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翻身压住上官槐禄亲吻他。
“不准再说没得医,不准再说不在乎,我不管别人说你剩多久……”
贺青低声喘息着,觉得上官槐禄的身子怎么也捂不热,就想用内功把被褥全烘热。
“你先下去。”上官槐禄尴尬极了。
“咯吱……”门缝里露出泽生的小脑袋,“爹爹,鹿叔叔叫咱们一起放烟花。”
两人同时侧头看泽生,贺青脸皮厚,只是愣了一下,上官槐禄的脸色简直都红得发紫了。
“……要成亲了吗?”泽生问。
贺青和上官槐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泽生回头问:“嫦玉,你之前是说只有成亲才能这样吧?”
嫦玉只在门口闪了一下,就把泽生拉走了,还顺手把门带上。
“怎么了嫦玉?”
“你爹爹需要休养,一会不准胡说。”嫦玉道。
“哦,那不叫爹爹和贺伯伯看烟花吗?”
“你傻的吗?”
两个孩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上官槐禄简直臊得想要去死。贺青则没皮没脸的在上官槐禄的脸颊额角上又吻了几下。
“这不对,你快下去,我,我只说试着接受……这也太快了,放开,别乱摸。”上官槐禄手脚并用想从贺青身下爬出来。“你别得寸进尺。”
“该老实点的是你,我只想帮你暖暖,再乱动真要擦出火了。”贺青按住上官槐禄的手。
“我说过不会让你为难。”贺青起身,被子落在上官身上,烫烫的。
“你这样用内功的吗?”上官槐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怪心情。
“想去看烟花吗?”
上官槐禄点头。
第23章 二十三、求鸳戏
贺青的耐心是值得称道的,自那之后的日子,贺青和李弋白天处理朝政,傍晚就一起去摄政王府,日子过得平淡又欢乐。
转眼又是两年多,泽生眼瞧着就要九岁了,功夫更是超过了大他五岁的李臻,上官槐禄对此倒不见欢喜,反而忧心忡忡的不大乐意孩子习武。
这天下午,贺青正在御书房里转圈,李弋在帮他批奏折,太后来了。
“是这凳子上有钉子还是折子会咬人啊?”太后道。
“娘。”李弋起身。
“你坐下,你是好孩子。”太后看着李弋,一脸的慈祥。
“娘……”贺青有点为难的抓抓头。
“你还好意思叫我一声娘,连个媳妇都娶不回来,之前你和鹿霄走得近,那鹿家小子长得可人疼,可怜我老太太头发都等白了一大把,结果那么漂亮的媳妇归别人了。”
“娘,我……”
“让你说话了吗?老实听着。”
李弋在一旁忍着笑。
“头几年你又领回来一个,啧,这个更美,老婆子我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我这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一杯儿媳妇茶,结果,把人还给盼出宫不回来了。”太后说着作势要哭。
“娘……”贺青最怕娘亲这样。
“你说,你是不是占了便宜不愿意对人家负责,不然怎么这么多年还养在外面?”太后正色问。
李弋依旧在一旁偷笑,哪里是贺青不愿负责,那上官槐禄根本就分不清恋人与老友的区别,两人现在也就是后花园能牵下手,夜里冷了帮忙烘烘棉被的关系。
“我没有,娘,您就别跟着c,ao心了。”
“你就放句话给老婆子,你到底想不想娶?”太后问。
“想,可是……”
“没有可是,来,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后拉过贺青,贺青老大不好意思,也只好和娘亲大致说了说。
“他让你进房,却不让你碰也不和你成亲?”太后皱眉。
“他不是咱么这的人,在他家乡男子和男子相好有悖伦常,儿子觉得这样就挺好,成亲什么的早就不奢望了。更何况槐禄的身子骨最近越发虚弱,再怎么调养也没用,就算他点头,儿子也不会做什么。”贺青道。
“娘这一辈子吃的盐巴比你吃的米都多,他真的那么抵触你连院门都别想进。”老太后思索片刻,“你们平时吵架不?”
“娘,我们几个的脾气您还不了解吗?把我和鹿霄的胆子都借给他他也不敢和上官吵啊。”李弋c-h-a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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