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糕端着茶,小心的打量着那两位天家贵胄,十二阿哥脸色平静,皇上笑得过了头,看来,必然发生了什么。
胤禛接过茶杯,温度适宜,入口甘甜,轻抿一口后便把茶杯放置一旁。
粘糕沏了两杯,由于乾隆未加理会,所以他只得把另一杯茶放在桌案上,然后带上门出去。
“弘历,你是如何认出朕来的?”若是如此推算,胤禛心下骇然,那岂不是在他来后没多久,弘历便认出了他。
“是在为兰馨选婿的那天,不可否认,一开始x_i,ng情大变的永璂确实吸引到了儿臣,但也只是个调味品罢了,但随着越来越深入,皇阿玛对弘昼的态度以及其他地方让儿臣不得不做出那样荒谬的怀疑,而事实证明,儿臣的怀疑是正确的。”
“那你还那样对朕?”胤禛手一挥,茶杯落在弘历脚边,破碎,ji-an起的碎片擦过乾隆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乾隆对于手臂上新增的伤口未放一丝注意力,“皇阿玛,你认为呢?”
胤禛微眯起眼,本就狭长的凤眼更添凌厉之色,“可恨当年朕没掐死你。”
细雨和风下的恨意让乾隆心添冷意,可是,事已至此,他却是半点不能退,本来是打算让皇阿玛喜欢上自己后才表明身份的,结果现在,只有做那最坏的打算了……“皇阿玛心情不好,今日儿臣就先告退,不过也请皇阿玛别忘了,儿臣什么可让得,什么不可让得。”
语毕,乾隆便朝门口走去,手刚触及木门,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弘历,朕真的后悔,立了你为帝。”
拉开门,乾隆走了出去。
“爷,”血一,血四跪在胤禛面前,“属下一时疏忽,还请爷降罪。”
“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们,“胤禛也知就凭他现在要想和乾隆硬碰硬简直是痴心妄想,他最缺的是时间,想必弘历也不会再给他时间、
血一血四起身后,血四去收拾地上的碎片,而血一仍站在胤禛面前。
“还有事?”
“血五说努达海将军喜欢新月格格。”
“嗯?可是带新月回来的那位努达海?”胤禛疑惑道,若他没记错,那人的儿女比新月还要大,而且不是说,努达海和其夫人鹣鲽情深,未纳一妾吗?
“是的,正是那位努达海将军。”
“看来不过是一虚有其表之徒罢了,血一,让血五见机行事,早日取而代之。”
“属下遵命。”
这夜,乾隆在哪睡,胤禛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夜未睡好,梦里,不时出现年幼的弘历,转而又化作那成年的弘历,一个乖巧好学一个好大喜功。
“呼!”胤禛突然睁开眼,满脸冷汗,梦的最后,他梦到他死了,躺在龙床上,用何等虚弱的声音传位给弘历。
望着床帐,被夜风吹动,泛起涟漪,对于弘历,他其实了解甚少,因为他前半生主要忙着争皇位,而登基后更是忙朝政,所以对于弘历,他只留有一个孝顺聪明的印象,交给他的差事都能完美的办成,而外人的夸奖皆是好评不断,所以,反而没弘时来得印象深刻、
那么,如今弘历对他抱有龌龊的心思,可是这一切的报应?因为未曾关心过儿子的报应?
荒谬!胤禛冷笑一声,如此说来,那弘昼怎么没这么大逆不道!
右手手背遮住眼睛,他没说谎,他确实后悔,可是,如今却不是他后悔就能让弘历退位的,目前他能做的就是拖,拖延到他有足够的势力抗衡弘历的时候……
皇阿玛恐怕是在想如何拖时间吧?乾隆翻个身,虽然御书房的床没有养心殿的大,但也甚是舒适。
对于他做过的,乾隆并不后悔,他更多的是在想如何补救,虽然现在看来,皇阿玛和自己的关系已经到了差的不能差的地步,但却是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至少现在皇阿玛不会离开他,而这就是他最大的筹码,他有的是耐x_i,ng,有的是时间,就看最后谁先屈服,或者谁也不屈服,一同堕入修罗地狱……
“皇上,”粘叶突然出现,打断了乾隆的沉思。
乾隆却未有半分诧异,“今日和十二阿哥那两个属下试过后,如何?”
“确实来至血滴子,不过,只出现了两名,属下估计十二阿哥并不是完全相信血滴子。”
“那上次刺客事件查得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经属下调查,查到血滴子时线索便断了。”
“是吗?如此说来,那血滴子里必然出现了叛徒,”乾隆二话没说就给了结果。
粘叶一愣,不是还有十二阿哥是指使者这一可能吗?
“粘叶,朕要你相信十二阿哥就如相信我一般,”乾隆意味深长道,他不是没想过也许刺客是皇阿玛派来的,不过,那群刺客的身手却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属下遵命,”粘叶一顿后,又继续道,“皇上,近日有一陌生男子出现在会宾楼,并和五阿哥他们相识。”
被粘叶如此说,那便不是蒙丹,“去查查清楚。”
“是,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文是越来越晚了啊,【望天】难道我已经进入了夜间状态,只有到了10点才有那码字的冲劲吗,呃,所以,如果有人等的话,最好别等,也许我本来要更的,结果一下太困就睡了。。。
64缘病
福康安一个人噘着嘴巴坐在那,善保开始办差了,十二阿哥今儿个也不来,这让本就坐不住的他这下越发难受,浑身像有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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