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保重......”
脑海里闪过一丝丝记忆的片段,也如同细针在不断的扎着她的脑袋,疼的她张大了嘴,大口的呼吸。
到底怎么了......
脑海里的这两个人是谁,是她的爹娘?
可爹娘不长这样啊,而且爹娘都是病死的......
头好疼,跟要炸了一样......
她看向一旁倒在哪儿安然睡着的人,心里的疑惑突然就生了根,发了芽......
第7章 她可是个好姑娘(五)
(五)
因为受的伤太严重,等他醒来,已是半夜,外头一轮弯月已升到空中,幽幽的往地上洒下光华。
他不太喜欢月亮,觉得月亮太y-in森,他更喜欢天上的太阳,光亮,温暖,而且从不会变了模样,从一而终。
睁开眼,他左右望了望,发觉不是自己的房间,登时坐了起来。
突地床边发出一声嘤咛。
他低头,看见她正趴在床边睡着,安安静静的。
他笑了。
他轻轻的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嘴里说道。
“我终于找到你了。”
“唔......”谁知话音刚落,她便悠悠转醒。
“你醒啦?”她揉了揉不停打架的眼皮,道。
他点点头。
“那你快走,别占着我的床,趴在床边睡了一晚上,真难受。”
他:......
“快走啊,愣着干嘛,非得我打你了你才肯走啊?”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
他笑着摇摇头,然后又贪恋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结果没揉两下手背就挨了一巴掌,疼的钻骨头。
最后他是咧着嘴巴,捂着被拍紫了的手背回的家。
可真是个彪悍的媳妇儿,若是以后娶回家里,谁知道会不会天天跪搓衣板呐!
一想到这儿他就头皮发麻。
虽然他喜欢她是不错,但也没有说他就喜欢跪搓衣板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跟小时候真是一点都没有变,x_i,ng子还是这么呆呆愣愣的,但却一直都是一副好心肠。
她值得他念了那么久,找了那么久,喜欢了那么久。
日子又这样平淡了下去。
因为他在镇上扎了根,她也就很少去山上找土匪的麻烦,毕竟这个陪练就在家门口,不用花个半天时间上山下山,还能省点时间打架,岂不美哉。
这日,二人一人持枪,一人执剑。
只是须臾片刻,枪与剑就交锋了十几招。
她的枪法,讲究一股“霸气”,所有的招式都是直来直去的,突、刺、劈,本来都是一些枪法上的寻常招式,但因为她长年累月的练下来,出手的时候早已迅疾的让人花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挑了对手的喉咙。
而他的剑法却与她不同,讲究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他在剑法上没有多深的造诣,真正让人佩服的,其实是他的一身轻功身法,饶是她都不得不佩服。
也是,这些年都练枪去了,枪法又不需要跟剑法一样弯弯绕绕,唯一的一招弯绕就是杀对手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因此多年不练轻功,早就生疏的与寻常走江湖人士差不多。
本来这点轻功,加上她的一□□法,就算是面上土匪这样的对手都没有问题,可若真要遇上一个身法极好的......
真不知道两个人的武功到底是谁高谁低!
半个时辰下来,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对上了多少招,只记得坐下来的时候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跳到井里面洗个澡。
大喘着气,相视一笑。
“身手不错。”
“枪法也不错。”
......
谁都不知道阿意姑娘跟慕容家的那个少爷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只是等回忆起来时,两个人已经脚踏轻功,一人持枪,一人执剑,在镇上各处角落来来回回,闹得j-i飞狗跳的。
虽然见两个人互相过招,路人见了都心惊胆战,但因为几天下来也没见把哪儿砸了,把哪个人伤了,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随后就是两个人肩并肩出现在镇上的每一个角落。
不少人私底下都说两人十分般配,也有大胆的,直接上前问二人婚期在何时,好准备个大红包,再去喝口喜酒。
她自然是害羞的,又因为不太会说话,于是低着羞红了的脸,而他则是笑笑,说快了。
但一直都在说快了,也不知道这快了到底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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