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现自己亲错人了?”楚然吊着眼角看他,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呼吸也还有点乱,却硬是换上了一副高傲嘲讽的表情。
“……”
“你!”楚然原本只是想逗逗他,但见纪遄飞还是呆愣愣地站在半步外的地方满脸不确信的表情死盯着自己不说话,登时将满腔包裹着期盼与渴望的柔情蜜意化作了一把怒火,直气得双臂僵直握着拳头的手都在颤抖。一个“你”字“你”了半天也没见着下文,只狠狠地斜了他一眼便绕开人要往外走。
“小然,别走!”纪遄飞这才找回了三魂七魄一般的醒过神来,急急转过身长臂一伸便将还没走出几步的人勾缠住重新拉进怀里锁住,“求求你,别走。”
“纪遄飞,你到底想怎样?”楚然被他自背后紧抱着,听那满是恳求的声音里隐隐带了哭腔和不易察觉的忍让,心里头便也跟着烦躁不安起来。想转过身去看,偏纪遄飞又死搂着他不肯松开一丝一毫。
“嗯……!小然,你,你别乱动……”纪遄飞突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刻意压抑过却还是没能忍住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楚然一跳。紧接着他似乎感觉到两人紧贴着的身子之间多了个硬-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后腰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楚然立刻停下了挣扎,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了两人粗重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你……你想做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对着纪遄飞看不到脸的缘故,楚然变得比寻常时候要更加大胆了一些。放在五年前,除了在床上被纪遄飞用了恶劣的手段硬逼着说些放-浪的语句,清醒的时候他断然是问不出这样的话来。
这一点,纪遄飞自然也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因而当怀里的人犹豫着说出这么句话来的时候,无异于给他正盛的欲-火上又浇了一瓢热油,小腹骤然绷紧,戳在楚然腰臀间的器官也随之又硬了几分。好半天才沙哑着开口:“让,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小然,让我抱一会儿。”
纪遄飞将头埋在楚然的肩颈处,逼迫自己逐渐将呼吸放缓,脑子里尽量去想一些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事情。他自然是想做的,尽管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禽-兽一般的年纪了,但怀里抱着自己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别说是二十几岁就是五十几岁纪遄飞也有信心做到楚然下不来床。
然而,他们分开之前的最后一次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只能说是一场基于愤怒与情-欲的单方面暴行。纪遄飞不知道那件事给楚然带去的伤害和y-in影是否已经淡去,所以便不敢轻易尝试。
再加上他后来得知了绯闻和订婚背后的真相,对家和纪氏旗下酒店之外的地方就总是不得安心。纪遄飞倒不是害怕自己被拍到或是被曝光,他对这些不甚在意,当年要不是中-东的项目卡在那么一个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节骨眼儿上他爸也断然不会c-h-a手做这些事情。
只是楚然,纪遄飞想他恐怕无法承受那样的照片和视频被公诸于世,即便他能够承受自己也不想他凭白受到这样的伤害。更何况直到现在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有被揪出来,这些年虽然过得风平浪静,但纪遄飞无法确定对方手上还有没有其他的备份,以及当他重新追回楚然之后那人会不会再突然跳出来咬上一口。
这些事情纪遄飞没办法和楚然说,也并不想向他透露半分。当年那个人很明显是冲自己来的,为的也是感情上的事情,如果他能够早点儿问出背后的真相说不定能够在那人离开意大利之前把人找出来。
在这一点上纪善秋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策,身为堂堂纪氏集团的董事长的他虽是在商场沉浮多年,却万万没想到这整件事情的背后主使居然是一个当年刚刚升上高中的毛头小子。所以,当中-东的项目顺利过度、又逮到了那个为了点儿钱就被人家当枪使还留下来挡子-弹的倒霉男人之后,纪善秋便也不再拦着自己儿子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口鼻间充斥着深爱之人的气息和味道,这让纪遄飞最终还是没能靠着胡思乱想平复自己的欲-望之火,只好尴尬地冲进卫生间用手解决。另一边,被抱了又亲、亲了又抱的楚然莫名被扔下,气得准备让纪遄飞今晚回去之后继续睡书房。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打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很久。之前整个人一直保持着一种激动又紧张的心情到不觉得饿,现在重新被楚然领回了家,傻笑到停不下来之余肚子也开始咕噜噜地提出了抗议。
楚然一大早就赌气似的吃了一整份的n_ai油炖菜和半份豉油j-i,结果就是一上午都撑得不行,现在基本处于吃点也行不吃也没事儿的状态。于是打开冰箱把冷藏室里面剩下的保鲜盒保鲜碗一股脑儿的全端了出来,一个个掀了盖子摆在料理台上叫纪遄飞自己过来看要吃什么。
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做了盛装起来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少了哪些。纪遄飞只略带诧异地看了看楚然,便立刻收到了一个明确包含了诸如“要你管我什么时候吃什么”之类信息的眼刀子。只是现下里,别说是楚然给他一记眼刀子了,就算拿把真刀扎他两下纪遄飞恐怕也只会傻乐。
见楚然不是很饿的样子,纪遄飞就捡了两个菜热了一下,又给他现蒸了一碗j-i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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