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存心找事么?”木安源整个人都气着了。
“娘,娘!”王倩倩哭的晕了过去,木二虎抱着人,见爹不理,便大声的哭喊道。
“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有人见这场面,多多少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不,该死的不是你,是我!”木癞子看到老婆孩子哭成一团的样子,突然有一些明悟似的,赶紧抱着人也嚎啕大哭起来,“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
这场闹剧在村子里传了好一阵,这一家子奇葩的行事风格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场戏可好看了,真跟戏台上唱的一样。
木癞子闹这一出,本来是给木渊看的,但是很不凑巧,木渊那天喝醉了,压根儿不知道这事,等他酒醒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现在木渊家的气氛很沉闷,木清远不搭理他,虽然还没出过门,但是整天都不带和木渊说一句话的。
再一次想进卧室送早饭失败,被木清远扫地出门的木渊坐在台阶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次醉酒后,木渊可算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都说烈女怕缠郎,想来“烈男”也是一样的。只要皮厚点,不要脸点,清远会同意的,对吧?
“呜,嗷呜。”蠢主人你咋出来了?
j-i蛋看见院子里的人,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懒觉也不睡了,还没到,就嚎了一嗓子。
“j-i蛋。”木渊将j-i蛋抱在怀里,心里仍是空落落的。
“嗷呜,嗷呜,嗷嗷啊呜。”蠢主人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倒是说出来,让本汪乐呵乐呵啊。
“真是和鸭梨混多了,你都快忘了你是一匹狼了吧?”木渊苦笑着揉揉j-i蛋的肥脸,“整天就知道嚎,真当自己是只狗了!”
j-i蛋被揉着脸,眼睛一番,真是白瞎了好狼心。人家就是过来安慰安慰你,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虐待人家,真是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j-i蛋,你……你可能要失去爸爸了。”木渊也不管j-i蛋能不能听懂,就说道,“白天可不能和以前一样去闹你爸爸了,他不喜欢吵闹的。也别总是想着往他身上扑,他脾气不好,会吼你的……他……”
木渊说着说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木渊不是没想过,清远会恢复记忆,但是实在没想到会是在那种情况下。让他想要解释,都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也许,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听了半天,见木渊走神了,j-i蛋不干了,跑过去就冲着房门嚎了嚎几嗓子。
“嗷呜……嗷呜……”爸爸,你倒是出来玩啊!
j-i蛋嚎了好几嗓子,卧室门仍是关的严严的。
j-i蛋一脸无奈的看着木渊,好像在说:都这么大人了,还赖床。
木渊简直恨不得揉烂它的狼脸,简直越来越丢狼的脸了,还能不能好好做狼了,干嘛非要跟狗学。
木渊见木清远始终不出来,在门口转了又转,但就是鼓不起勇气去敲门。
“咯吱。”就在木渊准备放弃时,忽然门开了。
木清远头戴纶巾,一身白衣,仿若踏尘而来。
眉若弦月,目若含星,双唇微闭,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木渊。
“清远……”木渊很久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木清远了,一时间有些恍惚,喃喃道,“你这是要出去么?”
“j-i蛋,来,我们出去散步!”木清远也不搭理木渊,牵过j-i蛋就要往外走。
见木清远走了,木渊立即脚跟脚的走在人身后,生怕人走丢似的。
☆、负荆请罪
“你别跟过来,我想自己走走。”木清远制止了木渊。
“要不,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再走吧?”木渊似图做些什么?
“不了,我先出去逛逛。”木清远拒绝了,牵着j-i蛋就往外走。
一听要出去,j-i蛋跳着,撒腿儿就要往外跑,木清远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牵住绳子。
要不说,j-i蛋生活开的好呢?还没到两岁,胳膊腿老有劲儿了。
j-i蛋在前面死命的跑着,但四条小短腿还是在原地晃荡,硬拉着不走,j-i蛋能怎么办,它也很绝望啊:“嗷呜,嗷呜……”爸爸你倒是快点啊!
等木清远还不容易出了门,一看,才发现已经又到冬天了啊!
不远处那家的腊梅开的真艳,以前他家门前也有棵腊梅树……
木清远正在伤春悲秋,但架不住手中的狗不听话,一出门就跟出了牢的犯人一样,一边使劲跑一边用力嚎:“嗷呜,嗷呜……”鸭梨,鸭梨……
j-i蛋一出门就直嚎,还就冲着一个方向嚎,可惜了,还躺在窝里的鸭梨只是抖了抖耳朵,翻了个身又睡了。
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就是这么霸气,理都不理你。
j-i蛋拼了老命都想冲着木承海他家狂奔,但耐不住胳膊拧不过大腿,作为一个还没满两岁的“宝宝”,它被它爸爸无情的越拉越远。
“嗷呜……嗷呜……”我要去鸭梨家,去鸭梨家啦!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带你去逛逛村子。”木清远明显没听懂,在j-i蛋越来越伤心的狗脸里,越走越远。
今天不算早,但耐不住天冷,路上并没有多少人。
木清远一路上没碰见几个人,即使碰见了,瞅见了他们,木清远也没说话,只是一路上都沉浸在物是人非的心情里。
到达自家门前时,木清远就没再走了。
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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