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后院起火,哈利在确定战争即将开打的前段时间,大笔一挥,将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老弱妇孺全部转移到了早就准备好的藏身之地——托尔兰村——对此大家均无异议。
此刻,卢修斯正焦头烂额的安抚着他哭得快要昏过去的妻子,和她告别。
“西茜,我是这个国家的一份子,有义务为了她的存亡而战,”英俊的马尔福家主握着妻子的手说,“作为他曾经的追随者,还有谁比我们更清楚他的残酷?”现在不是明哲保身的时候——覆巢之下无完卵这样的道理,卢修斯还是懂的。
“可我没办法放心你们……”纳西莎声音哽咽,泪水不停地从她两腮滑落——托尔兰村的村民已经被哈利用魔药教授的魔力觉醒剂砸开坚实的大门。他们愿意为风雨飘摇的巫师界尽一份力——成为临时的战后根据地。
与此同时,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哈利也答应了在纳西莎等人进入后,就将整个托尔兰村纳入赤胆忠心咒的苞米范围内,到时候,除了哈利指定的投送补给的人外,一律不许进出。也就是说,纳西莎想要在看到她的丈夫,只能等战争以后。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次送进托尔兰村的躲避战火的不止马尔福一家,哈利不可能给他们开后门,导致规章被败坏。
“西茜,把对我们的担忧变成动力吧,”卢修斯揽住妻子不住颤抖的肩膀,“庞弗雷女士的厉害,我们学生时代可没少领教过,说不定哪天你制作的药剂就会落到我或者两个孩子手上呢,亲爱的,你和我在一起,一直。”
纳西莎她们不是无力自保的孩童,她们全部迁入托尔兰村也是有任务的——比方说,凤凰社这边的魔药供给就全部落到了她们肩上——这将是一个极其惊人的数字。
“噢!卢克,别和我说这个!”纳西莎的脸立刻白得像纸一样透明,“你们会平安无事的!”她一点都不愿意卢修斯他们用到她做的魔药——就好像这样他们就一点伤都不会受似的。
知道纳西莎爱他和孩子们超过了爱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和可能传到托尔兰村噩耗——的卢修斯心中刺痛,不禁将她拥得更紧,声音也越来越充满着抚慰和温柔。
……
不管纳西莎再怎么不舍,分别的时间还是到来了。
伴随着啸叫咒的尖锐嘶鸣,托尔兰村村口响起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在这些哭泣声中,护送亲人过来的社员们陆续通过门钥匙离开这个从此变得不再平静的小村庄。
而这时,卢修斯也执起了妻子的手,轻柔的在手背上烙下一个极尽温柔的吻,与她道别。当铂金色的冰凉发丝伴随着嘴唇的浅浅温度在手背上一触即收时,纳西莎的眼泪落得更凶,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看着他和其他护送亲人过来的凤凰社社员一起,通过门钥匙离去。
“哦,不……卢克……不!”当最后一缕铂金色发丝消失在她的视野内,纳西莎不自觉按住自己的胸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在周遭嘈杂的尖叫惊呼声中,晕倒在一个胖乎乎的女巫怀里——当然,这次在村口昏倒的,不止她一个。
托尔兰村也因为她们的进入,翻开了崭新的篇章。
未来,相信在胜利后的未来,这儿将成为所有巫师的骄傲!它不会再被人以鄙夷挖苦的口吻成为梅林无眷之地,而是希望和光芒的象征——就和戈德里克山谷那座波特宅废墟前的雕像一样——得到所有巫师的尊敬和纪念。
哈利和德拉科因为忙的脚不点地的关系,没有去送纳西莎,反正她也不是头一回去那里,又有卢修斯陪着——没什么好担心。不过在确定他们无风无浪的平安抵达时,还是松了口气。
“爸爸现在肯定在为安慰妈妈伤透脑筋。”德拉科幸灾乐祸的说,他面前的桌案上堆了厚厚一沓羊皮纸——旁边的收纳魔盒里,还有更多地从里面吐出来——可怜的魔盒已经被满得不能再满的羊皮纸噎得连打了好几个嗝。
桌子上的公文堆得并不比德拉科少多少的哈利自然知道他是无聊了,他扫了眼案宗的最后一行,笑着抬杠,“我倒觉得未必,”他一本正经,“妈妈对爸爸向来千依百顺,没可能连这个小关都过不了。”哈利对卢修斯有着绝对的信心——马尔福在花言巧语时候有着超乎寻常的天赋,哈利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被马尔福卖了还感恩戴德的为他们数钱的倒霉蛋。
“哦,是吗?”德拉科见哈利乐意配合他聊天,也变得兴奋起来,他杨起一根眉毛,故意摆出一副质问的口吻问,“这么说,你能够在妈妈的眼泪下坚持己见,决不妥协?”
哈利表情一噎,心头自动浮现不少被纳西莎强迫着一点点蚕食掉底线的往事,不由满头黑线。不过他也没打算就此告负认输。
“德拉科,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妈妈和我,你少偷换概念。”他也佯装生气的竖起眉毛。
德拉科哈哈一笑,“这也是我要说的,”他脚尖一点,嵌有滑轮的皮椅自动从桌案前斜退,朝着哈利所在的方向滑去,“妈妈不是别人——众所周知,马尔福在面对自己人时,总是容易乱了方寸——”说到自己人是,德拉科看向哈利的眼神明显带上几分调笑的味道。
哈利咳了声,被他那明晃晃的‘亲爱的,你也是我的自己人哦’的神情弄得一脸赧然。尽管他和德拉科之间的联系已经到了生命共享的地步,可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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