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可不能任由你胡闹毁了彻儿的名声。”馆陶骂了好一通,这才想起来事情的重要x_i,ng。连忙转身冲着刘彻说道:“彻儿你听姑母说,你别被你母亲这个不知廉耻的妇人给迷惑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朝臣知道,不然你可真没脸面了。我刘氏皇族的脸面也都没了。我得马上出宫……不对,我得先去老太太那让她封锁消息,这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母亲!”阿娇看着馆陶慌里慌张的模样,皱了皱眉轻声喝道。早在刘彻将人带进来的时候她就猜到刘彻肯定是要做什么。因此她并不慌乱,只是看着母亲如今的模样,生怕她好心做了坏事破坏了刘彻的主张,只得皱了皱眉,提醒道:“母亲,彻儿已经不小了。他做这事儿肯定有他的主张,您就别在这里瞎张罗了。”
刘彻看着馆陶忙忙叨叨的样子,虽然无奈。但也觉得温暖。毕竟这姑母虽然平日里行事嚣张了些,可她却是真心待自己好的。因此竟难得和颜悦色的说道:“姑母请息怒,金俗姐姐也是母后的女儿。这么多年受了很多苦。如今母后贵为皇太后了,不论如何,她的女儿都不能让别人随意欺凌。因此彻儿这次不光找回了金俗姐姐,还要封她为县君,让她风风光光的住在长安城里头,再给她挑个如意郎君——”
“不行,绝对不行!”馆陶的脸色彻底y-in沉下来。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金俗,仿佛看着一滩烂泥一般。“她是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享受我汉朝权贵的待遇?她不过就是个——”
“母亲!”阿娇扬声打断了馆陶的大放厥词,生怕她再口出恶言得罪了刘彻。当即拽着馆陶的衣袖柔声劝道:“无论怎么处置,都是陛下的心愿,都是王家的家事,我们母女不参与了好不好?”
“这可不光是他们王家的家事,还是我们刘家的事情。”馆陶气的都快发疯了。“不行,我得去长乐宫找老太太做主,不能让你们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姑母!”躲在一旁听了半晌的平阳长公主开口劝道:“姑母息怒,这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呢!何况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近几日身子也不爽快,我们也别拿着这些j-i毛蒜皮的小事儿去烦扰她老人家了。”
“这还是j-i毛蒜皮的小事儿?那在你眼中,什么才算是大事儿?我看你也被你那个不招摇星的母亲给弄坏了脑子,真当这大汉朝是你们王家的了?随意收受贿赂向彻儿讨要官职也就罢了,现如今还敢把那些个阿猫阿狗的也请进门来,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馆陶眼珠子一瞪,气急败坏的斥责道。
被馆陶长太主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一通,难得平阳长公主还静得下心气,不温不火的劝说。
“姑母,你这话可是冤枉死平阳了。平阳可没有认这门便宜亲戚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女人出现的突兀,有些不对劲儿罢了。”平阳公主说着,语气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母亲当年的事情虽然隐秘,但也并不是没人知道。时隔这么多年,该死的人也都死绝了,谁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难不成长的相似就要硬说是一家人吗?我可没听过这个道理!”
言毕,又转过身对着王娡笑道:“母亲,你认得这个女人吗?”
王娡心中一动。她今日被刘彻突如其来的一手弄得慌张不已。如今听了平阳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连忙应声道:“对,对,我也是不能肯定的。何况当初皇姐你不是说……那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吗?”
隐忍受屈这么多年,才换回来这几日的风风光光。看着那些个世家大臣们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说话,送给自己无数珍奇异宝只为了自己能在彻儿面前替他们的儿孙美言几句。这种一句话就能掌控别人生死富贵的感觉着实让她着迷。在这种强大的诱惑面前,一个早就被她抛弃了许多年的女儿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大不了……
王娡看着瘫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的金俗,自欺欺人的想到:大不了以后多给她些银钱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她闭嘴不要胡说。
而另一旁的平阳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王娡无论怎么风光怎么说得上话毕竟都住在深宫里头,大臣们不太方便觐见。可是自己的平阳侯府可就在长安城里头的,那些个求拜无门的大臣们大都是把金银珠宝送到了自己的府上,然后让自己捎话儿给母后。如此一来,自己少不得要些辛苦费,曹寿平时行走朝廷办差也要更容易些。若是母后没了这话语权……
一旁跪坐在地的金俗看着一言一语几句话就想把自己推出去的王娡母女二人,心中冷笑不已。她们还真以为什么事情都能向当年抛弃自己和父亲那般的容易?却不知刘彻要不是真正动了心思想要敲打敲打王娡,又怎么会把脑筋动到在刘陵翁主身边当差的自己?
事到如今,她反倒成了所有人当中最悠闲的,除了时时不忘了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外,金俗神智愈发的冷静下来。因为从刘陵哪里知晓了刘彻的目的,金俗笃定了刘彻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反而更有闲情的将王娡母女两个人的冷情冷语字字句句刻在脑中。更加坚定了自己复仇的心思。
而另一边,刘彻也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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