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 y- in 糜的*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麽了?” 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 “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 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掠涛绝望著重复著。
他悲伤的声音唤回非欢被折磨得迷离的理智,勉强偏头,静静望著那发出许掠涛声音的电话。
佩拉得邪魅地微笑,用低沈的声音说:“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相信他吗?让他知道你正在和我做什麽事。” 他伸手,覆盖非欢的下体。“让他听听你的呻吟,多好听。你简直让我发狂。”
他得意的眼神碰上非欢冷冰冰的视线,居然从那冷冰冰中看到坚毅和无畏。
居然……还没有崩溃吗?
“许掠涛…….”非欢缓缓开口,平静地说:“你的烟灰缸,正在被别人使用。还是另外买一个新的吧。”
另一端即刻寂静无声。
随後响起巨大的声响。
许掠涛疯狂地打坏所有的东西,所有可以破坏的东西--------除了手上的电话。
籍著破坏泄去所有狂燃的怒火,许掠涛对著电话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非欢,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爱你,非欢。”
“等著我,不要对我绝望。我爱你,非欢。”
他闭上眼睛,狠著心挂上电话。
房间中荡漾著断线的电流声。
非欢忽然偏头,给佩拉得一个从未有过的真心笑容。
“佩拉得,听见吗?“
非欢轻笑: “你输了……”
第十九章
许掠涛已经尝够苦头,为了非欢。
如果说非欢失踪的时候,心象被猫爪子时刻挠著一样难受不安;那麽,还至少比现在的感觉好一点。
他已经不去管所谓的威严,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他的暴躁和憔悴,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
“哥,冷静一点。” 许录擎坐在一旁,翘著腿。
他看著许掠涛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脸色,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幸运。
至少,他知道凌麟在哪里。
气得半死,打得半死,心疼得半死也好,凌麟这小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知道,我要冷静。”许掠涛仰头盯著头顶的天花,疲倦地说:“我要撑下去。非欢……非欢还等著我求救。我要把他救出来。”
“现在打算怎麽办?”许录擎问。
许掠涛苦笑:“忽然发现自己真没用,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
非欢…..
倔强骄傲的非欢会受什麽样的罪?
在那个出名残酷的佩拉得手里。
“哥,全面进攻吧。”许录擎捏熄手里的烟头:“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逼他交出非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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