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对元四此举极为不满,嘴中呜呜咽咽个不停,身体又开始了挣扎。
“都要死了,你还看个没完做什么?殷教主,你不是不惧生死吗,现下这般却是为何?”
元四轻轻一笑,明亮的目光扫视过殷啸天五官深刻的面庞,想了想,又取了一叠宣纸覆到了对方脸上,将他的眼睛一并遮住。
洒了些微的酒水上去,宣纸又开始慢慢的贴住了殷啸天的脸。
元四看着呼吸变得困难的教主大人,作弄之心不减,又用手将宣纸一点点抚平在了殷啸天的面上,将对方如刀锋般深刻的轮廓凸显得更为明显。
他略一回头,却见到对方本是半硬的男根此时却更为雄伟。
细小的铁棍最终顺利地从殷啸天的马眼处塞进了他男根的底部。
拨弄了一下面前这被铁棍撑起的男根,又取了一截细绳从对方小球处开始紧紧往上缠绕。
元四一遍捆扎着殷啸天的分身,一边笑道,“待会你被吊起来时,就不怕遗尿了。殷教主,你也不想你被那些白道的大侠们嘲笑吧?”
口鼻被捂堵着的殷啸天自然无法回应元四的挑衅,他闷闷地呜咽了两声,更多的j-i,ng力还是用在了怎样透过那数层被浸s-hi的宣纸呼一口活气。
元四的手白皙干净,和他牢头的身份完全不相符。
他缓缓地打量着殷啸天被自己绑好的男根,目光一沉又落到了对方的股间。
那里有一张不知道是因为主人所遭受的窒息或是屈辱而愤怒翕动着的小嘴。
不管多么魁梧庞大的男人,身后这张嘴,总是小巧可人。
元四木然地笑了笑,手指一滑便探进了殷大教主的禁域。
沉闷而无奈的呼气声伴随着艰难的挣扎,元四的手指反倒探得更深。
一根,两根,乃至三根。
“是不是很久没用,都这么紧了。”元四不经意地低低说了声,拿了酒壶在手。
殷啸天的身体忽然绷紧了,他的头仍被迫高高地昂着,紧密贴附在他脸上的宣纸随着他用力地呼吸而缓缓起伏。
元四将壶嘴对准了殷啸天的后x,ue,微微一顿,晶莹的酒水便流进了殷大教主的体内。
“唔!”
冰凉而辛辣的酒水刺激着柔嫩的肠壁,这让隐忍的殷啸天不由地闷闷哼了一声。
元四却似没听着似的,眼中流转着几分愉悦的色彩,他就着酒水将手指再度探了进去,戳弄出滋滋的水声。
“这下似乎好些了。”元四一手除去了自己的衣带,散开衣服,将自己的男根放了出来。
他站在殷啸天身后,用自己的铃口磨蹭着对方犹在滴出酒水的x,ue口,略一挺身,这便全数埋了进去。
借着酒水的润滑,元四进去得倒算顺畅,接连着抽c-h-a的动作也无甚障碍,只是在松松紧紧之间,自在地捣杵着那段滚烫火热的r_ou_壁。
殷啸天的呼吸更加沉重了,被碾磨的体内酥麻翻滚,使得男根也一步步肿胀挺立,然而紧缚其上的绳索与堵塞在铃口中的铁棍却让他丝毫不得松懈。
本已经渐渐干了的宣纸却又被殷啸天满面的汗水再度浸s-hi,轻轻地覆在他唯一的呼吸通道上,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迷离。
元四一边懒懒地动着腰,一边不时捏一把殷啸天被束缚得无法发泄
的男根,终于他还是看到一丝浊白从铁棍与铃口缝隙的边缘溢了出来。
又摇了阵腰,外面似乎有人在催促押犯人上场了,元四这才依依不舍地离了殷啸天的身子。
他随身摸一张绣工j-i,ng细的丝绢,一角上隐约有个祈字。
“现下后面也替教主你塞上了,在下也算伺候得周到。”
看着自己刚一抽离,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小口,元四赶紧将丝绢塞了进去,把自己的j-i,ng华全数存留在对方体内。
他用手指按了按,将丝绢塞的一点都看不到了之后,这才又取了一根二指来宽由牛角打磨的ga-ng塞堵了上去,那根ga-ng塞或许有些长,最初塞的丝绢恐是被顶进了更深处。
元四察觉到殷啸天在剧烈地颤抖,呻吟声也有些扭曲了。
好不容易将牛角塞全部塞了进去,元四这才感叹着又用绳子开始做最后的固定。
“别怨我,要是不堵深点,待会一个不小心你全部都喷出来怎么办,丢脸的可是你自己。”
牛角ga-ng塞被固定在了殷啸天的身后,刑前的打点总算差不多了。
元四解开了殷啸天脚上和脖子上的牛筋,揭开宣纸,将他扶了起来。
一直无法顺畅呼吸的殷啸天此时重重喘着气,头颅也疲软地垂了下去,似乎他的傲气与霸气在方才已被元四磨尽了。
但是元四却仍不想就这么放过殷啸天。
他微笑着用手托起了对方的下巴,逼对方凝视着自己,他看见,那双锐利的眼中情绪复杂。
元四取出了殷啸天嘴里塞的布团,扶了自己的分身蹭到对方的唇边。
“教主大人,我再喂你些东西。”那张木然的脸上似笑非笑。唯有那双眼清亮动人。
殷啸天紧抿着唇,刚毅的面庞上又浮出了最初的倔强之色。
他这辈子都是倔脾气,就算到死也难改。
元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估算着该将殷啸天送出去的时候,手下一用力便卸了对方的下巴。
殷啸天痛哼了一声,但是嘴却是闭不上了,只能耻辱地从嘴角流下涎液。
“你呀,总是要被人逼才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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