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吧,你知道有些决定一旦说了出来就没有改变的意思了,放手,对你我都是好的,你又何必苦苦抓著不放,更何况还有一个人在等著你”肖水夏抽出被她拉著的手她没办法,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那晚的画面,像是一个诅咒随时伴她左右。
“留下来好不好,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那晚的事情麽”乔楚熙颓然的垂下手,声音似是在空中挣扎了一番才落入肖水夏的耳中。
“解释又有什麽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忘不掉也摆脱不掉,你让我怎麽办,让我再次接受你我真的做不到”肖水夏抖著声说著,即使她背对著乔楚熙,乔楚熙也知道她一定在哭。
“唉”乔楚熙叹了口气,不再说什麽,转过身将肖水夏脸上的泪一点点擦去,擦一下心就跟著抖一下,抬著手想要抓住什麽最後只能放弃。
“我能抱你一下吗?无关爱情的,就如,就如你说的那样老朋友般的告别”乔楚熙凄然的说著,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哽咽。
肖水夏什麽都没说,抱了她一下。在转身时止住的泪再次涌出了眼眶。
“再见”乔楚熙背著她轻轻对风说,泪顺著眼角在夜里开出了一朵朵凄绝的花。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似乎是永远都不会再见面。
这本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夜晚,肖水夏却像是走到了冰川时代,寒意袭身。她一边走著一边哭著,最後索性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哭起来,哭她心中的不舍,哭她的痛彻心扉,哭她的无能为力。哭著哭著她就笑了起来,在这热闹的夜里宣泄著内心的痛楚。
肖水夏离开的那天,c城下起了大雨。那雨溅在地上,地面上升腾起一帘帘白色的水汽,每个人都成了一座孤岛被这倾城的大雨隔绝著。
乔楚熙在肖水夏离开之後生了一场大病,连日的高烧不退,嘴里不停的嚷嚷著“水夏别走”,声音在屋子里徘徊不去,让屋子显得更加空寂。她就那麽任那火蔓延全身,蒙著被子躲进黑暗里。是陈锦书发现她生病了。乔楚熙一连大半个月没去公司,打她电话也没人接所以她就到她的家里。乔楚熙这时已经烧得没有了意识。
陈锦书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回应,她又在门口等著到了午夜乔楚熙也没有出现。她又给乔楚熙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是关机,陈锦书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找到了乔楚熙曾经告诉过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黑沈沈的一片,像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一般很是荒凉。她摸索著打开了灯上了楼。她看到卧室的门虚掩著,心里的不安更甚,轻轻打开卧室的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光线,陈锦书就好像一下子跌入了一个洞穴里。她打开灯这才看到乔楚熙躺在床上。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这才看清乔楚熙的样子。因为高烧的缘故,她的脸被蒸得红红的,嘴唇干裂,双眼紧闭著,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呢喃。陈锦书慌忙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像是触了电一般迅速缩了回来,那灼人的触感让她心一惊赶紧打了乔楚熙私人医生的电话。她到冰箱里拿了几块冰块用毛巾包著敷在乔楚熙的头上,乔楚熙不适应这凉度扭了扭头想要躲开,陈锦书按著她不让她乱动,一只手按著她的头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直到李医生到来。李医生开了药,给她输了水并叮嘱了陈锦书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离开。陈锦书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乔楚熙,两天她才转醒。乔楚熙发烧昏迷时她以为是肖水夏没离开她,所以一直那麽昏睡著想要多享受一会儿她的温情,睁开眼睛却发现一直照顾著她的是陈锦书心里一阵失落,淡淡的谢过陈锦书便不再说话。陈锦书也知道她老板的心思,毕竟在她身边工作了那麽多年,她自然之道乔楚熙是失落的,所以也不多说话一心一意的照顾著她好像她们之间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乔楚熙现在心烦意乱也不知道怎麽开口两个人就那麽一个照顾著另一个,什麽交流都没有,但这并不意味著她们的事情解决了,做鸵鸟永远不是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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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释然
在陈锦书的照顾下乔楚熙很快就痊愈了,乔楚熙心里虽是万分感激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陈锦书越是面对清醒地她心里越是尴尬,她们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虽然两个人都在刻意回避著,可是最後总要面对的。乔楚熙决定先开口,毕竟她是她的上司而且问题就这麽搁著也不是办法。
“锦书,那个,你先过来坐坐,我,我有话和你说”乔楚熙对正在看著书的陈锦书说道,这几天她一直陪著她,乔楚熙让她回家她说不放心硬是留了下来,乔楚熙没办法只好任她在自己的家里。
陈锦书放下手中的书,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乔楚熙会给她一个解释。
“锦书,这些天谢谢你照顾我,真的谢谢”乔楚熙顿了顿想想接下来该怎麽说,她有些踌躇了。
“乔总,我知道你是想说那晚的事情,我知道那晚是有人陷害你了,纯属误会,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麽就不要再提了,乔总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愧疚,毕竟我们都有责任”陈锦书见乔楚熙欲说不说的样子就把她想要说的话说出来了,果然堆在心里的事情吐出来之後心情就会大好。
“锦书,是我不对,也是我害了你,我不知该怎样补偿你”乔楚熙把这件事情说开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乔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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