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手指抽动让希维恩在浴池里释放了,他原本挺立的y-inj-in-g在恩佐的手指来回进入下,慢慢垂下了头。
手指从后x,ue抽出,希维恩已经卸了力,他全身上下重新泛起一股诱人的粉,他呼吸急促,却再也没有信息素的影响。
恩佐平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抽出的手在浴池里搅弄数下,另一只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就这样悬立于希维恩的上方,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y-in影下,s-hi漉温热的手指重新抚上希维恩的脸,:“我的殿下,让您受苦了。”
“我一定派人把西奥好好……”
“他没有错,是我的错。”
恩佐眸色一沉,手指抚上希维恩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擦拭掉下唇的水珠,一言不发。
“下午4点,殿下,继续上课。”
希维恩看着恩佐转身离去的身影,又重新合拢身体,将自己浸入水中。
希维恩穿戴整齐,将全身上下的扣子都系好,他换了一件高领的衣衫,遮去颈脖上羞人的红印。他身上的气息变得彻底,如果说原有的oa的信息素如同不确定的躁动小兽,那么他现在身上的alpha信息素便是稳定温顺的某种成年动物。
他站在房间里,恩佐背对着他,双手背后地站在窗前,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老师。”
他握着笔记本的手微微发白,另一只手仍撑着拐杖,艰难前行。
他现在面对恩佐,内心浮上自责,如果不是自己没有控制好oa信息素,也就不会发情,更不会与西奥做出这种事来,辜负了恩佐对他的期望。
希维恩小心翼翼地观察恩佐的神色,明明如同往常一样的授课,希维恩却如坐针毡,手心不停地出汗。
暮色四沉,城堡房间里燃起烛火,将房间照s,he得旖旎温暖,希维恩还在桌上认真地写着笔记,恩佐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希维恩停笔,再次望向恩佐,以为他要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正欲起身离开,没想到恩佐看着他,一字一顿:“把笔记合上,在下要向殿下,提问。”
又是提问,今天上课的内容倒还好,如果是之前的内容,希维恩就难保自己能记得住了。
恩佐提了几个问题,希维恩回答,但他不知自己是对是错,安放于身侧的手紧张地握成拳,每回答一问,就观察一下恩佐的神色。
他渐渐的看出恩佐双眉之间浅淡的愠怒,他的手隔着手套轻轻地敲击桌面,希维恩每说一句话,都如履薄冰。
他回答完了,望着那双幽蓝眼眸。
“一共十个问题,答对两个。”
希维恩一下愣住了,他居然只答对了两个,怪不得恩佐会生气。
“殿下,你说在下,该不该罚你。”
“该。”
希维恩双腿有顽疾,不适宜长时间站立,他们授课的房间里只有两张桌子、两张板凳,和一个授课的黑板。
恩佐让希维恩跪在椅子上,希维恩照做,他双手握着椅背,双腿跪在柔软的椅垫上,挺直腰杆,双臀悬停在两腿之上。
恩佐对他这个姿势并不是很满意,让他把身体向椅背上靠,抬起双臀,用大腿支持上半身。
希维恩有些吃力,但还是按照恩佐的要求做了。
房间很静,听不见任何声音,希维恩还以为恩佐走了。
他正欲扭头,就听见恩佐解开皮带的声响,他紧张的吞咽口水,心中惶恐又不敢开口说话。
恩佐每一下都抽打在希维恩的臀上,才第一下,希维恩就被皮鞭抽打地塌了腰,身后的声音平静无澜:“殿下,提腰,抬臀。”
他的身体现在还是很敏感,哪能受得住恩佐这一下下的鞭笞,抽动的每一下都带动红肿的x,ue口震颤,分泌出汩汩蜜液直冲下体,疼痛之中裹挟酥麻,恩佐低沉磁x_i,ng的嗓音在抽打之中仍显得优雅矜持:
“殿下一共答错八道题,每道题两下。”
他的*殖腔口还含着西奥的j,in,g液,不至于滴落出来,却在每一下鞭打中微微震颤,整个人陷入一种灭顶的苦痛之中,希维恩头抵着椅背,被他咬出牙印的虎口不断发抖。
恩佐根本不停下鞭打,每一下的力度都一模一样,但希维恩的双臀间却越来越重,温热的液体透过股间慢慢渗透布料,股间黏腻一片,他还不知自己的裤子已经s-hi了,臀尖已经散发出s-hi热的水气,s-hi透的布料勾勒出他股沟的形状。
终于在打到第十二下时,恩佐停住了,希维恩趴在椅背上,乏力地喘息,以为惩罚已然结束,他双颊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呼出的热气掺杂不可细听的低吟。
恩佐手持皮带,踏着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到希维恩的面前,看他泫然若泣受尽他欺辱的模样,又转身走到他的身侧,隔着布料抚上希维恩双臀之上的腰肢,迟迟不触碰那s-hi透的双臀,被 y- in 水浸透的布料散发出一股麝香,催人情动。
原本浅灰的裤子被浸s-hi转为深黑,那一团深黑就在希维恩的双臀中央,看起来莫名的qíng_sè诱人。
而他本人,完全不知。
他只知股间s-hi透,自己这副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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