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要问我的意思,你听吗?”我倚着柜子看着他。
“听。说。”
“我的意思就是,你再想着他,我打断你的腿!你不是说你选了吗,那你干嘛还来跟我说这些!”
……
我不理解他,没办法理解他,也许他所生长的环境造就他的x_i,ng格,也许我看来是没什么脾气的人,但我也有我的原则,我的原则线很低,非常的低,除非走得太偏才会触及到它。我曾想过,车磊也许终究会离开我的生活回到明星那里去,我本以为我能欣然接受他从我身边消失,我本以为我会一样乐呵着听他给我讲他的情事,但不行。我一分钟也听不下去,我没办法理解,也没办法包容。
我爱他,我承认我非常的爱他,因为爱所诞生的占有yù_wàng强烈得让我觉得我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我所气的不是他的行为,而是他的心理。我不管他拿我当什么人,我无法去包容他现在的心态,那种痛苦、难受、自责的心态。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但……我还是控制不住。
拿热水洗了澡,我躺到床上闭眼睡觉,他还在那儿坐着,比刚才的目光更为呆滞,我想过去抱他,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必需自己想清楚,他是个成年人,是个比我还大四岁的男人,他得考虑清楚。如果说他愿意坐在床边考虑的话,那他就有那个自由,我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我想做个梦,能梦到当我们俩都是老头儿的那个时候,还能坐在一块儿,听听相声、下下棋,还能因为些个芝麻大的小事儿,找出西瓜大个儿的乐儿来。
车磊,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也许也不知道我能把多少东西豁出去,有回应的感情是美好的,我喜欢享受彼此付出而又能双收的过程,但我早已习惯独自付出且不计较得失的过程,因为我觉得,被我付出着的人,一定也在付出着……那种过程同样美好,也同样值得。
睡不着,一点儿也睡不着,我想把所有的东西全忘了,暂且先睡这么一觉儿,别再让脑子去组织些个根本无法组织起来的语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幸福,有些我看不到,有些我能感受到,车磊跟我在一块儿是幸福的吗?如果我敢肯定的说是的话……
半夜,我被他推“醒”,其实我根本也没有睡过。
“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们分手,你会怎样?”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几乎没有想地回答:“我不分手。”
他看着我,无语地看着我。
我呵呵地乐起来,回复了王正波的状态,拉起他的手:“车磊,想听‘祝你幸福’是吗?”
他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爱一个人,为什么……要祝他幸福?”我抱着他的肩膀,把嘴……轻轻地放到他耳朵的旁边:“爱一个人……要说,给他幸福。”
“那你给我吧,因为……分开的是我跟他。”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同样紧紧的抱住他。我不该给他说那些话,那些让他去拿主意的话,其实他的主意早就已经拿好了,就像他说的,他为什么会回来一样……我知道他回来,我看见他回来了……就,够了。
我知道,这个让我情愿豁出去的人,为我……也豁出去了。
后半夜我们激烈的z_u_o爱,已经忘了是谁在做,是在做什么……依然是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却又跑过了很多的东西。
很多事儿,根本没对没错,而我已习惯拿1/0来分别是非,正如我对车磊好,我在这车磊这儿是好人,而我在他的连城面前就是坏人。赖谁呢?能赖谁呢,又能赖谁呢?缘份吧,我是第三者了,我妈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他儿子以后能当上个第三者,而且还是个破坏俩男人的第三者,还是个破坏了相爱了十年的俩男人的第三者,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赖谁呢?我爱他犯罪了吗?他喜欢和我在一起生活犯罪了吗?
躺在我身边的车磊,躺在了我的身边的车磊。
如果他没有和我在一起,他和他的连城在一起,那么……也许他也能幸福,或者说他肯定能幸福,因为在他的描绘中……那个男人还深深地爱着他;也许他会躺到别人的身边,老天让他在重庆的机场、海口的机场,其它的机场火车站肯德基或者各种各样的地方遇到其他的什么人,开始他们的爱情……我们的相遇是个巧合,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从彼此吸引渐变为互相支撑最后到现在的拉住,像是攀岩似的,开始的时候有新鲜劲儿顶着,过程中把力量卸到山的身上,再让山把力气借到自己的身上,最后……除了那份坚持、那份愿意拉着绳子的坚持之外,我们俩还有什么?
现在他还躺在我的身边,所以,我一定死死的拉住不放,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大明星,对不起了。在这种时候,我肯定不撒手。肯定不会撒手。
凭什么撒手!只要他有一点儿爱我,只要他肯爱我!我就死也不撒手!
为嘛?
因为我爱他。
俩倒霉孩子 第四四章-22008年01月13日 星期日 17:19车磊
起来,又是我自己一个人,中午一两点的光景。sasa站在柜子里哈皮的装雕像,我冲它挥了挥手,点烟。
小时候你一定听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两个母亲都说一个娃儿是自己的,她说是,她也说是,官老爷说,那这样吧,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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