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纠正道:“不是,那个真的是动物园逃出来的。”
众人:“……”
他们激动的心情一下被打下去一点,不过仍是有些兴奋的。
“妈呀,说真的,我回去要是和人说今晚发生的事,肯定没人相信。”有人喃喃说道。
其他人也感慨,可不是么,他们也没什么证据,信的人会信,不信的人大概就当个故事听了,类似的都市怪闻从来不少。
但不管别人怎么想,包括在座的人以前怎么想,今天之后他们的思想多少会改变了。
还有半个小时车程了,也有乘客趁机问一下谢灵涯和施长悬,“去年我买了房子,装修的时候有人跟我说,我家阳气不足,要在家里多种太阳花。但我实在不是养花的料,死了好几盆了,小师父,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谢灵涯差点喷了,“阳气不足就种太阳花?师兄,你听过吗?这是哪门哪派的说法啊。”
施长悬也无奈,“江湖骗子,和吴量以前那师父一样。”
什么y-in兵开飞机,种太阳花补阳气,一听就荒谬无比,但还真有人会信。一则局限于自身的知识,二则有的骗子做戏做得的确好。
乘客不认识什么吴量的师父,但江湖骗子是听懂了,一拍大腿道:“我还给了他三百块钱,居然是骗子,回头我要找他算账去。对了,小师父,要是找你看家宅怎么算呢?”
“我在这方面研究不多啊,你要真想看,以后微信联系,我介绍人给你吧。”谢灵涯指的是方辙,他主修的道术、符箓,旁的什么太素脉、相面也研究了,风水接触得比较少,施长悬倒懂一些,但他也不是主修,而且替人看y-in宅、布风水局比较多。这位房子都买好了,倒是让方辙这个《鲁班书》传人去看看,专业很对口。
就这么半个小时,谢灵涯替车上好些乘客答疑解惑,最后下车时,所有人又给他们道谢,还有说以后要特意去抱阳观上香的。这两位大师的本事他们看在眼里,更难得的是谢灵涯还平易近人,有问必答,救了人也不要报酬。
“哈哈,要是去旅游顺便看看欢迎大家来。不去杻阳平时想烧香,在省城的道观也行,推荐府城隍庙。”谢灵涯最后说道。
“小师父,”司机叫住他,“为什么是府城隍庙,不是长乐观啊?”
长乐观历史悠久,供奉的主神又是太乙天尊,也很有名。
至于府城隍庙,其实建造也很多年了,城隍分为都、府、州、县四个等级,府城隍庙算是第二等级的城隍庙。但是,比起长乐观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何况,这两位不是冲着长乐观去的吗?
谢灵涯哈哈笑道:“我也只是推荐一下,别问我为什么。”
众人还以为里头有什么门道,自个儿解析起来,什么县官不如现管之类的。
其实哪有那么多理由,推荐府城隍庙当然是顺手给他舅舅拉点香火啦!
……
因为半路上了y-in桥,他们比预计要晚了一会儿抵达,施长悬的师兄在景区门口接他们,免得谢灵涯还要买票。
施长悬的师兄就是他父亲的弟子,道名是迟青蕴。这次省道协办的法会,广邀本省道教界人士来参加,自然也包括施长悬家。
而长乐观作为一个名胜古迹,很早就和政府合作,开发成了景区。
“怎么晚了这么久,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吗?”迟青蕴问罢,又和谢灵涯抱拳行礼,他们虽然没见过面,但谢灵涯的名字在鹊山省道教界可是响亮得很,连带着把抱阳观的名声都抬起来了,何况施长悬还拜了谢灵涯的舅舅为先生。
施长悬只摇了摇头,示意没事。既然已经解决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好说的。
谢灵涯看他这闷葫芦样,代为解释道:“大巴车司机开上y-in桥了,折腾了一下才回来。”
“嚯,这司机够厉害的。”迟青蕴又问,“那你们可累着了吧,师父都已经睡了,我带你们去休息吧,你们是睡宾馆,还是道观里头。”
施长悬他爸习惯早睡早起,没等到他们就休息了。而因为法会来了那么多道教界人士,一处肯定是安排不下的,相比起宾馆,道观里面条件估计没那么好。
谢灵涯又说道:“就道观里头吧,还方便一些。”
迟青蕴又问了几个问题,也全都是谢灵涯在做主,他觉得挺有意思的,施师弟虽然冷了点,但不是没主意的人,反倒是谢灵涯看着随和一些。可真正问起来,什么都是谢灵涯决定,有的甚至不用问施长悬的意见。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师兄,我看都是谢师弟在安排啊,长悬,你可是对长乐观熟悉一些。”迟青蕴稀奇地问道。长乐观还是省道协办公室所在地,施长悬没少来。
以前光是听说施师弟终于有朋友了,可没想到是这么个相处法,难怪连放假都心甘情愿留下来给人帮忙。
谢灵涯一愣,随即不自然地道:“在抱阳观安排惯了,师兄脾气好,让着我,好显得我有领导范儿嘛。”
脾气好?迟青蕴不禁干笑了两声,但还是道:“那施师弟还真是为你考虑,我给你们安排睡一间真没错。”
“……”谢灵涯也干笑,狐疑地看迟青蕴两眼,心想妈的施长悬没有跟他家说他俩的事吧。
迟青蕴把他们带到地方了,谢灵涯一看,虽然是单间,没有和其他道友挤,但里头就一张双人床,还不是特别宽敞的那种。
谢灵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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