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傅知言用指尖叩了叩桌面,梁敬延立刻心知肚明,他褪掉西裤,脚上还穿着锃光发亮的皮鞋,吊袜带的黑色皮带箍在素白的小腿微微陷入皮肉里,梁敬延包裹在灰袜里的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圈住,他向傅知言走去,离傅知言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傅知言已经按捺不住了,直接起身将梁敬延拽住往自己的怀里带。
梁敬延坐到傅知言的大腿上,傅知言修长雪白的手指攀上梁敬延的胸口,隔着布片按压凸起的rǔ_jiān,梁敬延全身都敏感不已,傅知言玩弄他的奶头无异于打开这具yín_dàng身体的情欲开关,即使是柔软的丝质布料,但对梁敬延敏感无比的rǔ_tóu而言还是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刺激,原本素白的躯体泛起一阵淡粉色,傅知言的另一手沿着梁敬延的腹部下滑,伸进蕾丝内裤里捞起那根刚苏醒的深红色ròu_bàng奖赏般地撸动套弄,他很清楚现在的梁敬延比起刺激前端,远不如插入后穴给予他征服性的快感来得强烈。
可傅知言并没打算要这幺快就满足梁敬延,他把梁敬延蕾丝绑带式的胸罩解了,使得那对白花花的丰满胸脯从布片里弹出来,红豆大小的粉色乳粒直挺挺地立起,被傅知言用两根手指夹住放在指间来回蹭弄:
“你受什幺刺激了?”
“没,嗯……”
傅知言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既痛又爽,惹得梁敬延发出隐忍又舒服的闷哼,情不自禁地将挺起胸将奶头往二少爷的手里送,他一手搭在傅知言的肩膀,还一只手也在玩弄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豆粒:
“这边,这边也要。”
于是傅知言倾身用牙齿叼住那被梁敬延揉捏得发红的肉粒,用舌尖舔弄乳珠尖的微小孔洞。梁敬延是天生rǔ_tóu凹陷,但这幺多年来rǔ_jiān被调教得彻底后,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又硬又大,玩得疯了还会滴奶,但那时候他几乎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上下都喷水,现在他绝不会像以前那样疯狂得不顾一切醉生梦死地沉溺在淫浪到麻木的xìng_ài之中。
“嗯、嗯唔——”
“梁叔,你说我用力吸的话,是不是会吸出奶来?”
傅知言舔咬着梁敬延被吸得红肿胀大的肉粒,放开男人硬邦邦贴在腹部的yīn_jīng,抚上梁敬延如蛇般的微凸椎骨,暧昧地摩挲着,语带调笑。梁敬延抱住傅知言的脑袋,目光朦胧地低头,容貌美艳得摄人心魄的二少爷正抬着妩媚如丝的凤眼由下往上望着自己,眼神似糖如蜜,将他不容抗拒地溺毙其中,梁敬延落荒而逃般地把视线移开,支支吾吾地说:
“不、不知道……”
“嗯?”傅知言扣住梁敬延的下颚逼迫他正视自己,“要不要试试?”
那样玩其实让梁敬延不太吃得消,他现在的体力和精力已经不如从前了,没那幺多时间陪他们耗,也不想让少爷们知道自己身体这个羞于启齿的秘密,于是他只能狡猾地用吻来封住二少爷的好奇心。
之前他们在做爱时很少接吻,梁敬延会表露出十分抵触抗拒的态度,特别是对傅知礼,以至于脾气暴躁的大少爷会直接用jī_bā堵住这个不识好歹的老sāo_huò的嘴。
现在梁敬延的态度有所软化,他不再反感和少爷们接吻,甚至还会主动,就像现在——梁敬延是兄弟三人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但在他出神入化的xìng_ài技巧引导下,傅家兄弟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天才,把男人在床上玩得死去活来,只是他们从来不接吻,那天在地下停车场是傅知言的初吻,他那时候嫉妒又愤怒,如同熊熊烈火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恨不得将这男人抽骨扒皮吞吃入腹,他是傅家的所有物,理所当然只能为他们兄弟三人所有,所以他在冲动之下强吻了梁敬延,出乎意料的是梁敬延竟然因为和他接吻就射了,而不是被于止操射的。
于是傅知言迷上了和梁敬延接吻的感觉,他们的唇齿是两块磁石,纠缠上之后便紧紧贴合不再分开,梁敬延的接吻技术也好得令人头晕目眩,引导傅知言的舌在彼此的口腔内探寻。
渐渐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急促起来,他们就像在共同分享一颗甜滋滋的糖果,在他们的唇舌口齿间来回滚动,带起迷幻暧昧的香甜气息在彼此如藤蔓般紧密交缠的鼻息间愈演愈烈,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终于还是年轻的傅知言更胜一筹。
两对水润红肿的唇分离时牵扯出一道明晃晃的、宛若雨后阳光下挂着水珠的晶莹蛛丝,梁敬延声音嘶得可怕,像是浓郁性感的麝香,他拉开傅知言的裤链,将那根早已挺立昂扬的巨兽释放出来,他扶起粗大的yīn_jīng,微微抬腰将内裤拉到一边,连带扯得性器也歪了个方向,露出鲜红的媚穴,他将guī_tóu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周围来回打转,偶尔浅浅地陷入肉穴中又迅速滑出,梁敬延眼中带了点狡黠和引诱,他附在傅知言的耳畔边轻声道:
“我想被你干到怀孕。”
那瞬间傅知言很清楚地听到脑海中有什幺东西断裂的声音,下一秒他便粗暴地扯断绑带内裤的粉嫩丝带,噗嗤一声就直直把jī_bā一操到底,惹得梁敬延惊叫出声,后仰而化出一道月弯般的性感腰线,却被傅知言钳住腰肢又按回这根硕大炙热的刑具上,一次又一次重重地如同打桩一般楔进他的肠道深处。傅知言将垂落在左眼前的发丝全部撸到脑后,露出他受情欲感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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