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骨上前一步拦住他离开,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后退一小步,分出些距离,他道:“将军爱玩,就去玩,也不用管栈衣,毕竟就如将军所说,我是你养的一条狗,那又何须管我说的什么意思呢。”
总觉得栈衣有些不对劲,执骨也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方才两人还好好的,也没拌嘴,也没斗气。怎么眨眼间说膈应就膈应起来了呢。
执骨这人就是这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韩栈衣这副带笑不笑,说话模模糊糊的样子就看着格外欠扁。
说不上来就只能动手。执骨向来也是如此,伸手架在韩栈衣脖子上一推,就将他抵在了门上,顿时撞出了“轰隆”一声,吓了身后那些美人们一大跳。
“若是我今儿个对你太好了,那我记住了,以后再不会对你和言一句。给点儿颜色你就上天,真当本将军吃素的?”眼中似能喷出火来,执骨怒道。
没成想,韩栈衣却笑了笑,抬眼扫视了一圈,低头对执骨道:“将军错了,这一屋子的,可都荤的紧。”
“韩栈衣!”
“将军好好食用,栈衣在外头等着,若是少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说完,也不知拍了执骨手上哪一处,执骨使不出力,便松开了。
那一屋子的人都是成了j-i,ng的,见过的人不足一万也有一千。早些时日被垂文君吩咐着要招待执骨,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期待了好些日子。
毕竟最近这些时日,有些传言悄悄在京中传开。
听说戏鬼将军自从带了人回府,时常将人折腾的不像话,传闻一夜七次,丝毫不觉疲倦,床上功夫硬气的不得了,能让人□□。
这般说法,让这些身经百战风月场上的人听着了,可是馋的不行。
这盘美味佳肴岂能放过?
就算此时执骨还在气头上,那些人也是欺身了上来。
执骨刚想发火,就有人帮他骂了出来,道:“呸,哪里来的贱蹄子,要是在咱们园儿里头,保证将他治的服服帖帖。”
“你说什么?”执骨朝他走了一步,吓得那人一哆嗦。
凝眉时,执骨身上散发出的气势着实有些骇人。那人哆哆嗦嗦的小声道:“我说的是事实啊,他装什么清高,要在咱们园子里,什么都得逼着学,莫说多人共侍一夫,就是一人侍多夫,也是得受着的。”
许是将韩栈衣当做执骨带来的人了,那人说完又偷瞟了眼执骨,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咔嚓了。
只是没想到,执骨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们园子,真能让一人变得听话?”执骨问。
“那可不,你想要他成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三十六计,计计让你魂牵梦萦。”
“咱们园子里会玩儿的可多了去了。”
见执骨没生气,美人们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你一言我一句,说的越来越露骨。
“听说早些年间,太y-in公主就将她看上的人送来了咱们这儿,后来等她心上人学满回府,据说公主夜夜传唤,再也不换别人了。”
“是呀是呀,最关键是,在咱们这儿,能学乖。但凡有一点s_ao脾气的,都得整!”
几人话说的越来越多,执骨却在想些其他的东西。
对他们道:“去把你们园子里管事的叫出来,我有事相商。”
“是。”
*
没多久,就有一位风度翩翩,身形飘然的人走了进来。
与执骨想象中不大一样,那人凤眼带笑,着一身白纱,身形消瘦间有着一种俊雅之感。若不说是一家风月的老板,倒真是看不出。
“你是这儿的老板?”执骨将信将疑。
那人笑着反问道:“将军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
“我听你手下的人说,你能将我的人□□的格外听话?”
“将军想要什么效果?”那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不客气的自斟了一杯酒。
执骨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对先前美人们调侃的床技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韩栈衣不怎么听话。
“我知每个风月馆中都有艺伎,艺伎乖觉,卖艺不卖身。那毕竟是我的人,我自不会让被人沾染,你只需将他当做艺伎□□,变得听话即可。”
“好办,好办。”老板自斟了第二杯,一边小啄一边摇头:“好酒,好酒啊。”
“这是你自家的酒,要喝多少还不是随你。”
“哎,非也,酒虽好,没合适的人陪着,怎么能品尝出其中滋味呢?将军稀客,我这店开了十八年,才迎来这么位对眼儿的人,这酒,才变的不一样了嘛。”
执骨挑起一边眉,向后靠在了软榻靠垫上,“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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