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没等丁尚书说话,深深的一俯身道:“下官今天多有冒犯,大人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丁恍哼了一声:“不敢,不敢!”
明德对他不耐烦的态度恍若不见,仍然殷勤的笑问:“大人不会对下官心存芥蒂吧?——天下人都知道丁尚书心系家国、忠言直谏,所以下官才敢班门弄斧的和大人商讨国是,换做了其他人,下官还真不敢哪。”
丁恍冷冷的道:“这话老夫可不敢当!”
明德又是深深的欠身,笑道:“那下官就——就静待大人明天的奏章了……”
丁恍拂袖而去,走了几步,听见身后传来上官明德仿佛无限气虚体弱的咳嗽声,好像要断了气似的。丁恍猛地回头,冷笑道:“上官公子既然有病,就该好好的保重才是——别一不小心,咳断了肺肠!”
明德掩了唇角,淡淡的笑道:“劳大人费心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丁恍大步走远。紫禁城里清晨的风吹过,拂起他束着的头发,刹那间袍袖飞扬,好像整个人都会乘风归去一般。
张阔悄没声息的走到他身后,低声道:“明德公子,皇上有请。”
明德转过身,看张阔身后跟着两个带刀侍卫,轻轻一笑:“公公怕我跑了?”
张阔满脸堆笑的让开一条路:“奴才不敢,公子请随奴才来,皇上在御书房等您。”
御书房门外一排当值的大臣屏声静气的处理公务,张阔领着明德,从一排排桌案前走过,到了门前一欠身,低声道:“公子请吧。”
底下大臣都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眼神,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这人竟然单独受召,还是张公公亲自领进去的,其圣宠深重,可见一斑。
明德目不斜视的走进内室大门,只听身后轻轻的吱呀一声,门已经被张阔关上了。巨大的内殿里只剩两人,乾万帝坐在巨大的首座玉椅里,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细细的打量着,见了明德便笑着一收,问:“丁恍怎么惹着你了?”
明德肃然道:“臣只是为皇上分忧。”
“朕何忧之有?”
“皇上快没钱了。”
乾万帝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没钱?……我没钱了?……好!好说法!”
他招招手:“明德,过来。”
明德于是踱步走过去,面色庄重端肃,目不斜视,走到近前被乾万帝一拉,一只手整个抓起来他的腰,把明德搂到了自己怀里。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明德感觉自己就坐在乾万帝的大腿上,下身紧紧相贴,乾万帝一个膝盖卡在他大腿之间,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走。
明德竭力把上半身仰后,尽量的远离乾万帝的胸膛:“——皇上,白日宣 y- in ,这与礼不合。”
他不说白日宣 y- in 这个词还好,一说乾万帝就立刻想起来,上次也是在这里,眼前这个少年衣衫半褪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双手被绑在头顶,整块白玉雕凿一样的身体活色生香,虚弱的喘息着任君肆意。可惜当时一股邪火硬生生的被憋在了心里,烧得他几天没纡解,至今都没忘记当时被打断的恼怒和yù_wàng。
乾万帝微微的笑了,那个笑容在明德眼里顿时包涵了无数威胁和不祥的意味。
“明德,”他低声道,“朕再‘没钱’,也是养得起你的,哪怕大兴土木、金屋藏娇也养得起……”
明德猛地推开他想站起来,可是随即就被乾万帝紧紧的抓住了手腕,接着皇帝很不老实的膝盖就贴在他大腿之间,非常sè_qíng的磨蹭了起来。
一阵让人酥软的异常从腿间那个被恶意摩擦的地方传来,明德扬起头,倒抽了一口凉气:“……皇上……”
“嗯?”
“白日——”
“白日宣 y- in ,食色x_i,ng也。”乾万帝微笑着慢慢的把手伸进他衣底,从最敏感最纤细的后腰上揉捏过去,“——圣人教导的,朕不敢不从啊。”
宽大的衣襟从少年削瘦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半边玉白的臂膀,仿佛微微泛起了 y- in 靡而艳丽的粉色。腰带将散不散的束在腰上,恰巧勾勒出一段让所有男人都会血脉喷张的凹度,柔软中又带着少年特有的、骄傲而x_i,ng感的线条。
“爱卿今天很是热情嘛,”乾万帝别有意味的向明德的下身看了一眼,“很长时间没解决了?”
明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红得要滴血出来:“臣没什么特殊的癖好!”
乾万帝轻轻的把手覆盖在他下身微微b-o起的器官上:“这不是什么特殊的、不好的东西,人有了yù_wàng就要发泄,这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话音未落,明德倒抽了一口凉气:“放……放手!”
乾万帝突而重重的把他扣在怀里,与之而来的巨大的压迫感让明德呻吟了一声。嘶哑而虚弱的呻吟仿佛最好的c-ui情剂,刹那间就点燃了乾万帝的yù_wàng。
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坚硬得让人难以忍耐,就在这个时候,明德突而身吸了一口气,高声叫道:“来人!”
乾万帝一愣,只听他厉声道:“——有刺客,护驾!”
砰的一声御书房的大门被撞开了,带刀侍卫和要一表忠心的大臣们呼呼啦啦的全涌了进来,吆喝着要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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