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接住。然后他把我的嘴巴合上,让李焕多角度拍照存档,最后拿来一张医用胶
布把我的嘴巴封住。
我想扭头抗议,但他们仍然当我是死物,然后我就被胶布封住嘴巴更加无法
说出话来了。
处理完嘴巴,张法医转身回头和助手们商量了一下不知道什么。然后绕到了
我的正前方,蹲在我的大大张开的下体面前,双手按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似乎
要让我的双腿撑开更大角度。
啊,刚才由于痛苦地应付他在我口腔里的作业,我忘却掉的羞耻又回来了……
没错,我刚才一直大大张开双腿,向来来往往的同事们大方展露我最私密的地方,
而且里面还插了一根还在动的电动假yáng_jù!
我的大腿和小腿是被高高扯起的,身体斜躺在树干上,从我的视线角度,能
够对自己的yīn_dì,和「包、含」着白色电动假yáng_jù的两侧大小yīn_chún一览无余。
按理来说,尽管这假yáng_jù很粗,满满当当地撑满了我的yīn_dào,但是足够湿润,
直接一下子拔出来应该很容易,可是张法医并没有这样做,他似乎打算一点点地
缓缓抽出来。
我的视觉能够清清楚楚看着他带着手套的左手按住我的两边yīn_chún、掰开、放
手、尝试按住右侧的yīn_chún、碰一下、又放手、再次按下两边撑住、无意中摩擦了
一下、比上次更用力的掰开两边……最后,另一只手扶住白色电动假yáng_jù的末端,
轻轻摇了摇。
他这一摇,可是要了我的命,耸动的硅胶guī_tóu猛的似乎连消带打来回刮蹭到
了我的里面的所谓g点,仿佛挠到了我心底的痒痒,我再也忍不住,被胶布捂着
的嘴巴发出「呜啊……」的声音,把胶布鼓起了一个小包。
又一股淅淅沥沥的泉水从棒子的边缘迸出,痛击在他的手心——我又泄了……
张法医你就不能先关掉开关吗?
高潮过后我用鼻子大大的喘气,嘴巴呼出的热气也一下下的鼓起冲击着胶布,
而张法医也像李焕一样,毫无波动。
他的手套被我的淫液喷得已经湿透——不行了再这样喷下去,我要脱水了。
他张嘴和助手说些什么,又叫她拿着一个量杯,这次按在我的xiǎo_xué的下边末
端。张法医刚才按上后一直没离开过yīn_chún的手指再度用力,插入穴口的边缘,另
一只湿湿漉漉的手轻轻转动电动棒子,一点一点的慢慢将它抽出……
棒子抽出一寸,我能感觉到棒身的颗粒在往外面移动一寸、我的心灵就平添
一分空虚感,缓缓的缓缓的抽离,我充实的灵魂也要抽离了。
这个假yáng_jù已经被抽出来一半,我看到白色的棒身上果然布满了成规律的许
多凸出点,不过都远远没有陆子轩的入珠大颗。棒身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张法
医眼神暗示旁边的女助手了一下。
然后那女助手点了点头表示心领神会,腾出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来,将棒
身的液体刮落量杯之中。可是或许是被粗大的棒子遮挡住了视线,有几滴液体飞
出了量杯之外。
我看到张法医瞪了女助手一眼,而那女助手也很心虚地低下了头,手不禁打
了个颤,带动握着的半截棒子戳了一下我的肉壁,痛得我眼角淌泪。
张法医示范了一下,轻轻将棒身的粘液往靠近我yīn_chún的方向撸,将液体揩落
在我的yīn_dào口,然后再抽出一截棒身,只剩guī_tóu卡在里面,保持着振动撞击穴肉。
这振动的假yáng_jù,像垂死挣扎的鱼,一下一下甩动着,鞭打着我的敏感部位,痛
得我隔着胶布大声呻吟起来。
张法医并不关心我扭头表示疼痛的样子,似乎只是担心棒子甩动会把上面
「证据」甩走,终于关掉了假yáng_jù的
开关,让它缓缓停止了动作……
有够离谱啊!现在才想起关掉开关吗!
女助手看到示范后,也学着张法医样子,一下下撸着外露的棒身,仔细地将
粘附在上面的液体揩落于我的yīn_chún内。
张法医再次抽出来半个假yáng_jùguī_tóu,让那已经停止运动的棒子与我的yīn_dào若
即若离,维持着还有一点陷在里面。
女助手细细清理假yáng_jù的guī_tóu冠状沟,将残留在上面的液体也收集起来。
最后,棒子终于被完整的抽出收入了证物袋,抽出来时,不可避免带出的液
体,被放在下面的量杯收集去了。
而我的穴口由于长时间被这根棒子撑着,久久才能缓慢地合拢着,还伴随着
我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仿佛在喘着气,两片yīn_chún将要粘连在一起。
张法医再次伸出手指阻止了我穴口合拢,他的二指撑开两边肉壁,另一只手
用手电筒照了下看了一会。他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在说话,他说这话的时候,
我感觉像在放慢动作电影,让我清楚地看到他口罩里面的嘴吐出的每一个字眼,
每一个吐字都像每一下重拳击出——是的,尽管隔着口罩,我也看懂了他说了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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