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爵:“……”
王告和王缴所处的是一处长满了各种妖花毒草的洞窟之中,四周虫豸遍地,毒蛇盘踞,瘴气弥漫,绝非一般人能够轻易靠近。
而此刻,那两个王家少年便正面对面的站在那里,只不过中间隔着至少有数丈远的距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告蹙眉看着自己的师弟,以及对方身后依旧昏迷不醒的明洛。
他刚才被莫名其妙的传至此处,本想要寻找回返的去路,却在找寻间不经意的撞见了正拖着明洛不知要去往何处的王缴。
对于自己的这位师弟,王告觉得他还是比较了解的,然而对方此刻的举动却实在让他有些搞不明白这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是你抓走了明洛……”王告忖度着,眉头越蹙越紧,双眸紧盯着对面的那人道:“那些弟子难道也是你杀的?”
王缴闻言不知何意地轻笑一声,王告本以为对方至少会为自己的青白辩驳一下,然而对方只是面色y-in骘的冷眼看着他道:“是我杀的又如何?”
“可你为何要这样做……?”王告简直不可思议,杀死那些弟子绑走明洛对对方究竟有何好处,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猜测却猛地袭上了他的心头。
背着长弓的青衫少年死死瞪着对方道:“难道你同破解这处密境的封印之事有关……?”
“你若是当真怀疑,便干脆说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不就好了?”王缴闻言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道:“至于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王告牙槽紧咬,他打死也没想到做出这件事情的竟然会是王家的人,而且还就是王缴,不由指握成拳,一字一顿地道:“由不得你不说,你以为你做出这等事情来还能跑的掉吗?!”
各大世家门派的人此刻都在这里,而且对方还被关在这处密境之中,就算想跑也根本跑不出去。
“会被关在此处确实让我始料未及,”王缴闻言歪了歪头道:“不愧是魔修的老祖,没想到为了封住这里的妖物,对方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即便破坏了这处密境的封印,只要不知道离开的办法,也无法将密境中的上古妖魔从这里放出去,反而还会将那个企图破坏封印之人一同关入此处,倒可谓是一举两得、永绝后患的绝佳方法。
“看在你我同门一场我便不亲自动手,你束手就擒吧。”王告神色冷然地开口道。
“我确实未必是你的对手,不过你以为我是为何会将这位明家的小少爷绑到这里的?”王缴说着抓起一旁依旧若无所觉的明洛,将其桎梏在自己的身前,幽幽道:“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许久了……”
“平时装傻充愣也就罢了,权当给你们演了场好戏看,”王缴y-in森一笑,平时挂在脸上的那种骄奢跋扈的白痴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入骨髓一般的怨毒y-in寒:“王家除了王圣景以外果然都是些傻子,之前被我坑过这么多次竟然都全无所觉,你们的脑子是都被对方拿去进补了吗,除了做那人手里的剔骨刀以外,连稍微动动脑筋思考一下都不会,活该你们倒霉!”
赵飞升不由啧了啧舌,这人的毒舌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王告虽然武力值也算不错,但若论嘴皮子的话还真未必是这人的对手,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王告被对方说得愣了愣神,赵飞升仿佛能看到对方头顶上正在袅袅升起的“受到暴击,即将扑街”几个大字。
“你……”王告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些怒火中烧又带着丝明显的犹豫,眉头紧拧地冲着自己曾经的师弟道:“放开明洛,我还可以替你向家主求情,否则……”
“呵,若是我当真怕他的话,便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王缴哼哼两声,不屑道:“看在你好歹做了我几年师兄的面子上,我便放过你这一次,不过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追过来,若是你不想看着他被我身首异处的话……”
王缴说着看了眼自己身前被他桎梏着的明洛,对王告威胁道:“等出了这个密境之后我自然会放了他,你也不想让王家摊上个杀害明家小少爷的罪名吧?”
赵飞升觉得自己的戏看得也差不多了,再说对方拿明洛作挡箭牌也实在让他有些看不下去。
这人都已经够倒霉的了,几个时辰前还被那朵阎魔花戳得差点变成筛子,晕倒之后又要被人拿来当盾牌使,你们还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了!
“看完了,我马上吧!”赵飞升拍了拍身侧同样在这里沉默围观中的寒爵,小声开口道。
“……”寒爵并未答话,只是一道冰剑祭出,刚好封住了正欲后谨慎离开的王缴的去路。
“原来还有其他人……”王缴偏头看向从回廊上y-in暗中走出来的寒爵,眯了眯双眸神色冷凝道:“堂堂仙门寒家的少主何时也学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还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
寒爵:“……”
紧跟在对方身后的赵飞升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对方澄清一下,毕竟是他将这人给“带坏”的,是以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们只是恰好路过……顺便围观了全程而已。”
“咳,无论如何你拿明洛做挡箭牌都不太好吧,”赵飞升轻咳一声,从寒爵的身后探出头来道:“要不你将他放下,然后跟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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