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枪
有你在的地方,无论哪里都是天堂。
许三多现在最关心的是成才的情况,可是成才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许三多跑到c,ao场上,375都去了,都没有找到,许三多眨眨眼,也许成才是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今天是最后一次政审,看到出现在楼口的成才,许三多一下高兴了,“成才,你来了。”
成才沉默的点点头,他能从许三多的眼中看出关心。
等到许三多进去的时候,他先担忧的看了一眼成才,他知道,成才这次无法留下。
结束了老a的选拔赛,袁朗到了休假的时间,铁队甚至是以命令的口吻让袁朗回家,可是袁朗心底明白,这次回家是要解决些事情。
袁朗的妻子是个普通的故事,俩人间也没什么浪漫的事发生,只是那个女孩儿将近一年的锲而不舍令袁朗的心软了软,也好堵住四面八方让他结婚的人们,可是袁朗和对方都清楚的知道两人这次该彻底断裂了。
袁朗的妻子叫王慧,一个军区医院的护士,王慧做着最后一顿晚餐,是的,最后一次,王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才没那么脆弱,这是对这个男人,她彻底死心了。
很快袁朗回到老a,铁队直接把本子摔倒袁朗身上,袁朗也不说话,安静的捡起本子就出去了,他知道他失去了这次晋升的机会,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升迁,因为一旦成功,意味着他要离开许三多,他只想待在有许三多的地方,许三多是他袁朗亲自挑出来的兵,他不能扔下他不管。
尽管他知道,这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借口。
有些人,第一眼就注定了,袁朗坐在铁路大队长的办公室里进行谈话,说一下接下去的训练计划,铁路看着眼前,他带出来的兵,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生气,欣慰的是袁朗作为一个三中队队长,很好的带动了大家的积极x_i,ng,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没有官位间的称呼,儿时称兄道弟,可是袁朗却失去了这次的晋升机会,因为袁朗妻子的父亲是位老首长,老首长一气之下,直接pass了袁朗的升迁计划,可是铁路也敏锐的发现,事情不仅仅是那么简单。
“袁朗,你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我给你压力了?!”
袁朗缓缓的抬起头,凝视眼前的大队长,“没有,你没有给我压力,只是不想再这么拖着了。”
铁队皱起了深深的眉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商量好了,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谢谢铁队的照顾,只是我还不想离开我的兵。”
这回铁队也说不出话了,他沉闷的挥挥手,示意袁朗可以离开。
许三多和齐桓一起去给成才买了个瞄准镜,他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目送他的离开,许三多还是哭了,因为他觉得表现那么优秀的成才完全可以留下来,只是还没有找到他的枝枝蔓蔓。
当袁朗面对着他们,阳光照s,he在每个人的身上,说道:“以后我们要长相守了,长相守是种考验,随时随地,一生”时,许三多觉得似乎自己从未死过,所有久远的记忆一起扑面而来。
许三多很庆幸的是他认识了袁朗,这个在他人生中帮他最多的一个人,许三多向他望了一眼,刚好被袁朗逮到。
他以一个极为不优雅的姿势,慢慢悠悠的爬了过来,停在许三多的面前,两个人的呼吸彼此可闻,对于这样近乎咫尺的距离,许三多微微把身体往后仰,左看右看,试图去寻求别人的帮助,以缓解目前的状况,袁朗凝视着许三多的眼睛,轻声说:“许三多,你玩牌吗?”
“我,我不玩牌,玩牌没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班之后才发现,和朋友的距离越来越远。
☆、第六枪
短短的头发,
小小的脸庞,
画面定格在你白牙露出的模样。
唇上还挂着淡淡的绒毛,可以清晰的从许三多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以及包含深意的眼神。
袁朗撇撇嘴,不死心的问道:“没劲,牌都不玩,真不玩?”
许三多点点头,“真不玩。”
袁朗挥挥手,略有遗憾的坐到许三多旁边,刚坐好就问:“那你不玩牌,除了训练干什么呀,还是训练,吃饭,睡觉,训练。”
袁朗皱眉看着许三多,“没有意义。”
许三多久久凝视着袁朗,没有说话,许三多清晰的记得,就是在那场比赛,对他最好的班长躺在地上对他说,“把枪拿起来,三多,再也没有人能照顾你了。”
为了让班长留下来,他开始努力的锻炼自己,他不要别人照顾,可是这件有意义的事对于许三多却成了失去班长的理由。
袁朗也开始左看右看,“捉老a使我们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
“老a啊,就得”
许三多看着手舞足蹈的队长,他知道就得藏着掖着。
“最后,那张出奇制胜的,老a。”
袁朗认真的看着许三多,“挺有意思的,真的。”
许三多迷迷糊糊的听完袁朗和齐桓说的话,就算再来一次,他也是心甘情愿待在老a,和他们在一起生活,尽管他知道等待他的结局是什么。
咚咚咚,袁朗沉声道:“进来!”
许三多进来后关上门,走到袁朗面前,“报告,我要请假回家。”
嗯,袁朗盯着许三多的眼睛,“理由。”
许三多当然不能说出真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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