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低低笑了一声,再次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他也早已忍耐多时了,身上满是汗水,两人身体交叠的部分都是一片滑腻。他只能愈发用力地掐住何嘉荣的腰,将他腰侧掐出几个鲜红的指印。
何嘉荣却已经完全顾不上那里细微的疼痛,他饥渴的甬道终于再一次被填满,前方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手上飞快地套弄着被流出的体液打湿的yáng_jù,用力到后颈的皮肤都涨红了。顾景行俯身咬住那里的泛红的皮肉,忽然感觉包裹着他的肠壁猛地一阵收缩,何嘉荣哭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浓白的jīng_yè淋漓地射在了透明的玻璃门上。
顾景行也被紧紧咬着他的肠壁夹得射了出来,又在紧致的肉穴里用力抽动了几次,将滚烫的jīng_yè全部射进了何嘉荣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挤在小小的透明浴室里清洗,缭绕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将小小的空间熏得一片旖旎,何嘉荣浑身被抹满了白色泡沫,温热的皮肤滑溜溜地蹭在一起,舒服得让他忍不住缠着顾景行又做了一次。等两人擦干了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已经精疲力竭,何嘉荣眼睛都睁不开了,仍是牢牢抱着顾景行不肯放。顾景便将胳膊垫在他脖子下面由他枕着,手轻轻摩挲在他的后背。
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后面依然传来隐约的雨声,屋里的空调低声轰鸣着,热风将潮湿的房间吹得像一床崭新的羽绒被一样干燥暖和。何嘉荣乖顺地闭着眼靠在他怀里,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似乎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睫毛黑沉沉的垂着,双唇微微张开,皮肤被暖得粉扑扑的,眼睛下方一道浅浅的疤较旁边的肤色格外红一些。顾景行抬手轻轻摩挲,依然觉得当天的心痛和心动都还历历在目,低头蹭蹭何嘉荣的鼻尖低声问道:“刚刚叫我什幺了?”
何嘉荣轻轻皱了一下眉,睫毛抖了抖,仍是没能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将脸埋到他颈窝里,低低地回应道:“……老公。”
顾景行低头吻了吻他的鬓角,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意,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等两人终于从短暂的睡梦中醒来时,已经连吃午饭的时间也过了。何嘉荣睁开眼睛时顾景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幺,见他醒来便将手机放下,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轻声道:“醒了?饿了没有?”
屋里的光线太暗了,何嘉荣半阖着眼镜又迷糊了一会,才渐渐清醒过来。一开口时声音果然又沙哑得厉害:“对不起啊,我睡多久了?你饿了吧。”
顾景行装作若无1■2█3d⊿▽其事的样子将已经没了知觉的胳膊从他脖子下面抽出来:“也没多久,起来收拾一下出去吃吧。”没想到何嘉荣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立刻愧疚地撑起身子,将他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变得冰凉手搓热。顾景行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抽回手下了床找衣服穿。
他们进门时衣服脱得太急,完全顾不上整理,随意地团成几团扔在了门边,捡起来的时候还带着潮湿的水痕。没办法只得应付着穿上,准备去何嘉荣家里换了衣服再去吃饭。出了门等电梯的工夫,几米外同一楼层的一间房门打开了,一个卷头发的年轻女子背对着他们朝着房间内问道:“东西都拿了没有?”
何嘉荣隐约觉得她声音有些熟悉,便背过身子盯着电梯上面的数字,心里盼着电梯赶快来。紧接着便传来一个男声和她低声对话了几句,声音听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两个人似乎有什幺东西找不到了,在门口悉悉索索地翻找起来,何嘉荣看着马上上升到他们楼层的电梯,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然而忽然听到背后的女子响亮地“哎呀!”一声,紧接着便有什幺东西滚到了他的脚边,何嘉荣下意识地低头捡起来,只见是一支外壳非常闪亮的名牌口红。女子踏着高跟鞋清脆地跑过来,甜美的说道:“谢谢你啊……”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两人视线相对的瞬间,何嘉荣脑子里“嗡——”的一声轰鸣。
那女人一张白皙的小脸,染成棕色的卷发长长地拢在一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身上散发着华贵的香气。何嘉荣在朋友圈里无数次看到过她的照片,本人却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她的婚礼上。
——她是陈锐泽的太太。
虽然听声音就能够确定和她在一起的不是陈锐泽,何嘉荣还是下意识地朝她背后看去,果不其然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黄色头发小青年,穿着非常潮,手里还提着一只女式皮包。见何嘉荣看着他,垂着眼睛往一边走去。陈太太却毫不慌乱,反倒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大大方方地打招呼道:“何老师!”何嘉荣本想叫她“陈太太”,话到了嘴巴又咽了回去,脑子里疯狂回忆了一阵她的名字才回应道:“你好啊,婉仪。”
庄婉仪也不过才比他小三岁,却保养得像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笑起来又甜又妩媚:“最近怎幺不见你和老陈联系了?上次我们婚礼的时候多亏你在,不然不知道老陈要做出什幺荒唐事儿来呢。什幺时候给个机会,让我们感谢感谢你呀?”
何嘉荣勉强笑道:“你们蜜月回来的时候已经开学了,一直忙不开。有机会我请你们吃饭吧,还没正式祝贺你们。”
庄婉仪立刻嗔怪道:“那可别说话不算话啊!回去我就问问老陈,跟你定个时间。何老师,老陈找的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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