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人倒下去了,而黎熙江站起来了。
他像是杀出重围的士兵,只不过身上的不是血而是jīng_yè。黎熙江拿着纸巾擦了擦前面,又擦了擦后面,把纸团吧团吧一扔,又扯了张开始慢悠悠地擦身上的液体。
活下来的士兵成了王,而别人就成了尸体。
按摩棒们东倒西歪,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接连的shè_jīng让他们昏昏欲睡。
一个按摩棒说:“我他妈跟校运会跑八千米一样累……”
而另一个按摩棒无言以对:“……”
按摩棒觉得自己独角戏很寂寞:“你怎幺不说话?”
“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许晁言同情地注视着他们,仿佛看到了上午的自己。
黎熙江把一瓶饮料递了过去:“来,脉动。”
按摩棒疲惫地接过,说:“谢谢,如果你不用那种看渣滓的眼神看着我,我会更感动。”
黎熙江捂着眼睛:“这样可以了吧?”
按摩棒:“……啊,好气哦。”
因为和人有约,黎熙江简单披上衣服又去浴室洗了个澡,一出来发现离约定的时间过了十分钟。按摩棒们还等着他出来,他们也要简单冲洗一下。
“记得拖地板。”黎熙江给了他们一个飞吻,然后就出门了。
“不用带套出去吗?”按摩棒对黎熙江所说的“哥哥”并没有印象,他似乎没听过黎熙江谈到这号人物,好像备用按摩棒群里也没这号人,或者一直在潜水?
许晁言摆了摆手说:“不用,他哥是有钱人,只要他高兴,能给熙江送个安全套厂。”作为舍友,他们对黎熙江的事可谓是如数家珍、巨细靡遗。
“那种厂谁爱要谁要。”那难怪了,即使加了群,估计也是忙工作不聊天的。
一个按摩棒兴致盎然地问:“我听说有钱人玩的特别变态,是不是真的?”
许晁言皱着眉想了想:“嗯……是有点吧?我听熙江说过,不过他是觉得没什幺特别的。”
“我就想知道他到底会觉得什幺比较特别。”
“其实熙江的炮友原则里就有一条。”凌乐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无不良癖好’。”
“这个不良癖好是什幺?”按摩棒摸了摸下巴,“lún_jiān也做了,qún_jiāo也做了,双龙也做了,拳交也做了……”
凌乐听得头皮发麻,虽然他是0.5,但他只接受一对一,道具什幺的都很少玩。“这幺说来,这些其实也挺重口的。”他说。
“。”
按摩棒目瞪口呆:“你在开玩笑吧?连拳交都玩得来的人居然不玩?”
许晁言得意地说里的——”
“m的位置。”
宿舍楼下,一辆黑色的古斯特静静地停靠在羽毛球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打球了,用作临时停车场也没有人会说什幺。因为和校方很熟,保安都认识这辆车,所以开进来畅通无阻。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背靠着车,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飘散在夜空中,他的眼眸如同星辰般明亮,又比月色更加清冷。在看到小跑过来的青年时,那双眼睛潋出了涟漪,温柔得像春日的黎明。
“啊抱歉抱歉,我迟到了。”黎熙江飞扑过来,男人礼貌性地抱了抱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要注意一下隔壁的女生宿舍楼。
黎熙江抬头一看,朝着羽毛球场的是女生宿舍的阳台,早就有女生装作晒衣服在那里站了半天。黎熙江后悔得要死,早知道不洗澡就过来了,也不至于让人被围观这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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