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擦着头发看似无意的说:“子桑,你以前可是和我一起睡的,也许和我一起睡就睡得着了。”
子桑停在浴室门口看着月玄,因为没有记忆,所以他无法确定月玄的话。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有自己独立房间,并且也习惯了一个人睡,如果突然多一个人恐怕才真的有问题了。
“还是算了吧,我觉得和这个没什么关系。”子桑进去浴室,以现在的他看来,月玄只是朋友,和朋友一起睡有些怪。
月玄不以为意,哼着歌抚摸小白的黑毛,在子桑出来前回房间睡觉。躺到床上滚了两圈,月玄停下这愚蠢的行为盯着天花板。从前两个人躺在一起只觉得床小,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就觉得大,大到空虚寂寞,每到深夜就会冷的地步。
摸摸子桑曾经躺过的位置,月玄移了过去,熟悉的气味能让人安心。隔壁突然传来开关门的声音,他知道子桑回客房睡觉了。虽然子桑因为失忆不愿过来睡,但这不代表他就要乖乖等到子桑恢复记忆,所以他最近一直在干扰子桑的睡眠,让子桑睡的不那么安稳也算报复被晾在这里独守空房的寂寞。
深夜十分,月玄悄悄起床,轻手轻脚打开门来到对面的客房门前,轻轻拧动把手,门小心地被推开。月玄来到床边,仿佛看到子桑沉稳地躺在床上熟睡。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他独守空房心里郁闷,子桑却睡的天昏地暗,天底下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郁闷到这,月玄冲子桑吹了口气,然后快速跑出去。熟睡中的子桑皱起眉,被恶梦纠缠起来。这时,子桑突然睁开眼坐起来,被恶梦惊醒的滋味真不好受。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月玄的询问,“子桑你醒了吗?”
月玄静等了几秒,装模作样的呢喃道:“看来我听错了。”
房门打开,穿好睡衣的子桑站在门内,灯也亮着,“你还没睡?”
“出来喝水听到你房内有声音,还以为你偷偷在看不和谐的东西。你脸色不好,没事吧?”月玄真给自己点赞,撒谎都不脸红。
“没事……呃……”其实子桑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事,总之躺下后就做恶梦,也许就像月玄说的独自一人睡会不安,但他又不好意思说去和月玄一起睡。
“要不你来我房里,我看你整天恍恍惚惚的。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
看月玄一脸担心,子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转身回去拿枕头被子。月玄露出胜利的笑,早晚拿下子桑。
子桑提着枕头被子进屋时月玄已经睡下了,他尽量动作轻的铺好被子,看了眼背过去的月玄钻进被窝躺下。身边多个人似乎真的让他安心了,平添一份熟悉感居然很怀念,或许今天真的能睡个安稳觉。
一夜好眠,子桑坐起身,瞄了眼隔壁的月玄似乎还在睡。他轻手轻脚下床去对面的客房换衣服,觉得现在不要去叫月玄比较好。
这样轻微的动作似乎惊动了月玄,只见他坐起了身,笑眯眯问正要开门的子桑,“怎么样啊幕老三,没做恶梦吧?”
子桑嗯了一声,停顿几秒才回话,“不过你好像是个神棍,该不会是你让我做恶梦的吧?”
月玄故作镇定道:“怎么可能,我是一个有节c,ao的神棍,如果你不信的话还是自己睡好了。”
子桑深深看了月玄一眼,总觉得被骗了。他换好衣服下楼,吃过早饭去公司上班,不过他没像往常那样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去找子奇。
“真难得你这么早过来,说吧,有什么事。”子奇靠着办公桌,惬意地喝咖啡。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月玄是个什么人。”
子奇一时喝呛猛咳起来,指着子桑差点说不出话,“咳咳……我说,他是你的枕边人,还有比你了解他的吗?”
“我如果记得起来还会来问你这个喷壶吗?”子桑嫌弃地挥掉面前不干净的空气。
子奇真想将手里剩下的咖啡泼给他做回礼,“你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子桑盯着自己的亲哥没吱声,却把骨节捏的卡巴卡巴响。
“看来你想听实话。”子奇清清嗓子准备一篇宏论,“听着啊,在我看来月玄是一个懒蛋,毒舌嘴贱,还是一个眦睚必报的小人,有时候什么烂招都用的出来。不过他有本事,有善心,乐于助人,也是一个口是心非,像拼命三郎一样的家伙。当然了,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些缺点在你看来也是优点。”
子桑在脑海里组织起子奇的语言,幻想出以前可能和月玄之间的相处,很难想象出他看上了这样一个人。
“不过呢,每次你出事他都会奋不顾身救你,你也一样。”
子奇放下咖啡讲起他所知道的事,或许这就是命运,即使子桑失忆了也离不开月玄,两人的羁绊比他想象的还深,好像任何东西也无法分开他们。
悦耳的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两人的交谈。子桑掏出手机一看是段楚云的来电,从以前的通话记录来看,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是有事。电话一接通,段楚云说明来意,让子桑到警局来取戒指。
“我的戒指?不对吧。”子桑一愣,望着子奇像是再问谁买的。
段楚云边忙自己事边解释,“戒指上有字母zs,这是你名字的缩写吧,也只有你们最近来过我家。”
子桑听的出不是你的还能有谁的口气,解释着一会儿过去看看挂断电话。
子奇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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