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景谦扬起了嘴角,没有响应,因为他知道不理会宝田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且,他还希望听听迹部与宝田的有趣对话呢。
在黑暗的环境里,声音和气味就成为了他唯一的乐趣,如今能在烦恼之中找到一点乐趣,还不错啊。
“可恶,快把景谦放开!”迹部握着拳头,锐利的目光直刺向宝田,充分地表明了他的不满。就算是lme的社长都不能占景谦的便宜,而且什么叫‘把你带到表哥欺负不了你的地方’,绝对要让景谦跟这个人隔离。
“才~不~要~”宝田抱住景谦转圈,在房间里不断走着,情绪高涨得很。“我要抱住自己的亲亲皇儿,你就是妒忌也不行啊!”
景谦轻呼了声,为了不被扔出去,他得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宝田的颈子。失去了视力实在不是个好经历,现在景谦没有了看戏的想法,最想的是能够看到东西,然后坐回自己的床上。
“你给我小心点,要是让景谦掉了下来你就死定了!”迹部着急地在想要栏住宝田。虽然他想要出手把景谦抢回来,但又怕抢夺间会让景谦受伤,一时间,竟是没有任何办法。他咬了咬牙,转身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按响呼叫医生护士的响铃。
“喂喂,年轻人不要这么毛躁,别麻烦其他人。难道你就不能亲手从我的手上把小景谦夺回吗?”宝田赶在迹部按铃之前跑到对方的身前,语重心长地劝告。
迹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光,然后在宝田说话的同时把景谦抢过来,横抱在怀里,垂头看了看有点皱眉的景谦,他再狠狠地瞪了宝田一眼:“离开这里,别给我们麻烦。”
命令般的说话自迹部的口里传出,宝田拨了拨头发,耍赖般坐到一旁,翘起双腿:“本皇是不能走的,要是本皇走了,亲亲皇儿可是会伤心的。”
“景谦,快让他离开吧。你是时候要休息了。”迹部咬牙切齿地道,然后垂头看向怀里的景谦,却发现景谦正露出感趣味的表情。他顿了顿,然后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迹部知道景谦是在为他的反应而感到有趣,可是他不希望宝田继续留在这里,因为这人实在是太础眼了。“景谦,说不说?不然,哼哼。”
“景吾,你不能威胁我的,不然我会选择父皇的啊。”景谦噌了噌迹部,然后笑道,听起来却是有几分真实。
迹部瞇了瞇灰眸,然后扬起了下巴,张扬起道:“我不会让你被别人抢去,同时,我不允许你选择别人,特别是这个人。”
“怎么说得我好像是病毒一样啦,讨厌!”宝田突然认真起来,身上的威压四散。虽然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可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实在叫人反应不来。
迹部无言地看着宝田那古怪的行为,心里对要把宝田隔离的想法更为确定。就算景谦不会被宝田影响,都不能让景谦跟这个人待太多。“我没有这样说。可你不这样想的话,我不会阻止。”
“哪有像我这样有威严的病毒,表哥你实在太没眼光了。”宝田耸了耸肩,然后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威严。
“我不是你的表哥。”迹部冷眼望去,然后不耐烦地道。“景谦需要休息,你离开吧。”
“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我都还没有好好的跟皇儿说上一句话。”宝田轻松自如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全部喝掉。之后,他真的认真起来了。
他收起了玩乐的表情,看着景谦的样子尽是坚定:“景谦,你相信吗?”
听到宝田突然的改变,景谦和迹部都愣了愣。只是,景谦的愣然是因为对方的问题。这一个问题可以覆盖的范围很大,景谦搞不清楚宝田想问的是什么。于是,他抬起无神的紫眸,盯着宝田所在的方向:“请问社长想问的是什么?”
“嗯?那我问清楚一点吧。”宝田坐直了身体,直望着景谦,眼里似乎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意思。“景谦,你相信自己能康复吗?”
“那不是我希望就能的事情,当然,我愿意相信自己能康复。”景谦拍了拍迹部的手臂,让迹部把自己放下。
迹部没有理会景谦的拍示,只是抱着景谦坐回床上,一刻都不放手,就怕宝田会突然变了个样子,又把景谦抢去。
“是吗?你的心里是觉得自己很可能看不到东西了吧。如果你自己都能真正相信,还怎么可能会康复?”宝田笑了声,然后一针见血地道。“再怎么好的演技,都不能用来欺骗自己。别以为让自己以为自己相信能康复就行啊。”
景谦睁大了紫眸,仿佛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样。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连他都以为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能康复,可没人知道他其实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见东西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需要父皇啊!”宝田忽然说了句话,解开了景谦的疑惑。
景谦不得不抬起看不见东西的眼睛,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真该说…宝田社长直觉厉害得像野兽吗?
“别在心里说你父皇的坏话啊!”宝田装可爱的声音突然响起,使景谦和迹部都j-i皮疙瘩掉满一地。“我猜你一的心里一定在说父皇的话,这样可不是好孩子啊!”
“怎么可能?社长你多心了。”景谦笑着应道。他觉得很累了,跟宝田对话实在是费神,真要想想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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