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在人前一直是有礼疏远的,程北还开过玩笑说“张舒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气息,要不是我也没人会勾搭你”。
程北也不记得当时是个什么心情,选择了尾随跟踪,直到看到他们俩进了一个五星级酒店。
他看着他们俩从前台小姐那里拿了张房卡,坐电梯上楼。
程北没敢直接上前询问前台小姐张舒去的那间房,他退缩了,害怕张舒是真要踏两只船。他设想过张舒因为自己的疏远而失落提出分手,但从没想过张舒有没踹翻自己这条船就搭上另一只船的可能x_i,ng。
他就守在酒店外面,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倚靠在酒店对面马路斜角的路灯下。半夜一点多,明明是夏天,他却浑身凉凉的,两腿酸麻。
张舒终于出来了,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的,趴在张舒后背上。
第二天是周五,程北请假趁着张舒不在的空档回到公寓收拾自己的行李,留下字条“分手吧,照顾好自己”,就这么走了。还拉黑了张舒的号码,毕业证书都是托老姐帮他去拿的。
程北很怂地跑路了,别说上前质问,就是隔着电话问一句为什么他也不敢。他给自己找借口,自认为自己本来就“j-i,ng神出轨”,理亏,说个分手理由的立场都没有。
据张舒所说,他家里就是那段时间出了事,联系不到程北的情况下,张舒只能去找了程北他姐程本,跟程本确认程北只是情绪低落没有其他大问题后,张舒回家去了。张舒被家里的事情拖了大半年,再回到这里,却算出了程北命中劫数将至,自古天命不可违,张舒修道却不能强行改变命数只能顺天而为,尽人力后看天命。
张舒没有告诉程北的是,他自己跑到了蜀地深处,花了小半年时间,深入一群的植物系妖j-i,ng集中地,从它们口中抢下了这颗被灵兽蕴养多年的含羞草种子。张舒从来没想过要告诉程北这件事,他心里想着,“程北你命是我的,因果已经种下,这一生下一世都别想离开我。”
而程北自从分手之后,就颓靡了小半年,实习结束之后他就不修边幅在家里窝了几个月。
就这么着,拖着拖着就拖到了现在。
第19章 重新追求你
想想这几年的自己真的是怂得要死,程北很想说那段时间自己已经被妖j-i,ng附身。面对张舒时隔多年后再问“分手的理由到底是什么”,程北真的没脸说出来,只能打哈哈半真半假说什么“我当时就觉得我们俩不可能长久,这长痛不如短痛就干脆断了。”
张舒眯着眼没再追问,他是不信这话的,但现在还不到追问个明白的时候,他只能泄愤地在程北脖颈上用力咬了下。
张舒是真的下了力气咬的,程北疼得“嘶嘶”抽气,但他理亏,自认为张舒这么些年的青春都栽在自己手里了只是生气闹脾气而且,是男人就得本着“媳妇生气要打要骂都不能抱怨”的原则,含着泪包忍了下来。
张舒抬头时就看到程北甘愿忍耐不吭声的小模样,哼笑:“做过一回妖j-i,ng你身体里的水分都多了吗?”
程北刚想反驳,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试探着问:“你们能听得懂j-i,ng怪说话吧?”问的是这师徒三人是不是都能通灵。
张舒摇头。
程北松了口气,他还担心自己的“臭不要脸”说的些耍赖的话都给对象听去了,要真是这样他就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明天再出来见人了。
张舒看着程北毫不遮掩的情绪外露,暗自好笑,在程北放松心防的时候来一句:“我和萧郷法力不够,只能看到妖j-i,ng的j-i,ng魂,声音是听不懂的,但是遇上玄戈这种妖力强的老妖怪还是能听得懂的。”
程北:……那自己流鼻血的那一幕不是被看了个正着?
程北顿时想用含羞草的叶子把鼻子给堵严实了!
天亮了,张舒沉默地抱紧程北,闭着眼睛,很是珍惜这一时刻。
程北还有些自恋地问:“既然你还喜欢我,你为什么就同意分手了?都不找我解释的吗?”
张舒:“我要把你逼急了只怕你真要跑得没影了。反正最后是我陪你走到最后,我不急。”
程北嘴硬说:“这几年有几个跟我处过。”就这几年内,好几个,你就不急?
张舒:“到你真‘出轨’跟别人睡了我再急。”
程北噎住,如果因为要面子就说“睡过了”就是往张舒心里扎刺,本来他自己就理亏,再说张舒的感情也不是应该被这么磨耗的,可就这么默认了让他得意他又有些不爽。
到最后,程北没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倒是被张舒套了不少话还被嘲笑了。
那边萧郷陪着师傅早起,在浓郁的辣椒味的包围中吃过早饭。
陈老头问:“玄戈呢?躲哪儿了?”
萧郷无奈:“离家出走了。”
昨晚他想给玄戈喂饭,床底、阳台角找了几遍都没找到,打开柜子检查猫罐头才发现空了几个,包装袋被尖爪挠烂丢弃在一旁,想也知道玄戈当时多狂躁了。
陈老头哼哼:“这么大脾气,是要出去做野猫吗。”
萧郷小声嘀咕:“之前也没见它在老屋里待过多久,不一直是野猫嘛。”
有师傅的地方,特别是师傅用来吃饭的地方,玄戈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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