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猛地吞了一口唾沫,想着刚才不过是为保小命才借了张无忌的名字,如今骑虎难下,可要如何是好?
再看那韦一笑,自吸了血后身上y-in毒渐去,脸色也开始恢复最初的白皙,虽算不上是绝世美男,倒也相貌堂堂,并非他的名号来得那般诡异吓人。
“小子,怎么不说话了?”韦一笑提着宋青书的领口将他一把拽起,咧嘴一笑,一口的白牙随即曝露在空气里,“现在就带你去天鹰教,看看你那外公认不认得他的好外孙。”
宋青书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小心翼翼拨开胸口那只手,试图转移话题,“其实,要不是白眉鹰王描述的你,我又怎么能一眼认出你就是青翼蝠王韦一笑呢?我看你开始那样,是不是因为练功引起的?”
简单一句问话,直中韦一笑心结。他自练了这寒冰绵掌后,每运一次内力便要毒发一次,受尽折磨。不想如今被宋青书这少年一语中的,当下心中深感惊讶,问他,“小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宋青书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韦一笑是个直x_i,ng子,虽然这转移话题的方法用得略显笨拙,却也能将他心思带跑,也可算是勉强过关了。便道,“我以前在蝴蝶谷时,也看过一些医书。你这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中毒引起的,所以我才猜测是不是因为练功而导致。”
韦一笑听了,不禁扬头大笑,“小子,你当我不自知?我这寒毒若能去除,当年也不会从蝴蝶谷无功而返。”
宋青书伸出食指摇了两下,道,“这你就错了。你这个是因为三y-in脉络受损,不比寻常的走火入魔或是中毒。光凭医术,也是治标不治本。若有一套顶级的内功心法,再结合举世无双的医术,我想治愈的可能x_i,ng还是很大的。”
宋青书这话,也是为将来张无忌能治愈他而提前打个底稿。
韦一笑却深知自己这吸血的怪癖再难根治,蝴蝶谷也不止去了一两回,就连胡青牛也是束手无策,他又岂会这般轻易相信这少年的几句话。心里虽不尽信,却也不再提要带宋青书去天鹰教之事,只管带了他一路东行。宋青书几次问他去哪里,他也不答,权当身旁没这人一般。
此后几日,韦一笑教了几句心法口诀给宋青书,让他背熟。又不知从哪里特制了一双左右共重一斤的鞋子来让他穿上行走,既不买马也不携他飞行,每日只管以步前进,累得宋青书脚如灌铅,夜里脱下鞋子去看,才知道那底上是镶了铁片的,只恨的一阵咬牙切齿道,“丫的,就算你没吸到我那口血,也用不着这么整我吧?”又见两人累了一天也不投宿客栈,偏偏找个山郊野外露宿,心中愈发气恼,真恨不得扑上去逮住韦一笑倒吸他一口鲜血。
等宋青书熟背心法的期间,韦一笑又将那鞋子的份量一斤斤加重。最开始时,宋青书走得脚底生泡,脚背摩擦出一大片的红肿,后次数一多,也逐渐习惯。
这般过了半月,两人行到华y-in县,韦一笑仍带着宋青书在丛林里夜宿。又找了十多根大小不一的树干劈断,将其c-h-a入地面摆成一个梅花桩,让宋青书在桩上行走。
那宋青书看着数十根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树桩,刚想着要不要爬上去,韦一笑抓着他飞身一纵将他送上树桩,道,“先来回走五十遍。摔下来再走五十遍。”
宋青书好容易站稳身子,突闻韦一笑那话,骤地扭头瞪着他道,“不是吧你?我这是第一次,你就叫我走五十遍,还不能摔倒。谁办得到啊?”
韦一笑“呼”地一下飞上旁边一棵大树倒挂往下,黑眸直直盯视着宋青书,双手环胸道,“我八岁那年第一次练这,连走七个时辰不曾间断。”
宋青书脸皮子抽动了一下,很想吼他一句:那你叫我练毛啊?显摆不是。
但迫于夜幕下韦一笑那泛着凌厉寒光的眼眸,他理智x_i,ng的将那挑衅的话咽回了肚里,眼珠子“溜”地一转,趴在木桩子上笑嘻嘻地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想教我武功什么的?以前我看电……咳,看别人学武功,也是这么练来着。说真的,你是不是要教我武功?给我猜中了吧?”
韦一笑略显诧异地瞅着他问,“我没告诉你吗?”
宋青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约莫着您老还有健忘症不成?你啥时告诉我原因了。
眼神代表着一切。韦一笑从宋青书满含怨念的眼睛里看出了抗议,咧嘴笑道,“那天我抓着你时,摸出你小子骨骼奇异,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但看你这般年纪武功不过平庸,若非你本x_i,ng懒惰,就是你的外公白眉鹰王没舍得教你真本事。”
宋青书正听得认真,见他突然没了下文,忙问,“然后呢?”
韦一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没然后了。”
“啊?”宋青书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没了?你话才说了一半。再说了,你既然知道我本x_i,ng懒惰,还逼我练这些?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不想学。”说着,就要从木桩子上下来。韦一笑嘴角拉开一抹冷冽的笑,y-in森森地说道,“你要不学,我就吸干你的血。你也别想逃,看是你跑的快,还是我青翼蝠王的轻功快。”
宋青书很无语地瞪着倒挂在树上的那人,眼底火星乱迸,恨不得一拳将他揍去喜马拉雅山再体验一次冰人生活。
本想趁着韦一笑睡着了偷歇片刻,不想每次宋青书脚步一停,树上那人毫无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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