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绑起来,蒙住眼。”
沈液睁开眼睛看他。
刨烙手撑在他的身侧,双眼勾起迷人的雾。
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迷迷怔怔的,他伸出双手,交到他的面前,“把我绑起来吧,做你想做的事……”
就是有一种从快感中控制人心的力量。
蒙住眼睛,每一个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
刨烙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拿命赌来的,我放不过你。”
沈液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刨烙宽大的手掌就从他的小腹按压着推了过来。他觉得脊背都嗖嗖凉了起来。
又是一巴掌推按,叫他整个人连着颅顶都泛起了一个水纹似的颤抖和弧度。刨烙有那么一种本事,能在瞬间挑拨起任何人的yù_wàng。
想到这里,沈液忍不住把眼罩往上一推,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
刨烙正要施展手段,见状不免疑惑。
“你这些都从哪学的?”
这是第一次从沈液眼里看到类似一种吃醋的火苗在燃烧,刨烙被这说不上算是刀子的一眼,剐的浑身都兴奋了!
忍不住捂住自己心脏。
“不做了!”沈液起身要下床。
刨烙张开手就从背后搂住他,“真的假的?你也会吃醋?我一直以为你世外高人,大度的要成仙儿呢!”
沈液挣不过,刨烙就像是一只考拉,四爪死死攀住树枝,“你做梦呢,到手的r_ou_我还能叫跑了,你当我病猫呢!”
说着扒着人又跌回如海的大床之上。
沈液皱着眉毛,仍是嗔怪的语气,“你怪懂情趣的?!”
刨烙神情严肃,吓唬他,“你再这么生气,我真兴奋了!动起粗来,你可别怪我!”
沈液瞪着他,“松手,我不高兴了!”
“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情绪起伏这么大,”刨烙无奈道。
“说,你跟谁练得,懂这么多,”沈液抽出手,下手似乎狠厉,落上去却轻飘飘的在拍他的脸。
他哄他,“我能跟谁练?我天生就会行不行?别人还用我这样费心思伺候?姓沈的,你拍拍良心,你见我对你下的功夫,在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没有?”说着,一个翻身,“还有,你觉得我好,会撩拨,也得别人也觉得是才行。我就摸了你一巴掌,就把你撩拨的这样了,别人没准还真不吃这一套。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说着一下往他嘴上啵了一口,“我都一个老头子了,现在都是十七八岁小鲜r_ou_小狼狗的年代,我算什么呀,”说着压住他,手上不规矩起来,“咱俩这种烧糊了的卷子,凑合凑合过得了,还能离怎么滴?”说着一口啃了上去。
沈液双手还被绑着,推也推不动,刨烙撩的他浑身软的不得了。
双手哐哐砸了他后背两下,刨烙都跟条狗似的,到口的食儿一口也不肯吐出来。
天上的光暖洋洋的,沈液从他的颈边看去,刨烙鬓边的的头发挂着汗,头发上的水珠都光怪陆离的。像花样年华里的丝绸旗袍,开了叉的,露着大腿根儿。
挺快的,刨烙扳着他的腿就进去了。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又砸他的后背。
刨烙喷着鼻息,像头热带雨林洗澡的犀牛,s-hi淋淋的,“再砸就断了,以后你都得上来自己动!”
沈液又把他搂了搂紧,被日,可真是个舒坦的事。
刨烙拱着他在白床单上一颤一颤的。发出嗯嗯的声响。他的身子都埋在了软绵绵的床垫被褥里。
而门外,一个年轻的亚裔酒店送餐服务员,端着两罐饮料,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一杯加冰可乐,再等冰就化了。一杯气泡水,还没开瓶。女孩子胸牌写着“trainee”,十八九的样子。
面红耳赤的。
房间隔音并不算太差,可是男人的声音太大了。
s_ao话一堆。
“说!舒不舒服?”
“叫老公!”
“谁生?生不生?”
“诶!乖!以后还乱生气不?”
“老公木奉不木奉?说!快说!……快说……大声点!”
“乖,宝贝儿……”
“slyvia?你怎么在这里?”
“半天不回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子尴尬着,忙红着脸,轻声道,“我……我……我不知道该不该……”
来者年纪大一点的本地女人,个头很壮,一伸手就把门铃按了起来。
刨烙听见刺耳的铃声,没理。锲而不舍的门铃。
沈液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
他怪舍不得的,踢开地上的衣服。去开门。
接过饮料,皱着眉头,狠狠扫了门口两个女人。哐嘡一声踢上门。
那个实习生女孩还愣在原地,因为就在刚刚一瞬间,她从门口隐隐约约看见,床上一双白的发光的双臂被一条黑带子捆住,那个人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而这个开门的男人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一种很强大的压制x_i,ng和诱惑x_i,ng。逼的人都要晕过去软下去了。
47.
宋子彦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去巴黎圣母院。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敲钟人。 玫瑰花送不出去了,他把它们送给了广场上的一个小女孩。然后他走了进去。
那一天沈液跪在刨烙身边,捧着他的脸,有如死灰一般。
一位警察枪走了火,又仿佛冥冥有神助一般,和刨烙那一声枪响重叠起来。
沈液走了过去,神情呆滞的。地上的人紧紧合上双目。
他在他脸上看来看去。
摸来摸去。
宋子彦想要把他拉起来。
沈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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