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徇不服,“切!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到哪咱都横行无阻,所向披靡!”
他们在人群中走走停停,看到稍微有趣些的东西就买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聂桓琛才领着扶寿急匆匆的找过来。邵徇立刻很高兴,隔着人群就想要飞过去,被三玄一把拉住。这是在庙会上,突然来个高空飞人不把这些百姓吓死。
邵徇只好乖乖站在原地等聂桓琛过来。人流太多,尽管聂桓琛脸上遮了面具还是不掩殊色,他周围的人一下就多了起来。努力走了半天,倒好象被人群挤得越来越远了。邵徇鼓着嘴巴,心里大骂不止。
他们正站在一个算卦摊子前面,算命师傅好像是个瞎子。他俩站了半天没挪窝,人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两位,算个卦啊?不灵不要钱……”
三玄摇摇头,想到老师傅看不到,刚要说话就听人家又道:“不算也别挡着我这摊子啊!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
邵徇来了脾气,他这脾气都来半天了,“谁挡着你做生意了?我要算一卦,不灵一文钱也不给你!”他眯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老师傅手里的拐杖,“还要把你这破棍扔得远远的!”
老师傅立马来了j-i,ng神,“成,保你心服口服!小伙子,是你要算啊?”
邵徇点头,一屁股坐下,伸出手给他。老师傅捏住他手掌,翻来覆去,上下左右看了半天,又捏又摸的,半响开口道:“你年少时出类拔萃,顺心如意,接着坎坷不断,颇经历些波折,还曾有血光之灾。现在是否极泰来,后半生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所谓知足者常乐,说的就是小哥儿你啊……”
邵徇没了言语,算命师傅言简意赅,但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说到后来他还挺欣喜的。不过邵徇不甘心,硬拉着赵三玄坐下,“给他也算算!”
老师傅如法炮制,把赵三玄的手当成烤r-u猪,翻了好几圈,然后开口道:“你年少时出类拔萃,顺心如意,接着坎坷不断,颇经历些波折,还曾有血光之灾。现在是否极泰来,后半生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邵徇“啪”的一巴掌拍在算命摊的案子上,马上就要破口大骂,这什么破摊子,两个人的手相怎么可能一模一样,中间一个字都没改过。赵三玄赶忙拦住他,“算了,算了,人家只是算命嘛,你这么认真干嘛?”
邵徇还没吱声,老师傅不乐意了,“年轻人,话不是这么说的!我铁算子在这摆摊二十多年了,谁不知道我神机妙算,卦象j-i,ng准?你不相信我,那算什么卦?如今这些年轻人……”
赵三玄低声笑了,“老师傅,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只是我已经打定主意终身不娶,所以……”
号称铁算子的老师傅拿拐杖在地上使劲敲了两下,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后生真是跋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年纪轻轻说什么终身不娶?老朽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小子最近红鸾星动,桃花马上就要到了,到时看你还嘴硬,说什么终身不娶?!”
说完气哼哼的,钱也不要,摊子也扔了,拄着拐杖几步就钻进人群里。邵徇差点傻眼,反应过来时算卦师傅已经不见了,他气呼呼的想去追,又被赵三玄拦下。
“你拦我干嘛?没看他怕我动手,人都跑掉了!”
三玄叹了口气,极其无奈,“行了,谁见你这样不跑啊?人家那么大岁数了,跟他动手你很得意吗?”
邵徇不情愿也只好作罢。好在他们俩算卦的功夫,聂桓琛终于挤到了眼前。邵徇一看到聂桓琛,立刻忘了算命的老骗子,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他。聂桓琛握住他的手,含笑问道:“怎么了?等急了吗?”
邵徇摇头,口气中带着梦幻,“没,刚才有个算命的说我后半生会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我有点激动……”
赵三玄差点气死,他转变的也太快了!正大翻着白眼,突然间他愣住了,整个人呆若木j-i,眼神发直,连邵徇推他也感觉不到了……
就是那天,赵三玄遇见了李玉瑶,两个月后便拜堂成亲。李家小姐聪明温柔,贤惠大方,把他照顾得非常舒服,心甘情愿做个快乐的妻奴。后来三玄特意去找这个算命的铁算子,整整给了两百两银子答谢他。
又是一年后。几个大男人等在院子里,其中一个急得跟热锅上的猴子,上蹦下跳,抓耳挠腮,一刻钟也不肯消停。
赵三玄不止到处乱窜,嘴里也不停嘀咕,“怎么这么久?怎么这么久?到底怎么样了?也不出来说一声!”
聂桓琛和邵徇坐在边上看热闹,一边窃窃私语。聂桓琛咬着邵徇的耳朵小声道:“你看他急那样子,魂都快没了。多亏你不用生孩子……”
邵徇不屑的哼了一声,“也可能是你生呢!”仔细想了想他又忍不住拍胸脯,“还好你也不用生!”
“是是,我也不用生。”聂桓琛把目光转向院子中间的人形猿猴,“说实话,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见三玄这么‘活泼’过……”
邵徇一下子眉头皱成一团,眼神紧紧盯着赵三玄,“真的?那我昏迷那次,他也没急成这样?”
呃,这让聂桓琛怎么回答?转移话题好了,“进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你觉得呢?”
邵徇完全没听见他的问题,依然自说自话,“他还说那段时间里他急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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