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这时,慕容恒听见身后有人道。
回过头,却发现空无一人,但定睛一看,在地下密道的另一边,那只他从小就看到被关在水箱里的蜃鲛,此时正嫌恶的看着他。
“原来你会说人话啊。”慕容恒笑“怎么,你想要救这小子的命?你与他非亲非故,何苦要管这闲事。”
“我高兴!”无厌道。
“呵,我在你面前杀过那么多鲛人,你都冷脸相待,那我权当是因为鲛人驱逐了你这只蜃鲛的缘故,可这小子是人类,是让你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你居然要帮他?”慕容恒不可思议的道。
“你管不着!”无厌道。
“当然管得着,因为他的命在我手上!”慕容恒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最后变得狰狞,他快步回到曾宁面前,他道“你不是不愿意揭发你的好二少么,那么你就永远不要说话好了!”
随后不顾火焰早已将c-h-a着火炭的刀烤的灼热,一手拿了起来。大手不由分说的捏开了曾宁的嘴巴,在曾宁无谓的挣扎和求饶中,将火炭塞了进去。
“啊.......”
痛苦的惨叫声让无厌不由得闭起了双眼,它更想捂住耳朵,可是它被束缚住了,它做不到。
火炭只是一瞬间就将曾宁的整张嘴都烫烂了,他痛苦的流着眼泪,他感受到了口腔里的灼热和疼痛,他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往外干呕,把嘴里还散发着余温的火炭给吐出去。
慕容恒仰天长笑,在这个挂满了鲛人干尸的地下密道中显得格外的可怖。
“我不会放过你的!”无厌挣扎着绑缚在身上的锁链,可每随着它一动,穿在骨子里的锁链就会恶狠狠的摩擦着它的血r_ou_,只是一会儿,水箱里就浮满了鲛油。
“不放过我?”慕容恒忘我的大笑“你先管管你自己吧,就你这副模样?我劝你还是早早的交出蜃鲛珠来,我们慕容家好放你条生路!”
“你......”
“至于你么......”慕容恒又将目光转回到不停往外呕着火炭的曾宁。
灼热已经将他的口腔整个都烧烂了,呕出火炭的同时,还有大口大口的脓血,甚至还在不断的掉着眼泪。
太痛苦了。
听到慕容恒又要处置他了,曾宁惊恐的抬头,满是泪水的双眼是求饶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还得慢慢折磨你。”慕容恒捏起曾宁的下巴,笑道。
曾宁绝望的摇头,想发出求饶的声音,可喉咙只是一动,他就觉得一阵剧痛,顿时咳出黑红的血来,流到了慕容恒捏着他下巴的手上。
“看起来你和南海蜃鲛的关系不错,平时应该没少来这里吧,我要不要在它面前好好的折磨你,说不准就能让它心服口服的把蜃鲛珠吐出来,嗯?”
慕容恒声音轻轻的,却还是传到了无厌的耳朵里。
“你要蜃鲛珠我可以给你,你放了他!”无厌大声的道。
“真的?”慕容恒回过头,道。
“对,你放了他,我可以把蜃鲛珠给你!”无厌坚定的道。
曾宁摇头,他想制止住无厌疯狂的举动,他虽然不明白蜃鲛珠是什么东西,但对于无厌来说一定十分的重要,不然慕容恒不会这么想要得到它。
“啪!”
早就察觉到一旁的动静,慕容恒恶狠狠的扇了曾宁一巴掌,顿时将他打的头晕眼花。
“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能让我拿到蜃鲛珠的份上,我让你活到现在,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劝你给我老实点!”
说罢,慕容恒走到水箱前。
“我现在不要,再过几天,便是十五月圆之夜,我要在那天晚上让你把蜃鲛珠拿出来。”
“但是你得保证他的安全,你赶紧去治疗他,不然他就要死了,他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拿到蜃鲛珠!”无厌看到曾宁无力地趴在地上,嘴角冒着黑红色的血泡,却看着它,冲它摇头的模样,心中像是刀绞的疼。
“好,说到做到。”慕容恒春风满面,多年的愿望终于达成,他此刻开心的不得了,嘴角的笑意也掩盖不住,不过是条狗的命,与蜃鲛珠相比不值一提。
不过会儿,慕容恒就出去拿了瓶要回来,扔在地道里。
“这是治灼伤的,直接喝下去,好是能好,不过能不能再说话,我可就不知道了。”慕容恒得意的笑声在地下密道里回荡着。他很满意,报了当时让他在祠堂中罚跪一夜的仇,也让他快要拿到朝思暮想的蜃鲛珠。
听父亲说过,这只蜃鲛的年龄很长,说不准诞生的比慕容家发家时还要早,其体内的蜃鲛珠甚至不能与寻常蜃鲛所比,若是能吃下去,说不准能立马将家传心法《南海心经》修炼至大乘!
介时,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成为慕容家的家主,再也没有人因为无法修行《南海心经》敢瞧不起他!
曾宁艰难的将慕容恒留给他的药水喝了下去,冰凉的液体暂时缓和了他口中的灼热,但每一次呼吸他都还是能感觉到炭火留下来的r_ou_体焦臭味。
“你还好么......”无厌关切的问道。
曾宁点点头,艰难的冲无厌笑了笑,他嘴里实在是太疼了,就连笑都觉得很困难。
“你放心,到时候我把内丹给他前,一定先让他放你走,到时候你赶紧跑,跑的越远越好,他现在一心只想着早点拿到我的内丹吞下去,足够你跑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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