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棋只见到蓝诩之血红了双眼,不停地用指尖抓挠着浑身上下,仿若不这样做,就会马上被这痛痒的感觉给折磨死。
“师兄……师兄,别挠了,这样会把皮肤抓破的。”莫棋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师兄对着自己的身体毫不爱惜的奋力抓挠。
蓝诩之喘着粗气,仿佛走火入魔一般“莫棋,我感觉我的身体里有千万只虫蚁在游走,在我的r_ou_里钻来钻去,钻来钻去……”
“师兄……师兄……那只是毒x_i,ng,你身体里没有虫蚁,你不会有事的。”莫棋看着他这样子,着急地快要哭出来,可现在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可……可我好痒!不对!又好多虫子在啃噬我的骨髓,我要把他们挖出来挖出来!”蓝诩之只觉浑身越来越痒,那钻心的感觉已另他置于癫狂状态。
“师兄!别……”莫棋止他想要抓破自己身体的手,又道:“我来帮你。”
说着,就用手隔着一块巾帕帮蓝诩之抓挠。谁曾想,这不仅没能帮蓝诩之止住那痛痒钻心的感觉,反而另蓝诩之更加难过。
“啊!”蓝诩之大吼一声,随即猛地推倒了一旁的莫棋。
莫棋被他推得摔倒在了地上,额头磕上了地面,上面渗出丝丝血迹。
莫棋头脑一时有些眩晕,只停了片刻,便想要起身去查看蓝诩之的状况。
绝不能让师兄自己伤害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想着,忽地从窗外嗖地飞过来一支飞箭,重重地定在了床柱上。
莫棋见那飞箭来得迅疾,心里一惊,暗道奇怪,心想应该不可能是刚才那两人又一次来袭击,否则这样做也太冒险了。连忙走到床前,拿起了那支箭,上面紧紧c-h-a着一小包黄色的东西和一张纸片。
莫棋展开纸片,上面赫然写道:黄色纸团内是解药,用水调服,一个时辰之后毒x_i,ng自会消除。
莫棋紧紧捏着黄色药包,眼睛半眯盯着纸上的字,凝神片刻,随即便恍然大悟。
起身扶起蓝诩之,眼见蓝诩之痛苦不堪,已然是神志不清。连忙展开那药包,用水把那药包中的粉末和着清水给蓝诩之服下了。
莫棋把蓝诩之安顿好后,又展开先前的那个小纸片,静坐在椅凳上,眼神微挑,思绪飞快。
司空朗,果然是你们……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意便传讯各路各门派掌门和核心弟子前往泰白山庄的议事厅,说是将要在那里策划和商讨对付魔教的具体事宜。由于此事关乎整个武林的安危和生死存亡,所以各掌门和弟子都对此极度重视,早早地便齐聚到了议事厅。
白艮山和青山也一早就到了,分别坐于北角和南角的正座上。
片刻后,上官意见武林中的资深长老和众弟子已然到齐,可唯独两个最重要的人没能准时到达。
那便是前日刚被选举出来的讨伐魔教的首领和副使——司空朗和蓝诩之。
此时,上官意见到白艮山的面上开始呈现愠怒之色,而他对面的青山脸色亦是不好看,眉头皱了又皱。
所有弟子和掌门都等着上官意开始主持这场武林议事大会,可这若是缺了这两人的出席,便也不能顺利进行下去。
为了避免尴尬,白艮山起身对上官意道:“上官兄,我看大会现在可以开始了。”
“可,两位掌门的爱徒均没有到场,这大会又要如何进行呢……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这样也好给众人一个交代。”上官意郑重道。
这时,青山冷笑了一声,“白门主,我看你那大弟子是酒又喝多了,怕是忘了时辰了吧。”
白艮山听到此话,不怒反笑:“若真是如此,那阁下的大徒弟也没到场,难不成适合我那徒弟一起喝酒去了?”
“你……”青山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一甩袖子,拿起茶杯狠狠地啜了一口。
上官意看到二人又在置气,也无可奈何。便只有对余下的众长老和弟子道:“各位稍安勿躁,便请先静坐一会儿罢。”
众人也看到了司空朗和蓝诩之两人皆没到场,纷纷小声地议论起来,更甚者有的人开始怀疑起此二人到底能不能担负起讨伐魔教的重任。
白艮山和青山时不时地听到了这些声音,脸上更是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大会还没开始吧!”说话这人正是司空朗,急匆匆地朝议事厅赶来了。
众人只见他模样,只觉是头发没来得及梳理便径直来到了议事厅,别门派的弟子见到他这样便都噗嗤笑出了声。
司空朗走到白艮山旁边,只见白艮山看也不不看他,便心知不妙,略整了整凌乱的发丝便乖乖地噤声立在了他的后方。
就在这时,莫棋和蓝诩之也陆续到达了大厅中央。
“对不住诸位,我二人来迟了,希望没有影响到大会的进程才好。”依然一身暗纹紫衣的莫棋对众人拱手歉然道。
司空朗见到莫棋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只是额上磕破一点皮。但看他身后的蓝诩之便憔悴多了,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呼吸似也有些眠浅,说话也有些吃力,所以也只是对众人拱了拱手,并未开口说话。
司空朗知道那是昨晚红菱的那些粉末消耗了他太多的内力和j-i,ng气,才会导致如此情况,心里又是一阵不安。
蓝诩之和莫棋也走到了青山的后方,青山一看到蓝诩之这模样,不禁惊讶道:“诩之,你怎么了?莫不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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