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过了这座城市我们就该继续往合虚赶路,只是因为冯安安,我便找了个“研究透彻六耳猕猴的整个军事部署”的借口,就决定在此地住下。而judi则沉浸在各类妹子被他卡哇伊的皮相下沉醉的欣喜,对我的任何决策均无异议。当我们被一个表现得极端热情的老板娘给盯上,为了我脸上那张俊皮房价被我砍成三折还包三餐时,我们都认为玄奘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掉包了我们的人皮面具。
老板娘应该是个寡妇,不然也不会放着成群结队的顾客不去招呼,而只往我身边坐,不停给我斟酒,一副今晚上就要把我打包入洞房的样子。
“话说。。。”当我和她聊完了这小镇五十年里的天气之后,我才试探x_i,ng的问她:“老板娘,在这地儿赚钱好赚吗?我以为这种三不管地带做走私活应该不错,可是今天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已经把除了□之外的胸都露出来给我扫荡了一遍,见我定力十足,并没有双目喷火。暗暗认为我肯定是个见过大世面的活大器好硬度够的可人儿,也就更是详尽的回答我的各类问题:“小哥,你来错时间啦。以前这儿倒确实算是个三不管地带,不过自从六耳猕猴在这儿驻军后,不对,严格说起来应该是白骨族的军队在这儿驻扎之后,现在这地方对走私管得越来越紧了。”
“那。。。管事的是一个小女孩儿吗?是谁?”我给老板娘斟了一杯酒。
这让老板娘受宠若惊,对我更是言无不尽:“她啊,白骨族族长的女儿,叫冯安安。从严格意义上来现在这破地儿就没管事的,只不过被商家赶出大荒的前任土地公庙祝还在逃难,到底什么时间回归未定,于是军队就接管了一切,而这冯安安只是这两日到这儿的贵宾,管事的是她夫婿哦。呵呵。”她花枝乱颤的遮着嘴笑了一会儿:“她夫婿是树族的大公子,上任之前才成婚的。我们都看过,也算是长得一表人才。小哥要是让他行方便就千万别走私木材和玉器,目测那是绝对通不过的。”
我筷子上夹着的鱿鱼掉到了盘子里。老板娘抬头看我一阵茫然,便见惯不惊的笑我:“公子不用烦恼,就算这趟生意无法获利,可冥冥之中与奴家相识,也不算亏本,对吧,呵呵。”
心底有一股怒气淤积,无处发泄,不得发泄。冯安安最终还是结婚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凌树。或许应该加重语气强调,在我和冯安安分分合合这么多次,折腾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之后,凌树依旧为了他族里的那个空虚的位置,要冯安安嫁给他。在积石之山的时我还挺天真的以为,以我和冯安安水□融的最后一夜,就算没有彻底融化她心里的坚冰,也会让她至少考虑考虑一下她和凌树的爱是否靠谱。
是不是不管我强调多少次,我在冯安安心里就还是那个彻彻底底就是以□她为乐的陌生人?
本以为既然成不了英雄,也能成为坏蛋成就我们的爱,我才消失几日她就从从容容的结婚了,这让准备和她纠纠缠缠一辈子的我感到措手不及?难道她结婚就一点都不用考虑我?
“冯安安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考虑和你在一起的可能x_i,ng。你的不告而别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她审视和你的关系时,在她看来就是斯德尔摩综合症下爆发的一场没有悬念的419.想着就会恶心,说不定会时不时的吐出来,你还是好好的穿着这一身皮,我们好好的去合虚,最后好好归来,积石之山大把男的女的让你挑,现在还想情情爱爱的多不上档次。”我并没有和judi讨论我现在无法归纳的想法,他也能一字不漏的和沉默的我一起讨论我的纠结,甚至还嫌弃的给了我好几个卫生眼。
我举起筷子又放下,强辩到:“我没有想冯安安。”
“没有吗?”帝企鹅judi扣了扣自己的肚皮:“刚刚人老板娘叫了三声你都没回魂,人自讨没趣的和别桌客人喝酒你也没反应,还说没有想这件事情,世上好女人好男人很多嘛,干嘛总是单恋一白骨j-i,ng呢?”
作为一恐怖分子,现在一事无成的我确实无法和冯安安谈感情。或许只有等到我能把全世界人命都放在桌上,问她要么跟着我,要么我就让世界毁灭的时候,我才有砝码和她谈感情。
更让我恐惧的是,我不知道下一次与她相遇的时候,她会不会身材早就不再婀娜,变成了生了娃的冯安安?她爱凌树比爱我多?她爱她娃比爱我多?这都是让我寝食难安和焦躁的。我来回踱在旅馆的长毛地毯上,要不是那老板娘一夜都在走廊上晃荡着想和我装作偶遇,继而上床,我想我大约是忍不住带着锡杖到白骨j-i,ng驻军那儿把凌树给杀了。
“果真玄奘说你为了实现你师父的遗志什么的都是骗人的。”judi脱下那帝企鹅的面具,站在我的肩膀上看我走来走去:“冯安安结婚而已,你看你,比死了亲爹还悲痛。”
“我亲爹死了的话我会祝福他在地狱和悟空叔叔搞到惨绝人寰。不会悲痛,谢谢你。”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前女友结婚了,我有资格难过一下吧。”
judi啄了一下我的耳垂:“你这话说得,你有把你家冯安安当前女友吗?你这是当人生最终目标在经营。和你爹一样一样的。说起来你家三代人都是奇葩,佛祖那是大爱大欲,可以无视;你爹,为了孙悟空准备把天界玩儿坏,顺便还制造一混血者出来搅局;你,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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