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那日还是轻信了昏君。这昏君说自己被父皇舍弃了,其实就算父皇即使要立桃夭也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没必要啊!想来应当是拿自己做了人质什么的。利用自己牵制父皇?嗯,想来应当是这个最靠谱,只是利用自己牵制父皇什么呢?也不知道桃夭怎么样了,那几日将自己身边近三分之二的守卫都派去了桃夭身边,他应当没事。……不管如何,先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雌伏之仇,来日定要把这昏君喝血吃r_ou_!
少姚对着桌上昏君送来的木琴发呆,思索着眼下这身体也好了一些了,是该计划逃跑的事了。若是实在取巧不成,那就干脆强攻!
……
景钧看着少姚安静的坐在桌边:“怎么今夜肯陪着我吃饭了?往常不是说不饿就是提前吃了么。”
“现在天天敢跟我说话的就你一个,不和人说话,我烦得慌。”少姚挥开景钧旁边的倒酒的宫人,把酒壶往景钧身前一摆:“来,用什么杯子?爷们儿点儿,先饮上一壶!”
景钧笑了笑把酒直接倒在了碗里,一口饮尽,然后将碗翻过来对着少姚亮了亮。
“爽快!这才爷们儿!”少姚也倒了一碗一口饮尽:“再拿几坛酒过来!”
“大君?”宫人为难的看了看景钧,这种喝法伤身呐。
“无妨,去拿。难得他今天有这兴致。”景钧摆摆手。
“就是!大家认识多不容易。这得多大的缘分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劳资认识你们大君,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缘分!
少姚喝了几碗后就借口要方便,趁机将酒都吐了出来,幸好提前喝了解酒汤,又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不然这会儿不得醉死过去!这昏君是喝酒长大的么?两坛酒都下去了,怎么连脸都不红一下的?罢了,再接再厉,我不信喝不倒你!
少姚找借口出来悄悄吐了酒水三次以后,终于看见景钧趴在了桌子上。
“公子,大君已经醉了。奴才扶他去休息吧?”说着就要来扶景钧。
“扶你大爷!”少姚突然醉态全消,一把把景钧拉在身前,抽出景钧的佩剑抵在了景钧脖子上:“马上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还有皇宫里的车夫全给我叫来!一匹千里马,五百两银子!不然我马上让你们的大君血ji-an三尺!”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呀?”那太监吓得腾的跪下了。门外也一阵惊叫,霎时间就有士兵涌了进来,暗处的暗卫也杀气腾腾的冒了出来。
“都动一个试试!大不了爷今个儿鱼死网破!拉个大君做陪葬,怕天下没有这更有排场地陪葬品了。”少姚手腕微微发力,一条细细的伤口就出现在景钧脖子上:“没听见我的话么?还不去!”
“哎呦喂!公子!刀剑无眼!你小心点!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跟在景钧身边的那个奴才麻利的起身。
“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没看见我要的东西,大家都别想活!”少姚杀气外露。他是心软,但他对对手从不心软!
很快少姚要的东西就出现在了院子里,景钧似乎醉得睡了过去。少姚将剑抵在景钧脖子上在密密麻麻围着的刀剑中挪动,他知道他现在身上暴露的弱点很多,被一击毙命的风险也很高!可是他只有赌一把,赌这些人不敢拿昏君冒一丝风险。
踏上马车的时候,他知道他赌对了!“你,过来赶车!”少姚随意挑了一个车夫,刚才让他们把宫里所有的车夫都叫过来自己临时指派,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用暗卫伪装成车夫。“还有你,也坐在前面,让他们打开宫门!”用眼神示意跟在景钧身边伺候的大太监也坐在了马车前头慢慢的扫了一眼周围团团围住的侍卫:“出了这个院子,要是我还看见有个什么暗卫侍卫的跟着,别怪爷不客气!”
马车嗖嗖的跑了许久,偶尔能听见景钧的那个宫人尖着嗓子让那些人打开宫门。许久之后少姚听见马车外传来:“公子,现在已经出了城门了,可以放开大君了吧?”
少姚挟持着景钧出了马车,看样子已经到了郊外。周围一片寂静,天上月明星稀。少姚挟持着景钧一翻身上了马:“现在你们赶着马车给我向北跑!至于你们大君,明天你们向南方来寻。”
“啊?这怎么成?这不行……”急得那大太监直跳脚。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走我杀了你们!”少姚目光一狠,杀意弥漫开来。
看着那太监和马夫赶着车马哒哒的跑远了,少姚才扣住景钧的腰身一勒缰绳向反方向逃去。
不愧是千里马,两侧的景色飞一般的褪去,周围的景色不断变换。
足足跑了半个时辰看见一座城镇,少姚才停下马。下了马在马背上一拍,看着马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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