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最后决定,能提点多少就提点多少吧,试探x_i,ng地开口:“要解释这个问题,我得先问问你,你和林不觉是怎么认识的?”
汪景升:“你猜?”
萧晓略一思索:“是不是小时候你看他一个人在公园里玩,没人陪,特别孤单,于是就陪他玩,还约好了每天下午都在滑梯旁见面,等到上小学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班,还坐同桌。他小时候长得瘦弱,总是被人欺负,你就冲上去保护他,送他上下学,没准还有什么信物,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地点什么的?”
汪景升:“卧槽,你怎么知道?”看向萧晓的眼神如同看神人一般。
“这还不算完,”萧晓轻笑,举手投足间都是耽美游戏大佬的风范,“你可能还把最珍视的一张照片随身带着,因为多年未见,只能看着当年的他聊表相思,看完之后又把照片仔细地藏好,生怕别人问起。”
“额......”汪景升脸皮一红,移开目光,“你还真懂我。”
没想到真的猜中了。只是这行为就有点痴汉了,不过最近流行忠犬带痴汉属x_i,ng,好像不痴汉就不够忠犬了似的。
“汪大脸,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就像是被困住了一样吗?被困在回忆里,被困在某种无法企及的幻觉里。”萧晓看汪景升的反应,觉得不太妙,难道攻略已经开始了?而且看起来他陷得不浅,怕是回天乏力。萧晓心中黯然,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担忧,“我急着离开,就是不想被困住。”
“哦......”汪景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萧晓为接机请了一天假,第二天还得去上班。他把自己出租屋的钥匙备份了一份,给汪景升,让他想来坐坐的时候直接进屋,市区地图公交卡什么的,随便拿着用。
他早上到公司,临时接到一个去兄弟企业听讲座学习的安排,跟着公司的车走了。他前脚刚走,公司前台就迎来了一个年轻男人,呢子大衣里面打红领带,趴在前台咨询。
“你好,请问萧晓在哪个办公室,能约见一下吗?”
“不好意思,先生,他去别的企业有点事情。需要给他留个言吗,先生贵姓?”
“免贵姓汪。不用留言了,你们这的顶头上司是谁,我要见他。”
会议室,奕帆和汪景升坐在会议桌的两头,笑吟吟地打量对方。
奕帆:“汪先生,听说你是因为萧晓的事来找我,能详细说说吗?”
汪景升:“耽误奕总时间了。我打算带他去美国发展,希望奕总能准许他把离职手续办了,最好再附上一封有事业单位盖章的推荐信。时间上呢,我觉得越快越好。”
奕帆:“这事我没听萧晓说起过,怕是汪先生擅自为他做的决定吧?我司员工相处融洽,本总裁也很关心员工的个人发展,不会决定的这么草率。”
汪景升:“萧晓会跟着华尔街金融大亨学习,相信一定不会辜负奕总的深切期待,几年内就能做出惹眼的成绩。”
奕帆:“看汪先生这紧咬不放的态度,是打算跟我抢人吗?”
汪景升:“嘶,难道奕总是不打算放人吗?”
他明白了,原来萧晓说的“不想被困住”,是指不想被公司领导奕帆总裁困住。那他今天就更要把话说开,救萧晓于水火之中。念及此,汪景升对着奕帆笑得更毕恭毕敬。
汪景升:“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萧晓在我面前哭诉,却半点不肯透露给自己上司知道。原来,是被人给困、住、了、呢。”
奕帆:“汪先生这话说的,真是不留情面。不知汪先生在何处上进?”
汪景升:“不才,华尔街金融主管佩尼·汪。”
奕帆:“失敬,汪先生方才说的金融大亨,不会就是指自己吧?”
汪景升谦虚一笑:“正是。萧晓跟着我,别的不敢说,起码住的地方足够,厕所都比现在的房子大,生活多少会舒适一些。”
奕帆面对汪景升这副油条嘴脸,脸上依旧笑嘻嘻,心里已经用各种脏话开骂了。他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只有口头承诺,恐怕不太妥当吧。”
汪景升语气谦卑,姿态放得极低:“劳奕总费心。其实多养一个人,我不觉得会造成困扰。毕竟实力有目共睹。奕总年薪多少,在前面多加一位数,便是不才的年薪。”
奕帆:“呵呵,汪先生怎么知道我年薪多少?”
汪景升:“呵呵,不也就那样。”
职工从会议室前走过,透过玻璃墙壁看到里面的情景,会议桌尽头的两人都衣冠楚楚,面带微笑,文质彬彬地交谈着,一派和乐融融。感叹不愧是高层领导会晤,就是有风度。
“你好,请问萧晓先生是在这里上班吗?”
前台工作人员抬起头,面前是一个全身运动装备的年轻人,小麦肤色,寸头清爽阳光,此时正有些紧张地等待着。这萧晓不是领导也不是名人啊,怎么一天之内被这么多人找?工作人员纳闷,但语气依旧客气礼貌,“萧晓出外学习了,需要留言吗?先生贵——诶,他们回来了。萧晓,这里有人找你!”
不等他招呼,年轻人自己先跑过去了,“顾客!顾客!”
萧晓刚下车,头晕脑胀,和林不觉一起走进公司,直接和扑向他的年轻人撞了满怀,被他□□的胸大肌撞得生疼。
“嗯?”待看清来人,萧晓面露惊异:“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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