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有时候千手扉间也很讨厌忍者这个职业,即使他本人就是个忍者而且还很优秀。但这也不能掩盖忍者只是工具的事实,在这个以忍者为主的时代,他们依然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忍者需要压抑感情,百分之百的保证任务的完成。将雇主的每一句话都能准确的贯彻实行才是一个称职的忍者。
只因为火之国大名的一句话,扉间就像鬼魅一样追着远之国大名不放,任他跑遍了整座大名府也逃不出他的包围。拥有出众感知力的千手扉间此时就是一直盯紧猎物的豹子,迈着缓慢却并不拖沓的步子跟在长谷身后,遥遥的看他做最后的挣扎。
“来人!来人!救命!”长谷跌跌撞撞的跑过外廊,肥颠颠的肚子让他行动迟缓,身后有人要他的命,他用尽了力气在跑也摆脱不了那个人。
白发红眸,传说中地狱的引路者。他手中的长刀冷光滑过刀刃,就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斩断。
没有人来救他,这是一场除了猎人和猎物之间无人能介入的游戏。猎人在慢慢消耗猎物的体力,慢慢的缩小包围,最后在猎物绝望的目光下收割他的x_i,ng命。
这种感觉,扉间压下心中异样的兴奋,无怪乎宇智波斑为何会喜欢战场上的感觉。如果将这种杀戮当做享受的话,他的心中一样充满快感。
长谷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他几乎是喘着朝前走,一直养尊处优的下场就是在脱离了众多侍卫后他就成了活靶子,任人揉捏。
几只手里剑准确无误的飞到长谷的脚下,受尽惊吓的长谷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千手扉间的逼近下一点一点的向后方挪。
屋里点着一盏灯,烛火将扉间的身影映的光怪陆离。他木着一张脸,y-in影下的脸上唯有一双眼很亮,透着冷冷的光。幽深的眼底带着些许轻蔑,倒映出长谷不断发抖的丑态。
“你…你…你要权力地位金钱美人,要什么我都可以赐给你,但不要杀余!”
千手扉间不屑的哼笑一声,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我只要你的命。”他缓缓道,说出了长谷听到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刀光闪过,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刀刃刺穿人体时连血都没ji-an出,长谷甚至能在最后一刻看到自己已经倒在一边的身体。他张大嘴想要发出哀嚎,仅剩的一颗头y-in森可怖。
千手扉间将人头放在尸体上,将刀收入鞘中转身离开。
他的任务完成了,长谷在死前惊恐的脸,以及他眼中最后留下的影像,都在逐渐减淡的夜色中僵硬冰冷。
……
就着河边的清水洗掉了脸上的厚厚的水白粉,斑瞬间自己清醒不少。术的反噬作用已经过去,虽然全身的骨骼仍旧在隐隐作痛,但至少已经不影响正常的行动了。
他盯着清澈的河水,映着月光的水面波光粼粼,斑有点不敢面对柱间。他想问,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真是,宇智波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的懦弱不堪。
“想问什么便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就都会告诉你。”千手柱间靠着树干,抱着臂站着。他很早就察觉到斑醒来后的欲言又止,他们之间的不经意触碰都会令斑一下僵在那里,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不祥之物一样。
所以他决定先开口,总有一天他会把当初刻意隐瞒的一切告诉他,之所以不说皆是因为没到时候。可现在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他们已经离的这么近,不用再互相勾心斗角。
“宇智波的尾兽看管权。”深吸一口气,吐出的每一个都在咽喉里哽了许久。
就知道他一定会问。柱间苦笑着摇摇头,他作的孽终是要偿还。“是我做的。”他盘腿坐下,双手搭在膝上。“为了平衡各方,是我让他们去做护卫尾兽转移任务的,三尾也是我放出来的。”
斑猛的转过身,身形一闪已出现在柱间眼前。他瞪着他,不解,愤怒,心冷,再多的词都无法来形容斑此时的心中的跌宕起伏。他质问:“你明明知道三尾力量的可怕!为什么要将它放出来?不顾村子的安危吗!”
“我不会伤害村子的!”柱间蓦地提高了音调,接着又低了下去,“我一直跟着他们,三尾不敢乱来的。”
“可你有这么危险的想法。”斑摇着头脱力的坐在地上,“你的一视同仁呢?呵,到了宇智波这就不管用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除掉宇智波皆吗?”柱间并没有回答而是问,纯黑的双眼无比的认真的盯着斑,里面的复杂让斑不忍去探究。
“因为他想拉你下去。”柱间轻声道:“那晚,我发觉有人提前动了封印卷轴,就知道是宇智波皆派的人,如果我不动手的话,转移途中的发生的一切后果都会推在什么都不知的你身上。”
“宇智波斑,就会直接成了罪人。”他说着,抬手抚上斑的脸,拇指在他的眼角轻轻的摩擦,那里曾有他亲手画上的嫣红。闭上眼又睁开,目光温柔的在月下似要滴出水来。“我不要让皆的y-in谋得逞,宇智波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于是你也就顺势削了宇智波?”可斑嘲笑着,并不领情。
“权宜之计而已。我已经和扉间商量建立木叶独立的警务部队,由宇智波全权负责。守卫木叶重任,全部交给你们。”
“然后又猜忌我?”
柱间又摇摇头,将斑的拉近,两人的脸之间距离只有短短的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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