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锦有些迷糊,头发擦干后,他就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养神。
樊途不过转个个身的时间,宁修锦就已经睡着了,他看着他窝在小小的单人沙发里,显得有些小,双脚搭在边上,粉粉嫩嫩的,让人食欲大开。
樊途按着额角,绝对是昨晚做的梦害的,不然他怎么会有种跪舔的变态想法呢?!
他给他盖上一块毯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想法才淡去了。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杜文垣回来了,他西装革履,将动作刻意放轻,看着宁修锦正在睡觉,有些无奈的将人抱到卧室,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樊途看着,眼神闪烁了一下,宁修锦和杜文垣的关系越来越怪异了。
杜文垣似乎看出来他的疑问,难得的语气温和:“先生不会照顾自己,樊特助,你需要多多关照一下,在单人沙发上不好睡,必要的时候还请樊特助你把先生安置到床上。”
樊途有些疑虑:“宁哥会接受这样?”樊途觉得奇怪,宁修锦一个男人,他的自尊能够容忍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抱来抱去的吗?
杜文垣笑了一下,显得他整个人妖媚至极:“先生并不在意这种细节。他更喜欢睡在床上,没人怪罪你,所以你只要去做就好了。”
他的妖媚没有吸引到樊途的注意力,他点点头,不管杜文垣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宁修锦又是怎么想的,他都答应了。
“先生的脾气不好,不要太迁就他。我就先走了。”
“不等宁哥醒来吗?”
杜文垣苦笑:“为了逃避先生的责怪,我就先走一步了。现在你先照顾着。”
“杜哥,宁修锦他和你是恋人?”樊途有些犹豫的叫住了杜文垣。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杜文垣眯着眼,他靠着墙壁,饶有深意的问道。
“你和宁哥的关系很亲密,不像是单纯的关系。”
“哦?”
“我只是问问,免得触碰到什么雷区。”樊途镇定的说道。
杜文垣看向他,一针见血:“先生和我是很纯正的朋友关系。看样子是先生做出什么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了,你说吧。”
樊途迟疑了一瞬间,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出来了,与其他自己胡思乱想,不如和杜文垣说,杜文垣这样了解宁修锦,应该是知道他的用途。
“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听罢杜文垣淡淡的说道。
樊途平静的点头,但是眼里带着怒意。
那是他的初吻!
“你有chù_nǚ情节?”杜文垣像是看出到什么,挑眉。
“嗤。”樊途不以为然。
“你该庆幸,你知道先生的初吻有多么珍贵吗?”
“!”这是宁修锦也是初吻的意思!?
“在你之前先生的父亲雇了几个特别助理来保护先生,照顾先生的生活起居,但是都被我以能力不够送回去了。实际上,少爷很容易将目光停驻在悉心照料常侍身旁的人身上,有时候还会对身边的人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来。”杜文垣语气徐缓。
“什么意思?”
“先生有洁癖,所以,他身边的人我都会仔细挑选,就是为了避免你这样的情况。”
“你这是为宁修锦选暖床丫鬟吗?”樊途的脸色很难看,透露出戾气来。
“非也。”杜文垣耐心解释道:“只是为了先生对身边人产生情谊的这极微小的可能,如果身边的人是有爱人的,那不就是伤害了先生的心了吗?”
“他经常会这样做?”樊途皱着眉头,心里有点堵。
杜文垣摇头:“没有。先生只是对身边的人比较亲近罢了。实际上,先生身边贴身照顾的只有我,以前的助理都只是做一些别的事情。只是现在有些事需要我去料理,才勉为其难的选择了你。你也不要太在意,先生完全只是单纯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发现他对谁比较特殊,你们相处也有一个多月了,先生对你没什么不同,看样子,是不会对你动心的,下次你记得推开他就行。。”
“……”是吗?樊途若有所思,只是心底一阵不悦和失落飞速掠过,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杜文垣说这些话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没有任何想要引诱他关注宁修锦的意思。
要知道,上个世界的时候,他完全没有c-h-a手韩舒的事情,但是韩舒还是和秦久修成正果了。由此可见,宁修锦的眼光还是好的,所以,他已经决定再也不干涉他的情感生活的。
他做的不过是阻止不该出现的人出现而已。
所以,虽然对于宁修锦的做法有些奇怪,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要撮合他们,他其实觉得宁修锦应该是不喜欢樊途这样的人的,毕竟宁修锦是y-in冷型的,和宁修锦的x_i,ng格很相似。于是他只是安抚好樊途的情绪,就安安心心的翘班去做副业去了(他的主职工作的做宁修锦专门的经纪人,副业当然是为宁修锦经商了)。
后来宁修锦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也好似习以为常般,连一句过问都没有。
樊途觉得宁修锦应该就是从小被宠大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之,没有生活自立能力,而且很心安理得的接受身边人的伺候。
比如说,洗完澡之后,头发肯定要别人给他擦,也不用吹风机吹干,就要毛巾擦,衣服全部丢在脏衣篮里,鞋子丢盆里,然后窝在沙发上很快就会睡着,不会自己盖上毯子,也不穿袜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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