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已扶着木承海回家的徐山木想着自己今天给清远普及的东西,应该够洞房了吧。要是还不行?那也只能说,他真的尽力了。
木清远努力的回忆着山木哥说过的话,洞房要干什么来着?哦,好像还要帮哥哥宽衣来着。
哥哥,你别动啊……木清远努力的解着木渊的衣带,可是这个带子真的好难解哦!
木渊感受着一双手在胸口来来回回,这要还能忍,简直不是男人。
于是在一阵低呼中,木渊压倒了木清远。
“哥哥……”木清远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被消音了。
长夜漫漫,今夜两人是真的无心睡眠。
昏黄的灯光,照在红色的喜被上,喜被盖在古铜色的背上,被拱出一个小山包,山包下的人,重叠着。
木渊吻过木清远的眉,吻过他的眼,就连那小巧j-i,ng致的耳垂也没放过,细细把玩一番才肯放过。
木清远一开始愣愣的,但是后来不服气了,见木渊啃了他的眼睛,自己也扑上去啃回来,边啃还边不高兴,刚才让哥哥多吃点,哥哥偏不,这下好了,非要来啃自己,我又没放糖,一点都不好吃。
想着,木清远动作不停,啃不过来就上手,反正不能吃亏。
只是这样到了后来,他是一丁点战斗力也没了,待到真的动真格时,只剩下眼泪汪汪。
“乖,别怕。”木渊说着,但关键动作不停。
“啊!哥哥。”随着一阵剧痛,木清远猛地抓紧了木渊的背,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r_ou_里。
“哥哥……哥……”木清远只觉得眼前有一阵光,许多的画面,一幅幅,争先恐后的向他扑了过来……然后,再睁眼,看着满脸都是汗珠的木渊,木清远瞪大了眼,更让他瞪眼的是……是……
“木大狗!”无耻!木清远喊得咬牙切齿。
木清远伸手,一巴掌便拍在木渊脸上,“啪”的一声,犹如安静的湖面,砸下一颗石子。
木清远气的两眼冒火,眼神沉重的木渊却以为他是嫌疼,立马抱紧了他,轻声说:“不怕,清远不怕!”
“怕……”你个鬼!滚!
木清远的话还没说出口,木渊便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吻住了他的唇,吞下了他所有的挣扎与不甘。
呼吸在口中越来越微弱,木清远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在大海中翻滚的小船,随着波涛,上上下下,他抓着船舷,也只能抓着船舷。
木清远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已不自觉的攀上了木渊的背,像抱着唯一的救赎,就那么紧紧的抱着。
木渊的眼神更深了,就这么痴迷的望着他,默默的描摹着他的眼,他的唇,然后掀起更大的波涛,木清远稍一醒神,便又被带入温柔乡,嘴里的谩骂也成了破碎的轻哼。
☆、拒绝
当天色大亮,日上中天,木清远醒来时,只觉的全身就像是被六七匹马反复不停踏过一样。
疼,酸,处处疼,处处酸。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木清远回想着脑海里的近况,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的意识还停在母亲下葬那天,他在填土,天在下雨。
接连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木清远觉得自己的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的。
“清远,你去送你母亲最后一程吧。”木五叔递给他一把铲子,他拿过铲子,默默的走到坟坑边,默默的铲土,然后抛下。
他觉得胸口空空的,空气似乎都压抑的喘不过气。
他看着渐渐被掩埋的棺木,面上冷若寒霜,似平常一般,泪水却在心里流淌了一地。
他不是不想哭,可是心口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着母亲的棺木,葬在了黄土之下。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成了一个孤儿。
“里正,里正,不好了,王家的来退婚了!”木清远机械的填着土,再听见这个事,整个脸都被气的通红。
他还在葬母,这王家怎么敢如此?
“这不是欺人太甚么!”木安源怒道,“真当我三木村无人么?”
“清远!清远!”木安源生气极了,但是木五叔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他回头一看,本来温柔似大家公子的木清远提起锄头,竟是喷出来一口鲜血!
那一刻儿,世界在就在他眼前黑暗。而再一睁眼,木清远便从那伤心的地点,转到了木渊的床上,中间的一切不是没有记忆,却总有种隔着层纱,看得见,摸不清的模糊感。
想到木渊,木清远的牙就又咬了起来。
乘人之危,卑鄙无耻!
木清远躺倒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床顶,好希望这一切才是梦,再一睁眼,父亲母亲仍在院子里,为了东家长西家短,争执不休。
木清远闭上了眼,好像又看见了窗户外叽叽喳喳的j-i群,屋檐下,正说着话的人……好想岁月静好……
“清远吃饭了。”木清远还沉浸在回忆里时,木渊端着饭菜,忽然就打开了房门。
“别睡了,要不待会儿晚上就睡不着了。”木渊像往常一样,将饭菜放在桌上以后,便到床前,伸手要拉木清远起来。
要是以往,木清远准会翻个身,喃喃:“不要嘛,人家还要睡。”
之后便会是一场艰苦的起床争夺战,木清远会使出各种撒娇大法,考验木渊那本来就不够坚强的意志。
可是今天,当木渊坐在床边看着木清远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只因那双眼睛的主人,就那么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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