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赟赟捂住脸:“我不会像红大狼一样暴力、虚荣、贪心、做事不计后果。”
杨湛一本正经地向下弯弯嘴角,赞同道:“你当然不是!”
“你俩不要代入感那么强”,沈子年笑得更欢:“齐博,下一步咱们去哪?”
“lo!”宋雷把大把的钞票塞进口袋,避开眼睛不去看那对狗男男,拍着扶手高声喊:“有钱了怎么也要去lo逍遥一把!咱们出了‘安全区’是生是死都没谱,趁现在不挥霍挥霍,等囫囵个儿喂了兽人就可惜了!”
麦启铭素来和宋雷不合拍,难得有一件事想到一块,也应和地起哄:“去!去!上次出任务郁闷死我了,老婆都没了还不允许我去找找乐子?齐博,一个晚上而已耽误不了多少事!”
收益远超过了他的预算,消耗的弹药不仅能够补齐,还能添些新东西,齐博难得有好心情:“大家的意思呢?”
“我没意见”,闷了一天的小河冷眼看着满车的钞票,说:“反正我没钱。你们有谁请我,我就去。”
齐显拍拍写满了计划的本子,笑着说:“宋雷去给老沈指路。今晚我请大家去lo,明天早上睡个好觉,下午采办家当,晚上出发。”
“好嘞!”宋雷也就这件事答应的痛快,从车尾三两步窜到副驾驶的位置,调低靠椅,顺势将脚搭在了驾驶位的c,ao作台上。
沈子年的笑容僵住,冷声说:“脚放下来,不然你开车。”
“切”,宋雷撇撇嘴,看着沈子年态度坚决才勉为其难地放下“尊蹄”。
lo是塔雅最大的连锁娱乐会场,正如名字暗示的一样,它使人迷失于美色的诱惑,迷失于酒j-i,ng的沉沦,迷失于赌博的刺激。
天色暗下来时,他们进入了一片霓虹中,李灿瞠目结舌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愣愣地说:“lo是个烧钱的地方,我以为九区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去那种地方消遣。”
“九区穷,但广发可是个聚宝盆”,小河再一次鄙视了李灿的大脑:“其他区的商人可以来此谈生意,像我们一样有今天没明天的猎人出行前总想着最后疯狂一次,毒*品贩子也能趁机捞一笔。你当lo的boss和你智商一个水平线,来九区开店送福利吗?”
小河这张嘴啊就像是啐了毒的刀子,王遗梦翘起嘴角,极不厚道地笑出声音。
距离闪着蓝光的“lo”还有些距离,前面已经堵得寸步难移,沈子年把车停在路边,说:“我们车大挤在轿车中间一会儿不好退出来,几步路的距离就这里下车吧!齐博,lo我就不去了,毕竟宝儿和她妈妈才去世没多久,我没有那个心情。”
与小丑的交易闹得他心神不宁,杨湛闻言马上接话道:“我带着小孩子不方便,我也不去了。”
“齐博,你们去hi,我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常赟赟随声附和。
李灿默默举起手,小声说:“那我也能不去吗?”
这回等不到齐显说话,王遗梦第一个摇头不同意:“老沈也就罢了,阿湛是一定要去的。不管怎么说这笔交易算是你和寅之两个人的功劳,寅之要留在车上看着大家的票子,你再不去,不是扫大家兴致吗?赟赟,大家难得有机会热闹一下,你不来总会觉得少一份子。还有李灿,你不要哪都来凑一脚,好吗?”
“小丑危机”不过是他的猜测,说出来势必会得罪手握重武器的陈寅之,但要拒绝王遗梦和齐显,一旦出现意外他便百口莫辩。杨湛被卡在中间拿不定主意,正左右为难之时,沈子年说:“要是你信得过我,让我来照顾阿诺。”
杨湛与常赟赟交换了个眼神,无奈应下:“那就一起。不过我先说好,我不太能喝酒,为了避免酒后失控让赛维冲出来,你们千万不要灌我。”
“赟赟也一起?”王遗梦问。
常赟赟回头瞥了眼没心没肺正和沈子年闹得欢的阿诺,说:“嗯,那就一起吧。”
只有一层如大多数商场一样分为超市和美食街,其余楼层向上向下都带着浓重的lo特色。地下三层充斥着筹码和骰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二楼、三楼为酒吧,楼上四层提供ktv和某些特殊服务,五楼以上是需要提前预约的vip包间。
齐显在进门的西餐厅点了牛排和pizza,可急着狂欢的人只简单垫了垫肚子就奔上了三楼。炫目的灯光闪得人眼睛发花,震耳欲聋的音乐传进耳朵只剩下强有力的咚咚声,糟乱的人群,扭动的肢体,浓妆盖住了原来的面容,癫狂如同是末日的赞歌。
常赟赟从小到大都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读书好,品行端,自控力极佳,不要说去酒吧,就是去ktv的次数单手都数的过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歇斯底里似的发泄的不习惯,反正打进了这里就浑身不舒服,几杯啤酒下肚恶心感更甚。
眼前总有七彩的光环一圈一圈推远又被拉近,常赟赟觉得头上像是带了一个厚重的头套,重金属的乐器声都被挡在耳朵外面传不进来。所有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乌隆隆的,灌进胃里的酒j-i,ng混着极少的pizza如同用水泵加足压力,轻轻一碰便能冲上喉咙从嘴里喷出来。
昏暗中杨湛看不清常赟赟的脸色,只是看他半天不动弹,直觉着有些不对:“赟赟,你怎么了?”
“头晕,恶心”,常赟赟说话间半捂着嘴,恐害怕说着说着吐别人一身:“耳朵就像是带了耳塞,眼前也总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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