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燕苦笑,看着烈火那愤愤的样子,只得作罢,爬身起来拍拍衣服去见自己老娘,估计错误,结果把烈火的□引了出来又不能满足于他,烈火不炸才怪。
此后多天,项燕想要一逞兽x_i,ng,都被烈火以告诉他老娘而宣布弃权。
没办法,老人家年纪大受不住刺激,项燕不敢这个时候刺激他,且说寻到了项倾城后,项燕便人云刃联系蜀国那边的项冷月,多日过去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一日,烈日当空的校场,烈火心血来潮的与项倾城比试箭术,百米开外的距离几乎都让人看不清楚那红心位置,可他二人却并肩而站,直将手里的弓拉成了圆弧,两人几乎同时松指,咻的一声,羽箭直飞而出j-i,ng准的命中红心处,待得小兵将靶子拿来,烈火一瞧,就有些微微皱眉了。自己s,he出的御剑虽也在红心,却有些偏移,而项倾城s,he出的羽箭,正中中心不偏不倚。扭头朝项倾城看去,见着他脸上并无其他异色,烈火继而勾唇笑了:“我怎么觉着你的箭法,比你哥得还好呢?能一箭s,he杀我军中大将,是你本事,他们技不如人自是活该”
项燕在旁显得有些小得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倾城小时候可是连门也出不去,每日不是在家读书就是在我父亲的校场混日子,又有我们几个哥哥从旁教他,自然是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被烈火冷处理的好几日,逮着机会项燕就往他跟前凑,以求努力在烈火心里重新塑造自己绝种好男人的架势。
烈火依旧还在记恨着那晚上的事,这会子看着项燕的视线,就跟带了钢刀似的:“我说,你跟倾城都是一个娘生的,为什么倾城就生得这么彬彬有礼温文儒雅,而你就这么一肚子坏水呢?”嫌弃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项燕勾唇笑笑,不以为意:“这只能说倾城还没开窍”
烈火懒得理他,扭头朝项倾城看去:“倾城,我科尔沁现在是受了蜀国之托才来与南晋对战,你既非南晋之人,母亲与项燕现在都在我科尔沁,战事结束之后,他们也会随我回去,不如你离了南晋,与我们一同离开?”
项倾城乍听这话,有些愣住,烈火看出他似乎有些什么顾虑,项燕站在一旁,也突然开口了:“是啊倾城,再过两日,我军与南晋还会再次对战,你与他们非亲非故,不如离了他们随我跟母亲一起去科尔沁”
老夫人乍听烈火那声母亲,一时间还有愣住,听的项燕突然开口,心思便又落在了幺儿身上:“倾城,你大哥他们都已经不再了,我现在可就只有你跟你六哥了,你四姐x_i,ng子又野,说是去了京都查你二哥的消息,可到现在也没有个音讯,要是你不在我身边的话,我真怕什么时候连你也没有了……”
“是啊,蜀国现在根本就容不下我们,倒不如跟着六哥他们一起去科尔沁,再说这些日子,婆婆的身体也差了好多,这个时候若你也不再身边,叫她如何还能安心呢?”
这里人,一个个都要项倾城跟着他们走,项倾城站在原地,却不知是在迟疑什么,项燕仔细看了他半刻,见着他眸里的挣扎犹豫,错步站到项倾城身边低声道:“百行孝为先,若你连这都做不到,就算日后蜀国灭了家仇报了,可那时若母亲不在了,一切又还剩多少意义?再说想报家仇不是只有依靠外人才可,项家还有我活着,你也活着,不是吗?”
项倾城站在原地,闷了许久,才迟疑着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项倾城答应与他们回去,直把老夫人都乐透坏了,这两日进进出出的全是在照顾着项倾城,项燕确定老娘这两日不会再找自己,于是这晚上又不淡定的摸到烈火的敖包,烈火原本睡的迷糊感觉到项燕的接近,一睁眼,见着项燕做在自己床前一副准备压下来的架势,烈火浑身一震直接抬腿抵触在项燕肩头:“你又想发什么神经!?”烈火十分戒备的盯着他看。
项燕有些委屈:“我想你了”
“滚!收起你那恶心的委屈!老子我委屈的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哭呢!”
项燕双手张开:“来吧,投入我怀抱,我的肩膀一辈子就借给你一个人哭”
烈火恶寒了:“你少来这里恶心我!”
项燕看他这软硬不吃的样子,一手勾住烈火的脚环,低首就沿着烈火的脚环吻了上去,烈火浑身一震,想要抽开,项燕却两手抓住烈火抓住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一个饿狼扑食就朝烈火压了过,堵住烈火的嘴就是一番狠狠的吸允。
“唔……唔唔……唔……”
烈火被他紧紧压住,吻的过于凶残,差点就窒息而亡,两手又敲又打硬是撬不开这项燕,项燕也不管他的闹腾,吻够了这才猴急急得去扯烈火的衣服,低喘着在烈火的诉苦:“你把我冷处理了这么久,可憋死我了,今晚上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
烈火一想起在盛京那晚上的八次,头皮立马就麻了:“项燕!你悠着点这是军营!”
“我管他是什么?今晚上非要你不可”三两下扯了烈火的衣服,项燕就蹭了上去,烈火两手抓住他膀子使了劲得想将他推开:“别给老子胡乱发情要有人来……”
“我禁欲一年绝不碰你!”话音落下,项燕直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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