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摘的树莓非常的干净,不需要洗就可以直接吃,因此也不用担心没沥干水导致树莓坏掉。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便开始行动,骆清尘非常开心的道:“这么多冰糖够了,而且我决定不做果酱了,用来酿酒吧!”
“这……能酿酒?”不是萧云恒怀疑他,而是他长这么大,就没听说有谁用树莓酿过酒。
“可以的。”骆清尘道,接着又问:“你有没有喝过用葡萄酿的酒。”
萧云恒点了点头道:“以前在外游历的时候有见过,颜色很漂亮,卖得很贵。”
骆清尘笑了笑说:“这个就跟葡萄酒差不多。”
说完骆清尘去墙角找了个大小适中的坛子过来,自从他们开始酿酒后,家里就不缺这些大大小小的坛子。
一颗一颗摘下来的树莓非常的干净,都不用再挑选,骆清尘只用碗装了一些出来留着吃新鲜的,剩下的全都倒进了坛子里头。
然后又去找了一根干净的棍子,把坛子里的树莓全都搅碎,最后把冰糖倒进去,搅拌到融化,然后盖上盖子,放在墙角发酵十来天就可以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骆清尘还沉浸在自己居然想到用树莓来酿酒的激动之中,虽然第一坛才刚刚酿下,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有种一定会成功的迷之自信。
因此躺在床上好久了,还是亢奋的睡不着,但是又不敢动,生怕吵醒了旁边安睡的萧云恒。
哪知他这边没睡着,其实萧云恒也没睡,听到骆清尘这边呼吸平缓,萧云恒只当他已经熟睡了,便小心翼翼的往他怀里靠了靠,然后还抬起骆清尘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感觉到萧云恒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候,骆清尘还当他是睡着了的无意识反应,等到对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的手,并且拉过去搭在腰上的时候,骆清尘才知道对方也没睡。
于是他手上微微用力,把对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道:“怎么还没睡?”
在感觉到腰上的手臂用力把自己往前带的时候,萧云恒就惊了一下,估计要不是在床上躺着,就要跳起来了,等听到骆清尘的问话,更是有种被撞破了的羞窘感,于是闷闷的道:“有点睡不着。”
“有心事可以跟我说,不要自己闷在心里。”骆清尘轻声道,两人的作息一直非常的规律,除非偶尔荒唐的时候,会折腾到比较晚,其他的时候,都是按时睡觉,并且两人睡眠质量也好,很少有失眠的时候。
萧云恒闻言没有说话,更没有动作,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骆清尘的怀里,骆清尘也不催他,就这么等着。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但骆清尘知道对方肯定没有睡着。
果然,过了一会儿萧云恒抬头在骆清尘的下巴上蹭了蹭,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问道:“你知道我母亲是什么身份吗?”
其实就算萧云恒不说,骆清尘也是能猜到一些的,白日里陆铭熙说萧云恒的父亲选择了那样身份的他母亲,虽然语气并无异样,但是话语间的对比,让听的人很容便明白,萧云恒母亲的身份在世人眼中可能不那么上得了台面。
再加之他刚跟萧云恒回来的时候,叶婶在院子门口谩骂,说萧云恒跟她那母亲一样不知检点。
因此骆清尘对于他母亲的身份,其实大致能够猜到的,只是那时他心爱之人的母亲,他便不能把那个猜想说出来。
好在萧云恒也不需要他回答,静默了一会儿,便又接着道:“父亲是在青/楼认识的母亲。”
“嗯。”骆清尘应道,表示自己听到了,心里却想,果然跟自己猜想的相差无几。
萧云恒见他反应淡淡的,但是语气正常,没有一丝自己担心会有的嫌恶,便有点激动,一下抬起头,脑袋都差点撞上骆清尘的下巴,问道:“你不觉得很不好吗?”
“为什么要觉得不好?不管她之前是什么样的身份,不都是你母亲吗?”骆清尘奇怪道,他来这里也已经大半年了,对于这里女x_i,ng的地位之低哪有不明白的,沦落到青/楼那种地方的女子,都是各有各的苦楚,但无一例外的,必定都是身不由己。
“对,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母亲。”萧云恒呐呐的道:“而且母亲那么的好。”
他一直担忧的,不过是怕骆清尘知道了会不喜,现在见骆清尘并不反感,自然是放心了,至于其他人的看法,于他又有何干系呢?
想到之前叶婶说过的话,骆清尘迟疑了一下,问道:“母亲的出身,村里人都知道吗?”
虽然自从他来,便从来没有听村里人提起过这事,但是既然叶婶知道,骆清尘不觉得她会保守秘密,而一旦村里人知道了,骆清尘无法想象,萧云恒小时候会受过什么样非议。
从骆清尘的语气里,萧云恒能听出来他只是在关心自己,并不是害怕被村里的人知道,于是笑了笑,道:“知道啊!”
“很早以前便知道了,听玉婶说,刚开始其实是没人知道的,只是后来一次意外,母亲在镇上被人认出来了,事情传到村里后,我们被村里人排挤过一段时间,后来大家知道母亲救过父亲,非议便渐渐的少了,直至他们去世后,就再也没人说过了,因此你之前并不知道。”
村里人就是这样,在某些方面,可能会很苛刻又计较,但有些时候,又觉得他们宽容又善良,或许这就是人x_i,ng,不管他们怎么多变,都会有最初的善良。
骆清尘却想起很久前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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