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萧当即饭碗一扔,以最快的速度去浴室洗澡刷牙收拾完一切,穿着白色的浴袍,一出浴室就猴急的朝夏白扑了过去,直接把夏白压在了沙发上。
那一夜,夏白异常激情,配合着苏亦萧连续在好多地方都茁壮成长了。
虽然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双重放松,但是心上人这样,必定是有什么问题,苏亦萧将夏白搂在怀里,开口问道:“是有什么烦心事?”
夏白趴在苏亦萧怀里,闷闷的嗯了声。
“能告诉我吗?”
夏白毛绒绒的脑袋摇了摇,他不想说。
苏亦萧抬起夏白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真的不能跟我说?”
夏白看着他,坚定的嗯了一声。
苏亦萧俯身就这现在的姿势在夏白唇上亲了亲:“想告诉我的时候,一定要说,我就在这。”
夏白嗯了一声,重新将头趴在苏亦萧怀里。
春去夏来,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
这半年,夏白一直在和苏亦萧同居,每天在工作之余,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
这天,夏白提着自己的行李包,拿着手机,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刚上火车没多久,苏亦萧的电话就打的过来,火车行走的哐当声太响,接电话的信号也不太好,夏白直接按了挂断,打开信息给苏亦萧发了个信息过去:“急事,回家。”他现在不想听见苏亦萧的声音,他怕自己所做的决定会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突然后悔。
夏白走的前一天曾经让时嘉言在今天把他请假,想必是苏亦萧知道了这件事特地打电话过来。
火车行进的很快,夏白的心也随着他的速度极速跳动起来,他不知道他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他不是脑子一热的想回家跟父母出柜,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勇气。
这次他脑子一热就坐上了火车,他这么做是错?还是对?还是错?
他现在陷入了深深的矛盾担忧中,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到下一站就下火车,让他这个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的想法消失!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在下一站下车,下下站也没有。
直到下了火车,坐上到镇的汽车,他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他一直在后悔,可是心里却又有个声音在使劲告诉他,面对吧,面对吧!
盛夏的太阳高悬在天空,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皮肤发疼,夏白伸脚走下长途汽车,抬眼看天,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太阳异常的冷,冷的他心里直打颤。
夏白他们镇上的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留在镇上的,都是些在家养老的老年人,或者呆在家里上学的小孩儿,青壮年真是少之又少。
七月份的时间,年轻力壮的青年人都还没从外面回来,大街上都是一些年老的老人在街上逛,大概不是学校放学的时间,街上小孩儿都没几个。
汽车站门口就是摩的,夏白拒绝了摩的司机的要喝,从市场上步行走路回到了家。
从市场到他家步行要一个多小时,从来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的大懒人,硬是用走的在那条通往家的大道上,从中午,磨蹭到了天黑。
走到离家大概只有几百米的大土包面前,夏白近乡情怯,硬是九十度转身,他想着,天反正黑了,他还是就近打车去市场上找个房子住一晚,明晚再说。
对,还是明天再说。
可惜,他硬是不想面对,老天就硬要让他面对。
“这不是白娃?你咋回来得这么早?”一个女声突然在他前面不远处响起前面。
借着三米处商店里的余光,夏白抬眼,来人一身农妇打扮,身体结实,眉眼粗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利索。
夏白的心就沉到谷底,来人是他的幺妈,他爸最小的弟弟的媳妇,也就是说,他想装认错人都不行了。
幺妈走近仔细打量了夏白一圈,惊讶道:“还真是白娃,我刚才还以为认错到,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现在原地的夏白尴尬道:“回来有点事。”
幺妈嗯了一声,给夏白说:“你回来的正是时候,你爸最近刚病,你回来看哈也好。”
夏白惊道:“我爸病了?!”
幺妈又嗯了一声,夏白惊讶的摇头:“我妈没告诉我啊!”
“你那就是废话,你在外头打工,你妈告诉你了你能做什么,还不如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幺妈道。
爸妈病了,自己却还在纠结他那破事,夏白懊悔不已,跟幺妈打了声招呼,赶紧往家里跑。
几里的路程,不过几分钟就到了。
夏白现在家门口外面的铁栅栏外发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推开铁栅栏。
厨房灯火通明,啪啪烧柴声熟悉又悦耳,夏白寻声而去,果然看到夏妈坐在烟台后面在烧火做饭。
夏白站在门口,忐忑的开口叫道:“妈…”
正在给灶加木头的猛一听到夏白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愣了一下才抬头,门口的夏白一下就冲击进她的眼睛里。
她慌忙站了起来,看着夏白道:“白娃,你怎么回来了?”
夏白走过去,伸手把夏白抱在怀里,从来不曾知道,曾经高大的女人,居然是如此瘦小,他抱在怀里的身体如此的瘦弱,却将他从一个幼小的婴儿,养成现在的高度。
“有点事,我就回来了。”抱着夏妈,夏白百感交集的道,“妈,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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