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生了茧子的手掌揉了两下被束缚许久的白嫩玉茎,宗真弓起了身体,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急促地喘息着,浑身力气用尽,像条死鱼一般躺在宽大的床上,双腿保持着大开的姿势,露出了半软的肉茎和被操得淫糜红肿的后穴,一股白浊的液体正从穴口处缓缓流出。
这副被操干后的模样,不堪到了极点。
背负在身后的双手被解开,宗真终于可以平躺下来。
随后,他的口塞球也被拿掉了,嘴巴酸软无力,就连喘息都像是随时会断掉。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的声响,那人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擦拭了一下下身,又抹了一把宗真的穴口,发现根本擦不干净,也就没再管了。
他披上外衣在床上坐了下来,耳边传来一个虚弱的恳求声:“……陛下……我……我能……看看你吗?”
宗真说完,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坐在身边的人终于凑了过来,帮他解开了那条白布。
宗真下意识眨了几下眼睛,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光线,才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人,正好对上宗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是宗凌,刚才和他发生这一切的人,是他的哥哥。
对上宗真的目光,宗凌的反应很平静,甚至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宗真只看了他一眼,极为快速地把头低下了,还下意识收拢了双腿。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很难过。
他不是不愿意被宗凌操,而是亲眼看到宗凌的样子,真的和哥哥面对面了,却让他从心底生出了浓浓的愧疚和自卑。
宗凌一路走来,用自己的双手开创了前所未有的事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男人女人都不缺,而宗真……
是一个被蛮人的奴隶主玩烂了的性奴。
为了去到宗凌身边,宗真曾经很拼命。
他追着宗凌的脚步走过了千山万水,在夜里挑灯翻阅枯燥的军法古籍。他拜入何大富账下,不遗余力地贡献自己的才智,即便生性胆小,在蛮人大王面前也强撑出了一番士人风采。
在蛮荒之地过了两年的非人生活。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能留在宗凌的身边。可是,到了今天,宗真悲哀地发现,他和宗凌之间的距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不管出于什么身份,什么借口,他都不能再像以前幻想的那样站在宗凌身边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眼泪悄然而至,顺着他的眼眶滴落。
宗真蜷缩着身体,默默地将自己抱成了一只蜗牛。
宗凌发现了他的异常,不由伸出手来,想去探他脸上的泪水。
宗真回过神来,迅速把脸别开,躲过了宗凌的手。
宗凌眼睛微眯,表情有点生气。他一把抓住宗真瘦弱的肩膀,作势要将他拖起来。
宗真猛然受惊,身体一抖便向后退去,他有些害怕地看着宗凌,一边后退,一边摇头:“……陛下……不要……”
不要碰他,他好脏。
宗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良久,终于收了回去。
宗真抱着自己无声地哭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只是刚才看到宗凌的那一刻,他觉得好委屈。
为了这个人,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也都做了,可现实告诉他,这些都是没用的,不管他再不甘心,宗凌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他和宗凌,早就回不到小时候了。
宗凌并不知道宗真心里想的这一切,倒是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害怕和拒绝。
其实,他早就睡过宗真了,可那时候的宗真是昏迷着的,即便能睁开眼睛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
宗凌刚开荤,体会到了情事的美妙,正好对方又不认不出自己,每次去替宗真纾解淫毒,他除了单纯发泄yù_wàng,还有一种挽救宗真的满足感。
现在宗真清醒了,他看到了那双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淡褐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不愿意。
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兄弟,虽然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luàn_lún的感觉还是让人很不舒服。
更何况,对于宗真来说,宗凌的宠幸还带着一种凌辱和玩弄的意味。
宗真不想被他碰,实属正常,这说明宗真骨子里还留着当年宗家教给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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