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的手劲很大,用力推开他,独自一个人往前走,他踱过好几个人的肩膀,步子越迈越大,根本不去管男人有没有追上来,他心烦意乱,大声地说:“那你怎么又不找了?!你去找他啊!”
“我找到了!”隔着几个人,一些从未见过的洋面孔,宁奕回头,他瞧见关泽脩的眼睛,深深浅浅,也映着他,“宁奕,我找到你了。”
这一刻,宁奕没听懂,可理智选择不信之前,他的感情已经妥协:“你说……我……?”
“你十四岁的时候,有一年暑假,和你的同学在ktv,因为好奇你进过一间包厢,这些都没什么。”关泽脩朝他走来,他是坚定的,也是激动的,为一个他曾经以为没有希望的梦,也为面前真真切切存在的爱,“你还救了一个人,或许对你来说这不算件事,但你当时说的每一个字,我还都记得,没忘。”
熙熙攘攘的广场,阳光洒了一地,慷慨得好像一场童话。
“那个人……是你……”惊愕的,宁奕抓住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欲`望就是那一天,我渴望见到他,渴望和他说话,渴望知道他的名字。”
“我没有别的对象,也没有考虑过婚姻,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幻想和你邂逅,是支撑我在加国生活了八年的唯一动力。”
“我曾经找过你,但是没找到,我甚至一度以为再也没可能碰见你了。可要是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那我也想象不出第二个。如果说,我可以有和一个人宣誓白首到老的机会,我只希望,那个人是你。”
“所以……你愿意么?”诚恳的,关泽脩向爱人跪下半膝,“宁奕先生,能否请求你,嫁给我。”
和那晚在地铁站台上一模一样,和善的人们被这一幕感动,纷纷善意的,用听得懂听不懂的各种语言,催促宁奕,答应他吧!
那些高高低低的呼声,在宁奕掏出一个丝绒小盒的时刻,达到了高`潮。
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有关泽脩,懵了似的,颤动嘴角:“这是……”
直到宁奕用三根指头将那枚款式简洁的戒指牢牢推到关泽脩颤颤巍巍的指根,宁奕才特别得意地笑了,“傻的,还不明白!”他是激动的,又很骄傲,“我在向你求婚呐,关先生!”
这份惊喜来得太意外了,他应该高兴,却陌生的,从黑眼睛里滑下一滴泪。
“哭什么……”宁奕用指腹抹去关泽脩脸上泛着银光的痕迹,他眼中也噙着泪,却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两个大男人家,一起跪在街头哭,“关泽脩先生。”格外认真,宁奕借在小礼堂从神父那儿现学的一句话,“你愿意嫁给宁奕先生为丈夫吗?”
说完,他没催促,只是静静等待,宁奕想,或许许多年以后,他都不会忘记关泽脩笑着流泪,对他道的这声:“我愿意……”
“那你还在等什么?!”是时候了,宁奕把自己的手,毫不矜持地递给关泽脩,“给我戴上啊!”
同款式的男戒,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众目睽睽之下,宁奕吻了关泽脩:“愿意。”
他吻他时,一直反复对他说:“关先生,我也愿意。”
番外五:《爱的必修课》上
我不记录时间,仅记录一些,我无法道予你知的,一点点事。
——关泽脩
今天,我又挨打了。
我数过,这是我到文家的第九次,还是同一个人,我表哥,文荣。
他经常在私底下把我堵在没人发现的角落,用拳头要挟我,我猜那是因为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第二种方法,表达他对我的不喜欢。
但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很显然,我的个子高了,他逮住我花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更大的力气,我猜他可能也没想到,所以这次出手,他发狠了,却不怎么疼。
“c,ao,别这么看着我……”文荣笑得像个得了羊癫疯的病人,然后他又扑上来。
我惯x_i,ng的交叉双手挡在脑袋前,他急了的时候偶尔也会打我的脸,但很少,因为那是他唯一喜欢我的地方,但这次,他换了个方式……更……恶心的方式……
像狗一样的,他舔了我的脸:“喂,用过么?”他就像书房那扇沉重的木门一样将我夹在墙上。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文荣一定又是在憋点糟透的主意整我,从他刻薄又藏着危险的眼睛里,还有他裤袋里藏的硬邦邦的东西,我想他今天没准备放我过门。
“问你话呢,用过没?!”那个东西杵在我的腿上,弄得我和不舒服。
“什么?”我很不乐意,又无可奈何地问他。
“不是吧……”也不知道两个字有什么好笑的,他突然被取悦似的咧开嘴,“白长这么高个头了。”他摸我的脸,我不喜欢,这种摸法,让我感觉他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是……说不清楚,我想推开他,可,“上回送你回来的那男的,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国文老师。”这种时候激怒他可不是什么好的想法,我只想静静的,挨完他的询问。
“骗我呢吧,国文老师和你那么亲近?”他裤子里的硬东西,像把匕首一样刺着我,“我都看见了,他搂你肩了,还抱了你,我要去告诉爷爷,告诉他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小杂种,和一个男老师不清不楚的……干那种事……”
“你胡说!”我有点明白过来,双手死死拽住他扯开的衬衣下摆,“他只是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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