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隐修养了大半个月才被君和尘允许出去外面闲逛,他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中看不中用了。之前君和尘与他说会为他寻遍世间的好药材,即使是续命,也要续个三五十年。到时候他们脱离朝堂,自在隐居,同生共死。
君和隐倒是没有打破君和尘的幻想,他自己现在也想活命,与君和尘是一样的想法的。他现在所能做的便是静心休养,不断服用药物调养身体。
君和隐去了夏玙桑居住的地方,夏玙桑正在练剑。这一段时间夏玙桑武功j-i,ng进不少,医术也有所小成,他甚是欣慰。
“师父!”夏玙桑见到君和隐到来很是惊讶,自从师父病倒后,皇帝便下令不得接近师父,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师父人了。虽然如今他一身女装,可也不能掩饰他的英姿飒爽。
“你倒是勤劳,没有辜负为师的期望。”君和隐笑着拍了拍夏玙桑的肩膀,数日未见这孩子又拔高了不少。
“师父用心良苦,徒儿怎能混水摸鱼!”夏玙桑嘟起了嘴,有些不满君和隐这么说,随即面露担忧,“师父的病情如何了?皇帝之前都不允许我们探望你。临渊公子为此还跟皇帝吵过一架呢。”
“哦?有这等事?”君和隐一愣,旋即笑开,他就说怎么他休养的时候没个人来探望,敢情是君和尘下了命令。之前先是骗他说那些人在他昏迷的时候来看过他了,后来又说为了他能静心休养,他把来探望的人都打发回去了。这小子是不是皮痒了,敢这么欺骗他。
“对啊,皇帝那时可凶了,只准他一直陪着你,干嘛不让我们看看你,就这么让我们担心了好久。”
“算了吧,他是皇帝,说什么便是什么。”君和隐为君和尘说了句好话,“咱们先别纠结这个了,从明儿起为师会一直过来你这里教你医术,你用心学,争取早日超过为师。”
“这是真的?师父可别骗人!”
“那你拭目以待便是。”君和隐敲了夏玙桑的额头一下,“不过为师要教你的比之前的难上数倍,学不学得来便看你的缘份了,也看为师的缘份,能不能将衣钵传承下去了。”
夏玙桑听着君和隐这么说眉头微微蹙起,“师父为何这么急着教徒儿?难道师父……”
“大体与你想的一般,师父也是以防万一。”
“没有万一的!”夏玙桑面色颇为严肃,“不仅徒儿不会让师父出事,其他人也不会。”
“嗯。”
君和隐从夏玙桑的住处离开后便直接去找了临渊。天禅暮估计没个三五年不会离开圣地,他得将临渊安置好才行。最好的身份便是代替他成为昭延的皇子,到那时君和尘给他在族谱上添加名字也说得过去一点。有了这层庇护,临渊可能会更安全一些。
这事儿他已经跟君和尘商量好了,虽然君和尘反对有人冒用他的身份,不过都被他驳回了。弟弟和哥哥在有意见分歧的时候,当然是弟弟选择听哥哥的了。
——
君和尘自从登基后便特别繁忙,尤其为了照顾君和隐堆积了不少事务,十天有七天宿在宫里的御书房,三天时间偷偷跑去尹府跟君和隐抢床睡。
君和隐对他这种来回跑的行为有些不满,这样子着实累人,何必呢,他这人又不是会跑了,几天见不到算什么事儿啊。
每天君和隐都会去夏玙桑那里,君和尘听说这事儿后很不是滋味,想跟君和隐生闷气,却又怕君和隐真的不理他了。
这日子一过便是一个月,君和隐的身体养好了不少。他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君寻的事情,所以寻了个日子进了宫,打算去见见君寻。君和尘说君寻自从被抓后j-i,ng神便不太好,貌似疯癫了,君和隐倒是不信,若是君寻真会疯,也不会在先帝死后步步算计,不过从另一个层面上讲,他是真的疯了。
君和隐进宫的事情并未提前告知君和尘,所以当路过宫中的绿池时,不小心听到了君和尘与数个心腹大臣的谈话,其中包括他大哥尹祀。也不是他想听,只是习武之人耳力太好,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君和隐见到亭中的一群人便停下了脚步,恰巧前面是一座假山,挡住了他的身影,不过他却可以望见那边的人。
君和隐远远地看着君和尘,只见他略一思索对着尚书大人说道:“这后妃人选便暂定杨史将军的孙女杨雪儿,卫家千金卫妍,王丞相的小女儿王玥琪,至于皇后人选,朕自有定夺。”一群人称是,然后谈论了一些细节,便各自下去准备了。
君和隐看完戏后便接着向前走去,他心里有些烦躁,也有些小小的失落。他知道君和尘当上皇帝后必然要巩固皇位,娶后纳妃不过是时间问题,终究是要发生的。
不知不觉他便走到了冷宫,这里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荒芜,大体是许多年没有死过妃子,怨气什么的少了些。
“你是什么人?这里关押着犯人,闲杂人等禁入!”
“我乃尹家三小姐尹君禾,这是陛下的令牌,放我进去吧。”君和隐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拿出了君和尘给他的令牌。
守门的禁卫军头领见到令牌后立即下跪,然后让人打开冷宫大门放了君和隐进去。君和隐掂量着手中的令牌,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好使,以后多找君和尘要几个。
君和隐步入冷宫门口,走了一段路进了内殿。远远地便见到一个人影卧在躺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你怎么这么有雅兴在这里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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