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来晚了!”君玉涵轻声地道歉著,憎恨地瞪视那紧紧箍住敖肇的锁链,高举起手中的光刀,刷刷两下便除去了敖肇身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抱著遍体鳞伤的敖肇,收敛起手中的光刀,急忙将灵力注入敖肇的体内,帮他缓过劲来。
解开了锁龙链,又得到了君玉涵的一些灵力,敖肇身上的疲惫有了稍微的缓解,只是他还还不及感受这片刻的适宜,腹中的龙子便不愿放过他的在里面大闹天宫起来,撕扯著他内部的脏腑,令他猛然瞪大眼睛悲叫出声:“呜啊──”
“怎麽了?!哪里痛了!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君玉涵误以为是自己碰到了敖肇的伤口,慌乱地问道,自己实在该死!居然这般不小心!
“不……不是……我……我……孩子……迫不及待要……要出来了……”敖肇试图著在僵硬的脸上扯出一缕苦笑,只是已经僵住的面部却只拉扯出了苦而吞没了笑。
“什麽?!”君玉涵难以置信地唤了出来,怎麽可能?!不是还要三个月才到产期吗?
这该死的孽畜!居然胆敢伤他!受伤了的天帝愤恨地自地上爬起,再望向底下发愣的神兵神将,这一帮子该死的混账!等到此事完结他便要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还愣著干什麽!还不快拿下这两个妖魔!”一声怒吼惊醒了一边的神将,天帝之命自是不敢违,皆准备著对付幻尘子以及君玉涵!
“哈哈哈──羲玄!你这个缩头乌龟!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要杀吗?”幻尘子张扬大笑道,那话语令天帝的脸色略微变了一下,而众天神更是脸色大变,这魔头在说什麽!
“哼!妖孽!你在此胡言乱语什麽!想以此妖言惑众吗?”天帝嗤笑道,那不屑地态度令众神有些安定下来,只是疑惑的种子却已经种下,那君玉涵究竟和天帝什麽关系?方才看得分明,君玉涵所使的刀法确实与天帝的一模一样!
“哈哈哈──”幻尘子笑不可仰,那笑声中赤裸裸的鄙视,令天帝怒不可遏,手一抖,双刀显,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幻尘子面前,幻尘子惊地慌张对应,只是那双刀太过疾快,他狼狈躲闪还是被光刀伤到,左臂之上一个血口立刻张开,他“呜”地一声半跪於地,然而这时候却不是他休息的时候,骤然聚力吃力地应付著天帝紧跟而来的下一lún_gōng击。
眼见天帝和幻尘子激战而上,众神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上前帮忙,只是他们之间速度之迅猛,力量之强大,却不是他们轻易能够c-h-a得上手的──他们甚至根本无法接近他们,那乱战中飞击的法术包裹著他们彼此的身躯,在他们之外形成巨大的气流,稍一接近便会被那利风所伤!
这边是c-h-a足不上了,不禁将目光转向抱著敖肇的君玉涵,就见他毫不设防地紧紧抱著敖肇,完全没想到自己生死的将灵力全全输入敖肇的体内。
“呜啊──”灵力恢复过来,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敖肇反而更觉得浑身上下痛得已超过了身体所能负荷的,而更为突出的是他不断折腾著的肚子,那里的疼痛令他几乎忽略了身体别处的疼痛!那孩子还真是活泼好动,一刻不愿停歇地在他腹中伸展拳脚,急切地寻找著出去的通道!
不过他现在半龙半蛇,要将这孩子生出实在不宜,倒不如变成人身!
敖肇强忍著浑身犹如置身火海般的灼痛,慢慢地显出人身,只是他法力不够,人身现得痛苦,古铜色的皮肤沾染著点点血迹,因被去了龙鳞而无法幻化出衣物,君玉涵慌忙脱下自己的衣袍为敖肇披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可以清晰地看到孩子活动的轨迹,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这生产之事他所知有些,更何况现在还是男子生产!想起了那时在林中所碰到即将临盆的妇人,他心中更加慌乱起来!“肇……肇……你千万要撑住,孩子……孩子马上就要出了!”
“呵……呜啊、啊──”像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内部撕咬著自己的血r_ou_,敖肇已经虚弱得无法咽下那已不能形容的苦痛,只能生生地让揪人心的痛吟不断溢出来,然而不仅仅是巨痛,虽然执著地要将这孩子生下,但是一旦真正到了生产之时,迷茫无知与不知所措更加令他倍受煎熬!“玉涵……玉涵……呜啊──帮、帮我……啊、啊啊──”
那一声声急促而凄厉的哀鸣饶是一边旁观的神仙们亦有些不忍,更何况是君玉涵!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跟著敖肇被掏出了体外,全身的经络都捏在了敖肇的手中,他的每一声惨叫都将自己的筋脉扯得混乱!只是他现在却不能乱了手脚!敖肇需要他!“肇、肇!没事的,有我在!用、用力把孩子挤出来!很快、很快就没事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嗯……啊、呜啊啊啊啊──怎……怎麽用力……啊、啊──”因长久找不到出口而显然有些气恼的孩子剧烈地在他体内为非作歹,这一刻他便觉得自己已被投身於阿鼻地狱,被难以想象的酷刑拉锯著身躯!
“用力把孩子推挤出来!”君玉涵拼命努力回想著当初幻尘子是如何指导那妇人的,急得已经是满头大汗,断断续续的片断在他的脑海之中回旋著,不行!这个时候敖肇需要他,他不能先乱了手脚!他要让敖肇依靠!
他稳下自己,紧紧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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