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了,温热略带腥味的液体冲破了他的防备,大量的尿液浇在了两人结合著的下半身,听不见自己的哭喊,他仿佛失去了灵魂,黑暗腐蚀了他眼前的画面,而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享受著他用劲绞缩起的雌x,ue,手指捏著他的x_i,ng器,嘴巴痛快地咬著他的胸部吃他的r-u头,发狠地将自己的r_ou_木奉直直戳入最深处便在他体内达到了另一个极乐,灼烫的j-i,ng华也全数涌入了他的x,ue径尽头的温床中……
因下身抬高的缘故,那些耻辱至极的液体还喷ji-an在他上身,卫见琛在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著,俊脸上混合了泪水唾沫甚至是几滴尿液,他双手无意识地抓著膝盖,微阖著呆滞的眼眸,隐约听见有人在沈沈地吁气,不久一道诡异的男声在说:“别哭了,你瞧,我不也尿了麽,我还尿在你身子里呢……多舒服,我巴不得往你这儿多尿几次,往你这儿尿……”话语未落,那人还猥亵地重重撞了他脏污不堪的腿间几下,才在他体内尿出j,in,g液的r_ou_棍子再度往里挤了挤,他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跌落了深渊。
睡意不可逆挡地席卷而至,至终时卫见琛脑海中闪掠过一句悲凉万分的话。前世造业竟得子如斯,他三生不幸,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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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普通的马车奔驰在花香馥郁的道路上,与来时已过了几天的光y-in,他们又一次经过了一座凉亭。凉亭不远处有个湖泊,湖光潋滟,有鸳鸯正戏水。湖畔杨柳低垂,随风摇曳生姿。赶车人是个平凡的男子,粗衣麻布,颜色清冷。他是个聋子,自是听不见马车内不止不休的咒骂声与求饶声,也并不想听。
从侧窗中有对话泄露出来,不是很清晰,却还是能听见,“滚开!你这逆子,别靠近我!去那边,对,就是那边角落待著,别再靠到我这里来!”本应该是严厉的斥责,他说著却更像即将崩溃的样子,另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则不断示好,他软言温语地苦苦劝说,不断强调自己不再有攻击x_i,ng,“爹爹,我真不会再碰你了,你别这麽激动……”
男人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他收紧了敞开的衣襟,抓起身边的软枕砸了过去:“不会碰我,你又趁我睡著脱我衣衫!停,停,你别过来,你把我的腰带扔过来了!”年轻男子不敢闪躲,他乖乖将手中的腰带扔给对方,口中还在低声辩解著:“我只是想给你那儿换药,真是不识好人心。”
“滚!给我老老实实闭上嘴往那蹲著,否则我抽不死你!”男人毫不领情,他气得直喘,饱含怒气的眼神特别有胁迫力,於是年轻男子蹲在角落里不敢再顶嘴,他妥协地举著双手抱住脑袋,不想惹他生气,可又实在担心路途颠簸会让他不适,思来想去,不由得暗暗叹气,说到底,都怪自己。
觊觎多年的一道佳肴,有朝一日让他盼到了,结果他失控得连自己回想起来都心惊,简直就是疯了,居然肏弄得爹爹那个地方要上药……想著,他偷偷瞄向了男人那里,瞥见他衣袍下正用布巾敷著药捂住的私处,心中五味杂陈。既是无限回味,又是心疼惭愧,又满足,又饥渴。
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
-完结-
不是後续的续(完)
不是後续的续
叶净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卫见琛十几年前守在门外等待孩子降临时的忐忑心情,卫悠阳并没有太强烈的感受,他只是被叶净的所说所想吓得浑身冒汗,因为她说要剖开卫见琛的肚子把孩子拿出来,末了再把他的肚子缝上。
“一定要这麽可怕?”卫悠阳颤抖著问,他搂住卫见琛粗大的腰部,低头打量著他装在肚子里的圆滚滚的r_ou_球,“难道没有好点的方法?正常分娩不行吗?他会不会有危险?”
“我也想知道,我最近为什麽那麽能吃?”卫见琛无奈地叹息,他摸了摸自己更具r_ou_感的脸颊,虽然觉得近来太暴饮暴食了,可还是端过旁边的水果盘,享用别国作为贡品献来的葡萄。
叶净蓬头垢面地坐在书桌後面,她桌案上摊满了医书,冷笑著说:“自然分娩?你问问他自己肯不肯吧,我是没看过他那处,不过你应该清楚大小吧?那里能禁得下小孩子出来?他不会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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