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你愿意跟我走吗!”这是五年前,叶浅疯狂地开车跑到d市时,对我说的话,如今他判若两人,居然会让我为他挡酒,只不过如今的我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好,叶浅你不就是想要报复我吗,我答应你,你怎么折腾我我都忍了,只要你让我活着等到我母亲的病治好了,尚禹公司安稳下来了,这条命我都可以还给你!我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他们的对面,从旁边拿来一个空杯倒满了酒,自顾自地干了一杯。
“呦,这兄弟酒量不错嘛!”
人声、音乐都不过是在我耳边的伴奏,我现在的眼里只有面前杯中的酒,有酒就喝掉,没有酒就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发呆,叶浅就在旁边有一声没一声地附和着他的朋友们,而眼神时不时地看向我。
“兄弟,一会儿跟我们接着去玩玩?”对面一个染着白头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着他已经觉得天旋地转,我点了点头告诉他们:“随便去哪都行。”
“不了吧,我和我朋友就先回去了,你们玩吧,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叶浅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身边,“走吧吴总监,明天你还要去工厂监工。”
“叶浅,这么扫兴,才玩了多大一会儿啊,就要走啊,要不把你朋友留下来吧!”
“那可不行。”叶浅像是提东西一样提起了我的肩膀,“下次我请客,走吧吴总监!”
“你别搞我,我自己能走!”我猛地拍开了他的手,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都有些站不住了,我尽力地走着直线,推开门扶着旁边的把手一路往出口走,只是身体实在不听大脑使唤,要不是跟着叶浅的背影我一定能躺到地上。
叶浅把车从停车的地方倒了出来,我开车了门就倒在了后面的车座上,连车门都忘记关了,叶浅坐在前面的驾驶位嗓音低沉地说:“我说了,你给我做到副驾驶来!”
“开车!”我已经有点睁不开眼睛了,现在我只想躺在后面。
“别逼我亲自动手!”大脑能清楚地听出来叶浅的声音有些急了,但我的身体却已经不行了。
“我……。”我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话。
叶浅快速地从车门走了下来,打开后排的车门抓住了我的衣领,把我从车里硬生生地拖了出来:“我让你坐到前面来!”
我已经看不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了,我只觉得自己的衣领被勒得难受极了,我当时就像是一个被叶浅随意拖拽的破烂,我继续说着醉话:“叶浅,你是不是就想打我!”
“砰!”地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本来因为酒j-i,ng的影响我已经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现在突然一阵剧痛传了上来,我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哇”地吐了出来,叶浅就站在我的身边低着头看着我吐:“这是你让我打的!”
这一吐感觉清醒了一些,我捂着剧痛的肚子,从口袋里胡乱找着纸巾擦嘴,我摸索着旁边可以搀扶的东西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进酒吧准备去卫生间淑一下口,叶浅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我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水龙头胡乱洗了脸,然后步伐不稳地从酒吧里走了出来,叶浅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等着,像是一个冷血动物。
“现在酒醒了吗?”叶浅侧眼看我。
“差不多了,你还要再打吗?”我扶着外面的护栏看着叶浅。
“走吧,我们去下一站!”叶浅走回车旁坐了上去,我跟着坐到副驾驶上。
身体十分不适,我尽量把头靠在车窗旁,叶浅依旧沉默着,认真地看着前面,目光一动不动好像车里没有别人,半醉半醒间车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到这里是一家酒店,叶浅下了车把钥匙交给门口的接待,然后像是在跟一个无关的人说话似地说了一句:“下车!”
我已经不适到有些动弹不得了,但还是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没想到却从车里滚了出去,直接趴在地上。
“先生,你没事吧!”叶浅并没有回头看我,而是接待人员过来扶我。
“不好意思,你可以扶我进去吗,我喝醉了!”我用恳求地语气。
“好的,您是跟前面的那位先生一起的吧!”
“是的。”
叶浅正在电梯口等电梯,而我也被扶了过去,叶浅扭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狼狈地我跟旁边的人说:“不用扶他,他自己能走!”
“可是先生,您的朋友已经……。”
“他不是我的朋友!”叶浅严厉的话吓得搀扶我的人颤动了一下,“让他自己走!”
“这……。”服务人员十分为难。
“谢谢你,我自己坐电梯就好了!”我虚弱地跟旁边扶着我的人说。
下了电梯,我几乎用半跪半爬的方式跟着前面踱步的叶浅,他身上的衣服连一点皱纹都没有,和他比起来我就像是被人丢下的垃圾,我不禁暗自一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叶浅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他没关门就敞开着大门等着我进去,我在门口用力站正身子,叶浅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房间的中间。
叶浅把手里的房卡扔到旁边的桌子上,不耐烦地说:“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好!”我点点头,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往浴室里走。
“你不问我要做什么吗?”叶浅在旁边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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