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一夜多少回。”
大家哄笑起来,事实就是这样的,拧得过来吗?就算嘴上不说,心里想着的也是这个吧,可是,大家就是这样的,心底就像洁白的月光,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皎洁。
大井子玩儿自己老婆的头发,“哎,明天爬树去呗,谁得第一奖励一个媳妇儿。”
“那我爬个屁呀,我又不缺媳妇儿。”珊子死乞白赖的灌酒,其实已经是普洱茶了,居然喝不出来,杜欲晓建议大家明早去海边儿玩沙滩足球。
一拍即合,大家就在这儿呼呼睡去,去他妈的赚钱做生意,去他妈的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去他妈的道德第三者,去他妈的同x_i,ng恋,去他妈的谁跟谁,谁不跟谁,let it be!
欧西林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片狼藉,说是西林画室,不如说是银钩赌坊。
这有点儿相当的始料不及,但是,勾引着欧西林非得上楼来看看的,应该是内心的愚蠢吧,屋子里酒气熏天,烟气迫人,始作俑者一个个睡的人事不省,欧西林微笑了一下,年轻是件幸福的事情。
欧西林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他们盖件被子,或者给他们把醒酒的汤煲起来,自己证明是不用的,因为,就像现在自己回来一样,这个想法都是多余的,欧西林环视了一番,碰到了叶鼎尧微睁的眼睛,两个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彼此都若有若无的一笑,甚至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彼此真的看到了彼此,谁也没有惊动别人,欧西林退出去,门开着,欧西林轻轻的下楼,整个儿楼都是欢快的,这座楼自打建设以来大概没有这么快乐过。
楼梯上纤尘不染,是不会留下足迹的,欧西林觉得还是回自己的租房处吧,实在是没地方去了,这个城市被自己踩满了脚印,这个城市都该憎恨自己了。
说好了去踢球,却睡到了次日的下午,大家纷纷起来,酒气散去,大家相视一笑,昨天总是带着那么多的不真实,觉得一切更加恍惚起来,买醉的过后都是空虚和更加无力,但是好友的相聚和知心话,却能够留在心底里,保持内心的温暖,对抗现实的严寒。
顾勒醒来之后赶紧去洗漱,酒醉之后的样子,总不会和妩媚联系起来的,珊子倒是不在乎,正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珊子是那种明艳动人的女孩子,即使脂粉不施,仍旧是美艳动人的,她懒懒散散的靠在那儿,安静的重新审视自己老公的这座画室,刚开始的那种舒适感和安享的,理所应当的骄傲感,消失了,自己不该做一个蛮横的女主人,不该蛮横的享有既得的生活,欧西林不是没办法,只是他不允许他自己那么做,珊子从前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有种浑身起栗的害怕,就像大夏天的时候却忽然一整块儿冰扣在了后背上,不是凉快而是难受的头疼加恶心,所以,珊子从前不想这些,妈妈说过,欧西林是不会让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人去面对社会的,珊子知道这个,珊子在没有遇到欧西林之前信誓旦旦的想要做过一个自食其力的女强人,可是,动摇了,现在,和这些人在一起,珊子意识到了许多的问题,经营自己的婚姻,需要很多技巧,自力仍旧是主要的问题,珊子得学会去做,不能等到欧西林想办法的时候。
顾勒说的对,要介入到西林的工作中来,达利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有个做记者的j-i,ng明的老婆,自己必须从西林的绘画中了解他的内心。
顾勒收拾好了,从洗漱间出来,叶鼎尧只是用冷水冲了冲脸,叶鼎尧这个人非常的洁癖,他不能用别人的毛巾,也不能用别人家的浴室,他不习惯,所以,只是用冷水扑脸,然后就已经是j-i,ng神焕发了,他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活动筋骨,深深的呼吸,顾勒从后面过来,叶鼎尧有些措手不及,他光着上身,那优美的强健的后背,给了顾勒一种深深的视觉冲击,叶鼎尧不喜欢这样,他不动声色的套上t恤,他醒来的最早。回头对顾勒说,“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这虽然不算一份很风光的工作,但是,做过渡很好。”
“我答应了,而且不会要很高的薪水。”
“我给的薪水一向都不难看。”叶鼎尧用微笑表达了淡然。
杜欲晓站在大窗子前面对着远处哈哈大笑,“c,ao!牛-逼的搁不下你们了,调戏我们格格呀,大爷来了。”说着,杜欲晓从窗户口咚一声跳出去。
原来,在远远的海边儿,带着暖暖出去玩的梁梦舸正和一群小妞儿踢球,大井子也参战了,但是,小妞儿们对大井子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却一门心思的冲撞和挤兑带着孩子的梁梦舸,她们假摔,耍赖,四五个人围堵梁梦舸一个,大井子在一边儿脸色铁青,“靠!不是吧,当我透明啊,你们到底玩不玩儿啊!”
姑娘们才不怕呢,什么样的男人能欺负不会发脾气,不会随便占女人便宜,这些j-i,ng明的小女子心知肚明,茹佳叼着烟在不远处笑着看,嘴里骂骂咧咧的,“格格,你r_ou_叽什么呀,死德行样儿,连这种当都能上。”
大井子跟姑娘们没辙,改回去骂梁梦舸,“日,你传啊,传啊,软什么软!”
梁梦舸在一群女孩子当中,还有几个男孩子被晾在一边儿,不过负责传球取悦这些女孩子,梁梦舸也没想到他们邀请自己凑手儿是这个结局,大声的回骂,“经期紊乱行不行?你能耐你来呀?”
杜欲晓呼呼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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