的口水。
“这里,还有个暗道幺?”甬道骤然变窄,骤然加大的吸力饶是忍耐力如凯撒都有些熬不住,更何况两边不曾被插的宫颈管比yīn_dào紧致数倍,每一下都仿佛整个yīn_jīng被套牢了,内壁上的缝隙更好掐住柱身上的青筋,guī_tóu撞到边上时,那个凹陷处就死死地吸着精孔,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吸收jīng_yè存在的。
“给我放松一点!”他皱着眉猛烈地撞上去。
凹口被撞了开来,大jī_bā顺势一推,顶端微微进入窄小的甬道,这下当真是寸步难行,他试着缩回性器再去进攻,这下连同下头的柱身都被牢牢吸住了。
但奇怪的是这样莱斯都没有哭叫,他扭过少年的脸庞,才发现身上的少年已经恍了神。凯撒不悦地皱起眉头,比起毫无反应的布娃娃,他更喜欢会哭得惨兮兮的宠物。
“给我清醒点!”他眼中厉色一闪,稍稍地退出了一点子宫,一只手伸到大衣下在他yīn_hù重重地摩擦过。被yín_shuǐ泡得烂乎乎的yīn_dì一下子被捏住,大jī_bā又连着数发冲撞宫口,说不出的酸胀让莱斯终于回过神,挣扎了下两条大腿却合不拢,只能划出一个弓形挺着肚子一边哭一边任由yín_shuǐ从堵着大jī_bā的边缘里渗出来一滴一滴扰乱了好奇的小鱼们。
他只是哭却不呻吟,只有哭得急了气喘不过来才发出抽噎声,但那样子更激发了凯撒内心的暴虐,他喜欢并享受着将少年逼到绝境,万念俱灰下却只能依靠他一个人的成就感。
“啧,小东西,真可怜。”他撩了把莱斯脸上的眼泪,眯着眼放进嘴里尝了尝。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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